「這,不太好吧?」季芳芳有點警惕性,她搖了搖頭。
「可是,我車都送走了。」程遠有幾分無奈的指了指已經開走的出租車。
這裏打車……是不太方便,叫車也得等一陣子。
季芳芳的手指又絞到了一起,她的腦海中似乎有兩種聲音,一種在說,上去上去,帥哥啊!
而另一種則特別理智的在提醒她:「這不是什麼好事。」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而且男人喝了點酒,雖然看起來很正常,但是……季芳芳不敢想。
她咬了咬自己的唇,有些糾結的樣子讓程遠明白了,釋然一笑,摸出了手機:「那我叫車好了,反正等一會應該就來了。」
季芳芳看着手機屏幕閃爍的光芒,手指捏了一下自己,揚起小臉來,鄭重的看着程遠道:「走吧,上去喝茶。」
就算會發生什麼又怎麼樣,他又不會看上她。
她沒有這個自信會對程遠有吸引力。
而且程遠今晚上好似在表現自我,他並不是平時看起來的那般正直,而是表現出自己的普通的一片,就如同所有的男人那般擁有自己的欲望。
程遠的手一頓,看着季芳芳黑漆漆的眸子,他的手指狠狠的動了一下,點頭:「好。」
季芳芳轉身上樓,而程遠跟着。
進了房間,程遠看見她的小住所簡單的很,沒有太多花哨的裝飾,簡單樸素的風格,倒是有一種家的溫馨。
家……
程遠想了想自己的住處,那個算得上是自己的家的地方。
「我這裏有……紅茶綠茶茉莉花茶,你要喝那一種?」季芳芳指了指沙發之後,自己走進了廚房,打開了冰箱,看着裏面的茶包,揚着聲音問了一句。
程遠被這一問倒是覺得有了幾分家的感覺,有幾分享受的伸開雙手,窩在沙發之中,隨口說了一句:「綠茶。」
「好。」廚房裏的聲音很快傳了過來。
程遠聽着廚房裏面撕開包裝袋的聲音,聽見水池裏水響的聲音,聽見燒水的電水壺的聲音,閉上眼睛,感受着這裏發生的一切,他忽然睜開了眼睛,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一步步的走向了廚房,倚在廚房的門口,看着裏面不緊不慢的燒水泡茶的女人,真有一種……賢妻良母的感覺。
程遠心神一動,伸手拉着季芳芳走到了洗手間,季芳芳一臉驚訝的看着他,很奇怪的看着他。
「你要做什麼?」
季芳芳撲閃的大眼睛讓程遠忍不住拿起了毛巾狠狠地擦着她的臉,她臉上的妝容。
季芳芳被弄得升騰,手腕還被他握住,氣急敗壞的叫喊:「住手!」
程遠停下了手,看着她通紅的臉,有些羞愧:「只是覺得……你這個妝有點濃了。想幫你卸了。」
季芳芳翻了個白眼,算是接受了這個理由,奪過了他手裏的毛巾,無語道:「你這麼卸妝,是卸不下來的。」
程遠點點頭,他不知道。
「你出去吧。」季芳芳看着他的表情,搖了搖頭,卸妝就卸妝吧,反正也沒什麼,等會自己也是要卸妝的。
「恩。」程遠走了出去,外面廚房裏的水鳴聲還在繼續,而衛生間傳出來的水聲讓他一顆浮沉的心慢慢的降了下來。
季芳芳從衛生間出來,一張素淨的小臉倒是比沒有化妝的顯得年輕。
程遠站在客廳看着她走出來,慢慢的走上前,伸手摸住了她的臉,季芳芳閃爍着眼睛,一臉的疑惑。
他怎麼了?
好像眼中有她看不透的顏色。
程遠滾動喉結,俯身吻了下去。
季芳芳沒什麼經驗,只是瞪大了眼睛,一臉的驚訝,滿眼的無辜,程遠發現對方生澀的不知道該怎麼回應的時候,愣住了。
他送了她的唇,疑惑的擰眉問道:「你該不會還是……處吧?」
季芳芳的小臉刷一下紅了。
她就是那種普通的乖乖女,雖然家裏面人催着結婚,但是始終是不願意的狀態……大概是對生活抱着希翼,所以一直沒有去相親,也一直守身如玉。
29歲的單身女人……程遠一下子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季芳芳作勢要推開程遠,她幾乎不用想都知道接下來可能發生什麼。
程遠卻沒有鬆開她的意思,他慢慢的將季芳芳拉入了自己的懷裏,在她的耳邊呢喃:「芳芳,我不會……讓你感覺到疼的。」
季芳芳明白了這句話的含義,心裏有幾分期待,可是理智依舊讓她清醒。
「我不要。」
一把推開了他。
程遠搖了搖頭:「我會娶你。」
季芳芳震驚了。
她沒想過程遠會這麼說,更沒想到……她早幾年就欣賞的男人,如今居然會和她這麼說。
半推半就的兩個人就進了房間,上了季芳芳的那張並不大的床。
溫柔的疼痛,季芳芳很快被程遠這個情場老手給征服,一次又一次的歡愉讓她覺得,自己等的29年並不算什麼。
時光雖然不留情,但它總會善待你。
她耗費了29年的光陰去等一個人,如今終於等到了。
程遠感受着這個女人的緊緻,身心都仿佛受到了極大的鼓舞,他一遍又一遍的在她的耳邊訴說着最溫柔的情話,或許這31年來不斷地尋找,就是為了這一刻的靈魂契合。
室內一夜春光。
第二天季芳芳面容紅潤的出現在辦公室的時候,穆安安驚訝的發現她好像……腰不太好?
「芳芳啊,你怎麼一晚上腰就不好了?」
季芳芳想到那個禽獸的男人一晚上無窮無盡的索取,憤恨的握了握拳頭:「睡得不舒服,硌着了。」
「噢。」穆安安點點頭,沒說什麼,她今早上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睡在自己家裏就知道昨晚上一定是喝醉了,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既然季芳芳沒事,大概就沒啥事了吧。
「你的意思是……我硌着你了?」突兀的聲音忽然在辦公室門口響起。
季芳芳臉一紅,抬眸嬌嗔的瞪了程遠一眼:「你來做什麼?」
穆安安聽明白了,他倆昨天做好事了。
「帶你領證。」程遠淡定的走了進來,反正辦公室的此刻只有穆安安和季芳芳兩個人,他敢說出來,而且他倆的好事還不是因為穆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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