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沒忘了將手上玉壁放回壁櫃。
&來幹什麼,你難道心裏沒數麼?」林見儒說着,一掌劈向她身後。
壁櫃瞬間化為碎片,那玉壁也啪嗒掉在地方,跌豁了一道口子。
器的厲害處還得在於使用人的驅使,沒人驅使,它就是個死物。
這一掌劈去的罡風帶起了姬敏君放下來的頭髮,她沒有料到他一來便會直攻她才藉手來的法器,更沒想到他竟然會知道這玉壁是做什麼用的——他自然是知道,所以才會一來便擊中它!
&想幹什麼!」她瞪大雙眼,飛身拿起放在茶几上的長劍,並且準備去搖窗口的鈴。
這鈴鐺是用來當聯絡用的,一旦搖響,不消片刻姬天昱就會帶令碧連峰的弟子將這房間團團包圍!
但是她還沒有碰到那鈴鐺,林見儒一掌揮過去,那鈴鐺便已經跌入地下不見了蹤影!
姬敏君大駭,拔劍退後兩步,在這之前,即便是華清再三強調姓林的法力已有多麼厲害,她也仍然只把他當成過去那個任人蹂躪的窩囊廢,可是剛才出手的這兩招卻着實將她嚇到了,華清說他修為已至化神,可眼下的他卻明顯比她還要厲害!
&我滾!」她怒吼,並且聲音極大,她得用些手段找些人過來。
&叫也沒有用。」林見儒道,「你這間屋子,自我進來之間就設了結界,拜你平日裏訂下的嚴明規矩所賜,直到明天也絕不會有人來打擾你。不管我現在對你做什麼,都不會有人知道。」
姬敏君臉色巨變,眼裏也真正有了恐懼!
她從來沒有見過他這樣子,他像是把一切都已經牢牢控制在手裏!
這怎麼可能呢?這不可能!
他一定是虛張聲勢,是在嚇唬她!
她拔了劍,聚起靈力朝他直攻過去。
她對自己這一劍很有信心,畢竟她已有五千年修為了,林見儒才區區兩百多年而已!
但是她這一劍出手,人到半路卻已經先挨了一掌!
——林見儒不知怎麼已到了她跟前,一掌抵在她胸口,一手緊緊地抓住她刺出來的劍刃,這次她看清楚了他的目光,她打了個寒顫,噴出口血,收步後退,但竟然卻後退不了!
她狠瞪着他,緊接着撒了劍,也凝起靈力揮過去,林見儒倏然後退,飛身騰空,一腳踹在她喉頭,便聽她慘叫一聲,趴倒在地下!
林見儒走過去,將劍塞在右手,高高舉起便要往她後心插!
&要!」
她急急爬起來,翻了個身滾到壁下,含血咬牙道:「你要是敢殺我,也別想落得什麼好下場!」
林見儒揚唇,一腳踩上她胸腹:「我本來還想一劍結果了你了事,如今反倒改變主意了。」
他走到那塊玉壁跟前,撿起它來,啪地摔到地上變得粉碎!
姬敏君的心也跟着抽動起來,十指奮力地摳進地磚!這玉壁乃是她跟子鳩皇室借來的國寶,而他居然不假思索就把它給毀了!她眼裏射出怨毒的光,憋足一口氣又向他撲去:「你這個畜生!」
林見儒頭也未抬伸出右手,堪堪掐住她的脖子。
直到她嘴裏有血流到他手腕,他才抬頭望着她,說道:「你罵我畜生?那你又是什麼東西?一個連丈夫都守不住的悍婦,只仗着娘家身份在師門耀武揚威。你說說你,才不過區區五千歲,便老成這副模樣,守寡這麼些年,也沒有半個來跟你獻殷勤的男人。
&開始有些同情林燮,當初他到底是抱着怎樣的心情承歡於你?我想必定是生不如死。你看看你,冥元上下那麼多美貌如花的女弟子,你比得上誰?林燮雖然是死得早了些,但我想,能夠就這麼死了對他來說或者還是種解脫,至少從此以後他不用再奉承你這樣的老婆娘。」
姬敏君臉色灰白,喉頭沒控制住,又噴出一口血。
林見儒把手收回來,嘴角終於有了絲笑容,但卻譏諷到讓人想立刻死去!
他看着她踉蹌着趴在地下,也跟着蹲下,一把抓起她頭髮將她頭提起來:「我聽說我母親當初服下你與林燮合謀下的毒之前,一直是在你面前卑躬屈膝謹小慎微的,我沒有見過,你現在做給我看看?」
&你休想!」
姬敏君手腳俱顫,想要順手揮他一耳光,卻已使不上勁來。
她感受到了無比的侮辱,她萬萬沒想到有朝一日會淪落到被他羞辱,他一定會不得好死的,一定會的!
&做就只有等死了。」林見儒拿着把不知從哪裏化出來的銀匕,放在嘴前吹了吹,而後手腕一轉,先挑了她的腳筋,在她的慘呼聲里道:「我本來還真沒有打算殺你們,因為我知道我打不過,不過我現在有了殺人的本事,我忽然又覺得殺幾個人也沒有什麼。」
他手起刀落,又把她的手筋給挑斷。
姬敏君趴在地下,喘氣如風箱。
林見儒卻神色未變,刀尖抵着地面,揚唇望着她:「即便是這樣,你也還是死不了的。所以我接下來要做的是震碎你的元丹。只要你的元丹一碎,你就會落得跟林燮一樣的下場。當然,你也會運氣抵抗的。畢竟你也有五千年修為。
&是,我肯定不會給你任何機會。」
說着,他將靈力聚在掌心,絲絲氤氳從他掌上冒出來,漸漸纏繞成球,在距離手掌半尺遠的地方慢慢翻滾。
姬敏君眼裏終於有了絕望!
&別殺我!」
她努力地向後挪,臉上的怨毒不見了,所有的情緒都化成對生的不舍。
&了。」林見儒道,「剛才我還給你機會,可你不答應。」
&答應!我什麼都答應!」她近乎歇斯底里地嘶喊,「你讓我做什麼你說!我全都答應!」
她怎麼能死在這個賤種手下?她不能!
&讓你去死!」
林見儒沒有猶豫,揮掌拍向她腹間。
姬敏君奮力一避,身子撞上牆根,想反擊是不可能了!她唯一的生路只有結成結界先護着元丹不損!她借着翻滾之勢氣沉丹田,手腳雖不能動,但是真氣卻還是能經由別處穴脈貫匯成一體。(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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