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想了想,又接着說道,「這個,到底是不是跟行宮那邊有關,現在還不能確定,不如,玉書,你先回去,等我們確定了消息再通知你們,你放心,爺不會任由不管的。」
玉書昂首應道,見上官羽還沉侵在自己的思緒中,便朝他微微行了一個禮,離開了。
等上官羽回過神時,玉書已經離開好一會兒了。
「福伯,傳信給玄風,讓他跟去行宮探探消息。」
「好。」福伯轉身離去。
玉書回到酒樓後,跟惜畫說了自己知道的,兩人便安靜的等在包廂內。
從皇城到行宮來回要一兩個時辰,她們只能耐心的等待着,雖然着急,可是也知道,有些事是急不來的,如今,她們只能將希望寄托在那些正積極尋找的人身上。
兩人從太陽落山,等到黑夜來臨,慢慢的,開始趴在桌上睡了過去。
直到亥時來臨,她們所待的包廂被敲響了。
惜畫一下子驚醒了過來,揉了揉眼角,將一旁的玉書叫醒後,便起身走到門邊。
「誰啊?」這大半夜的,她們又是女子,不知道是敵是友,必須警覺一點兒。
那邊,玉書已經將自製的迷藥和毒藥都拿了出來。
「兩位姑娘,爺讓屬下來告知二位,城外的消息已經弄清楚了,不是,一刻鐘前那位爺已經帶着人回城了。」男子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
惜畫和玉書對視一眼後,道,「我們知道了。」
「那屬下回去了。」男子道了一聲,不一會兒,房門上的影子就消失不見了。
玉書將手中的藥粉收好,擺了擺絹帕,看向惜畫,輕嘆一聲,「這算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
「只能說,這不算是消息。」惜畫將口中的茶水咽下,苦澀的笑了笑。
兩人坐在那裏,此時也沒有了睡意,不知該做什麼,也不知該說什麼,只是靜靜的沉思着。
一路疾奔回來的玄風讓一名暗衛去酒樓通知惜畫二人,自己則回了府邸向上官羽匯報情況。
「你是說,伊塵軒一個人進了父皇居住的房間,待了很久?」
「是。」玄風點點頭,「房間外面是一層一層的侍衛,屬下沒辦法靠近,不知道他們在裏面說什麼,那人走後,屬下原本是想潛進房間瞧瞧的,可是明里暗處守衛的人太多,屬下無法悄無聲息的進去,怕被發現影響到主子。」
「一個人...」上官羽沉吟了一下後,看向窗外,「已經過去幾個時辰了,人到底去哪兒了?為什麼這麼多人都找到一點兒線索呢!」
「爺,龍吟密函。」房內出現一道聲音,緊接着是一個身影。
上官羽將密函拿過來打開,仔細的瞧着,看了半晌,遲遲都回不過神來,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玄風和福伯望了望對方,又默契的沒有開口,只是那兩雙眼睛一直盯着上官羽,對於他臉上的神色很是疑惑。
最後,還是玄風忍不住了,打破了沉默,「爺,赫連皇說什麼了?」是什麼消息讓一直皺着眉頭的上官羽一下子露出了很久沒見的笑容?並讓他那隻空閒的手緊了松,鬆了緊,然後又松?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86s 3.8803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