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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吱吱……」
厚重的防火捲簾門被劉天良按着開關緩緩往上升去,但僅僅只升到腿彎都不足的地方他便鬆了手,然後舉着刺刀大力的在捲簾門上敲擊,沒一會工夫四五隻活屍便嘶吼着從門縫裏開始拼命往外鑽!
「小心……」
一旁的陳紫涵驚呼一聲本能的往後退開兩三步,但劉天良卻舉着刺刀輕鬆的手起刀落,輕而易舉的刺穿了幾隻活屍的腦袋,然後揪着活屍的頭髮把它們挨個拽出門縫,讓後面的活屍再次兇猛的往外鑽來!
「呼~搞定……」
劉天良十分滿意的直起身來拍拍手,此時二十多隻活屍已經在他周圍躺了一地,他再次按着電鈕把捲簾門緩緩往上升去,而陳紫涵已經不僅僅是驚訝這麼簡單了,張着小嘴難以置信的說道:「你……你這殺活屍怎麼這麼容易?這種方法我怎麼就沒想到?」
「還不是因為你們心裏本能的對活屍產生了畏懼嘛,人類對未知的東西不由自主的就會感到恐懼害怕,所以許多正常思維都變的不順暢了,其實要不是活屍身上的病毒傳染性太厲害,它們甚至比不上一個普通的兇徒,至少兇徒會用腦,活屍可不會……」
劉天良不無得意的對陳紫涵笑了笑,然後轉頭看着緩緩被打開的另一個區域,裏面自然又是商店街的另一片區域,但和他們身後不同的是,這裏完全沒有被人類搜刮過,一切都好似靜止在災難降臨的那一刻,琳琅滿目的商品全都完好無損的被塵封住了!
「哈哈~現在這裏屬於咱們了,走!跟我搜刮戰利品去……」
劉天良興奮的打了個響指,大步的邁進了這片贊新的區域,而眾多商鋪里的東西都任自己予取予求,就算身為大明星的陳紫涵也不由的小小激動起來,她咬着已經恢復血色的紅唇,探頭探腦的跟着劉天良邁步而入,一種做賊似的激動感讓她的小心肝不由自主的快速跳動起來!
「這裏真的沒有活……活屍了嗎?」
陳紫涵小臉有些古怪的潮紅,除了薄薄的一層浮灰之外,周圍的店鋪基本都保持着原有的模樣,光潔的地面乾淨且整潔,服裝店裏的服飾整整齊齊的碼放在貨架上,鮮亮的廣告畫和色彩斑斕的招牌,半點末日降臨的氣息都沒有!
走在前面的劉天良說了句什麼陳紫涵並沒有聽清楚,此刻的她除了異常潮紅的臉蛋之外,雙眼也出奇的明亮,這周圍的一切完全可以任她掌控,不用付一分錢,更不用過問任何人,想拿就拿,想撕就撕,甚至拿出來通通踩碎也沒人會管她!
陳紫涵下意識的把潮濕的手心在褲腿上擦了擦,抬起手腕看了看自己的手錶,時間不過才點十五分而已,遠遠還沒到達超市開門營業的時間,她立馬深吸了一口氣,按亮自己腰間的手電快步走進了一間小巧的飾品店!
飾品店幾乎沒有遭到任何的破壞,明亮的手電光一照在周圍的貨架上,許許多多鑲有水鑽的小飾品立刻發出了璀璨奪目的反光,陳紫涵一瞬間就有了一種置身寶石迷窟的驚喜感,在沒人任何人注視到的情況下,她居然興奮的全身都在微微發抖!
陳紫涵舉着手電飛快照射了一下收銀台的後方,那裏自然不可能有人,甚至連只活屍都不可能有,於是快速的繞到了一組玻璃櫃枱的後方,那裏面擺放的都是小鋪里最精緻最昂貴的飾品,最便宜也要達到二三十塊,貴的甚至一百多塊的也有,簡直奢侈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
「哇塞……」
陳紫涵不由自主的發出了一聲驚嘆,抬手迅速的把手電含在嘴裏,從腰後摸出了一把小巧的水果刀,蹲在櫃枱後面直接把小刀插進了櫃門的縫隙里,只見她熟練的在裏面來回撥動了幾下,木頭的小門一下就被打開了,陳紫涵激動的低呼一聲,直接把那幾隻上百塊的發卡一股腦的掃進了懷,開始興奮的在櫃枱里掃蕩!
「嗯哼~」
突然一聲重重的咳嗽從門口傳來,卻嚇的陳紫涵魂飛魄散,「呀」的一聲大叫便把手裏的東西給扔了出去,臉色瞬間一白到底,只是當她看清了站在門口的男人是劉天良之後,她驚慌的臉色居然又快速的火紅起來,表情僵硬的站在那裏完全不知道怎麼開口!
「你還真入戲啊,玩偷東西很有意思嗎?居然還偷的都是些不值錢的東西……」
劉天良嘴裏叼着一根粗大的雪茄,滿臉戲謔的看着手足無措的陳紫涵,而陳紫涵結巴了一下之後就立刻狡辯道:「誰……誰偷東西了?你不要瞎說,這裏的東西都沒人要了,我跟你一樣是在拿!」
「是嗎?」
劉天良微微一笑,然後緩緩從門框上直起身來,走到臉色漲紅的陳紫涵面前,輕輕對她吐了口白煙,這才盯着她的胸部笑道:「敢把你奶罩翻出來給哥哥看看嗎?你既然不是偷,幹嗎把人家的東西都塞進奶罩里呢?你當你的奶罩是機器貓的百寶囊啊!」
「我……」
陳紫涵俏臉再次一白,雙手本能的捂住了自己的胸部,死死咬着毫無血色的下唇再也說不出話來了,不過劉天良顯然也不想跟她繼續較真,嘿嘿一笑之後便說道:「真是人不可貌相啊,你這小癖好很特殊啊,手法也很熟練,以前就經常干吧?哈哈~」
劉天良說完便搖着頭離開了,獨自把臉色死白死白的陳紫涵留在了店鋪,而陳紫涵這時才重重的吐出一口氣,緩緩的從胸罩摸出幾隻精緻的小發卡握在手裏,然後無奈的苦笑一聲,通通扔回了櫃枱之!
等陳紫涵再次走出一家內衣店的時候,劉天良正坐在一間浪琴專賣店裏胡吃海喝,一張小方桌上被他點燃了七八隻香薰蠟燭,一口小奶鍋被他用木架架在上面,鍋里一堆五花八門的食材在裏面可勁的翻滾,劉天良遠遠的看到她走了過來,立刻把手裏一瓶五糧液舉起來大聲道:「來,大明星,過來陪哥喝兩杯,回頭我也有資本跟人吹噓一下,陳紫涵陪老喝過酒!」
「現在什麼明星不明星的還有意思嗎?好像至始至終你也沒把我當明星看過吧?」
陳紫涵神色淡淡的輕笑了一聲,直接走過去坐到了劉天良的對面,然後拿起桌上的五糧液看了看,玩味的說道:「請我喝白酒?你這是想灌醉我好下手嗎?」
「哈!的確有這個意思,就看陳大美女給不給機會嘍……」
劉天良嘿嘿一笑,雙眼灼灼的看着陳紫涵,而陳紫涵輕輕端起酒瓶給自己倒了滿滿的一杯,然後把白嫩的手指輕輕放在酒杯邊緣磨蹭,望着劉天良淡淡的說道:「只要你能把我灌醉,我今晚……就給你鬆土!」
「當真?你不會是想故意喝醉來堵我的嘴吧?」
劉天良一愣,倒是頗為意外的看着陳紫涵,而陳紫涵卻聳着肩膀說道:「說出來你或許不信,我整整八年沒被男人碰過了,做我們這行的,越是名氣大就越要懂得自愛,所以今天是你的幸運日,是堵你的嘴也好,是我有需要也罷,就看你有沒有本事灌醉我嘍!」
「早就聽聞陳大美女的酒量是一等一的,我平常關注的娛樂新聞不多,不過這句話我偏偏從你的老朋友李冰冰的訪問上看到過,她可是被你的酒量驚為天人啊……」
劉天良眯起了眼睛,眼珠滴溜溜的在陳紫涵妖嬈的身段上打轉,而陳紫涵呵呵一笑,說道:「李冰冰她不但是我的老朋友,還是領我入行的恩人呢,但你或許並不知道,冰冰她的酒量很淺很淺,對她來說太多人都能太喝了,不過呢,我已經把機會給你了,你要是不敢喝可就不能怪我嘍,我的土可不會輕易就讓人松的!」
「哈哈~好!老還就不信這個邪了,今天我就看看是不是真有千杯不醉的女人……」
劉天良爽朗的大笑一聲,直接舉起酒杯跟陳紫涵重重的碰了一下,而陳紫涵也毫不含糊,仰頭一口便抽乾了一整杯的白酒,然後擦擦小嘴,笑眯眯的舉起喝空的酒杯翻轉過來,說道:「該你嘍,我可是喝完了!」
「喝完?這才是剛剛開始呢……」
劉天良冷冷一笑,舉起酒杯也仰頭悶掉,兩人一下就開始了瘋狂拼酒的狀態,你來我往,推杯換盞,而陳紫涵的酒量果然不是吹的,兩人眨眼間分掉了一整瓶白酒,但陳紫涵的小臉也才微微泛起潮紅,不過她倒是很快露出了她鮮為人知的女漢一面,脫了外套,捲起襯衣的袖,就連領口的扣也鬆開了兩顆,跟個純爺們一樣跟劉天良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你……你知不知道,我是單親家庭,小時候家裏還特別窮……」
足足兩斤多的白酒下肚,陳紫涵說話終於大起了舌頭,像個哥們一樣摟着劉天良的肩膀大咧咧的說道:「我那時候就是個野小,我要是不說人家根本不知道我是女……女孩,而且我比一般的男孩都調皮,成天帶着他們去偷魚摸蝦,還偷門口小……小店裏的零食和漫畫書,時間長了呀,我這習慣就改不掉了,總覺得不偷點什麼手就特別癢……」
「你……你這是心理有毛病,跟我一樣,我變態你也變態,這麼有錢居然還偷東西,虧你還是個明星呢……」
劉天良「咯」的一聲打了個酒嗝,雙眼迷迷瞪瞪的看着陳紫涵,而陳紫涵直接拿過他手指間夾着的雪茄,大大的抽了一口,滿是不屑的說道:「什麼狗屁明星啊,老娘這輩最討厭的就是穿裙,蹲也不能蹲,坐又不好坐,那些追我的影迷根本不知道,我在家的時候都是光屁股亂跑呢,最多就是大褲衩小背心,熟女性感那都是我裝出來的,我現在最期待的就是可以在馬路上瘋狂的裸奔一次呢!」
「這……這麼過癮?」
劉天良木愣愣的看着陳紫涵,而陳紫涵直接吐出一口白煙噴在他臉上,咯咯的笑道:「你想不想跟我一起裸奔?我去非洲拍戲的時候試過一次,在沒人的大草原上跑的可爽啦,保證你試過一次一輩都忘不掉!」
「我……我不想裸奔,我想鬆土,好幾天沒鬆了,憋的難……難受……」
劉天良傻乎乎的搖了搖頭,但陳紫涵卻重重的推了他一把,沒好氣的說道:「土就在這呢,說給你松就一定給你松,我早就在心裏發過誓了,哪個男人要是能看到我那裏的字,我陳紫涵的土一輩都給他松,就算我今天喝不醉,但只要我喝開心了一樣給你松!」
「字?什……什麼字啊?」
劉天良莫名其妙的看着陳紫涵,而陳紫涵卻擺擺手說道:「當然是我下面的字啦,你不是都看到了嗎?還問什麼問?你可是在我紋上它們以後第一個見到過的男人呢!」
「其實我眼睛有點近視,透視過的東西看的都不太清楚,能給我再近距離看看嗎……」
劉天良「唏溜」一聲倒吸了一口口水,強忍着激動的心跳眼神火熱的盯着陳紫涵的小腹,而陳紫涵「嘻嘻」一聲嬌笑,居然真的鬆開了自己的皮帶,然後神秘兮兮的把自己的長褲連同內褲邊緣一起拉開,讓劉天良的雙眼瞬間瞪直了!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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