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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緩緩的籠罩住大地,絲絲逼來的寒氣讓人不禁的汗毛乍起,而吹了一下午牛的眾人,也都紛紛鑽進劉天良所搭建的小鐵皮房裏,而劉天良舉着手電在那一陣瞎搗鼓,居然從他的背包里摸出了一盒彩色蠟筆,掏出兩根來塞在鐵皮的縫隙里,用打火機緩緩灼燒一會,一紅一綠兩根蠟筆居然就跟蠟燭一樣緩緩燃燒了起來!
「哇!這蠟筆也能當蠟燭啊?劉大哥你真是太神了……」
陳楊滿是驚喜的捧着雙手看向劉天良,而劉天良靠在鐵皮上叼了一根香煙,湊到蠟筆的火焰前把煙點燃,然後志得意滿的笑道:「一看你們上學的時候就是乖寶寶,小時候都沒燒過蠟筆吧?哈哈~我上二年級的時候就知道蠟筆能燃燒了,一根差不多能燒一個小時呢!」
「你這蠟筆是從哪找到的?公司里還有這個?」
蕭瀾曲腿和兩個女人坐在一張防潮墊上,這是這裏唯一的軟墊子了,像劉天良和丁子晨乾脆就坐在了地上,而劉天良聽到蕭瀾的問話,便笑着吐出一口煙氣說道:「我找到的東西多着呢,這盒蠟筆是在綜合部長的抽屜里找到的,她兒子不剛好在上學前班麼,對了,這還有條鑽石項鍊誰想要?也是從她脖子上摘下來的,鑽石好大的哦!」
劉天良說着就從口袋裏掏出一根璀璨奪目的項鍊,陳莉婭和陳楊的雙眼立即亮了起來,不過大概是聯想到是從死人身上扒下來的東西,陳楊剛抬起右手卻又猶豫着放了下來,但陳莉婭卻滿臉興奮的一把拿過,開心的舉在手上笑道:「這根項鍊我知道,她剛買的時候可是跟我炫耀了好幾天呢,卡地亞今年剛出的新款,一根十八萬,哈哈~這下是我的嘍!」
「你……你不嫌噁心啊?死人用過的哎!」
陳楊齜牙咧嘴的看着陳莉婭,滿臉的噁心,但陳莉婭卻滿不在乎的戴在自己脖子上,大大咧咧的說道:「她活的時候我都不怕,死了我還怕什麼?況且她還是死在劉哥手上的,有劉哥在這她還敢來找我復仇嗎?切~」
「劉天良,你晚上不會打算就跟我們擠在這裏一起睡吧?」
蕭瀾輕輕搓着牙花,臉色不咸不淡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劉天良,這貨的一雙大腳丫子都快伸到她的膝蓋上來了,這要是一起睡下,蕭瀾半夜準保會滾進他的懷裏。
「不會吧?你不會是想趕我出去吧?這房子可是我搭的啊,我就算沒有土地證,也有房產證吧,我可不出去,打死我都不出去……」
劉天良立刻把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擺明了是要跟三個美女擠在一塊了,不過蕭瀾狠狠瞪了他一眼之後卻也沒再說什麼,然後抱着手臂問道:「今晚值班怎麼安排的?從誰先開始?」
「是值夜不是值班,你又想壓榨我們給你無償加班啊?」
劉天良伸了個懶腰直起身來,環顧了一下四周便說道:「還是從我這先開始吧,我可不想睡到半夜再被人弄起來,剩下的你們看着辦!」
「快出去吧,這么小的空間也抽煙,真不自覺!」
蕭瀾很不耐煩的扇扇鼻間的煙味驅趕劉天良,劉天良嘿嘿一聲傻笑,摸起靠在門邊的鋼管就鑽了出去,而外面已經徹底的黑了下來,除了天上依舊皎潔的月光之外,整個城市幾乎都看不到任何一點亮光,偶爾有幾聲慘叫或者隆隆的聲音從很遠的地方傳來,也根本讓人摸不清方向!
劉天良按亮剛到手的強光手電,很隨意四下照了照,這裏雖然不大可能出現活屍,但活人還是要隨時注意的,陳東強和沈浪都不是什麼好鳥,會耍什麼陰招誰都說不準,不過見到對面的水泥房子後居然傳來了微弱的火光,劉天良就知道這幫人還不算蠢到沒藥醫,估計是想到點燃油毛氈的方法了!
劉天良無聲的冷笑了一下,轉身便舉着手電走到水塔邊準備撒尿,不過剛把自己的小鳥給掏出來,一旁卻突然傳來一陣「唏溜唏溜」的古怪聲音,這聲音像極了活屍啃食人腦時發出的聲響,劉天良立刻被嚇的魂飛魄散,小鳥都來不及塞回去就急忙轉身用手電亂照,但角落裏發出響動的東西卻不是什麼活屍,而是一個正抱着鐵桶猛喝湯的女人!
「啊……」
劉麗萍突然被亮光打在臉上,無比驚慌的扔掉了鐵桶尖叫了一聲,看到大步走來的居然是劉天良,她立刻翻身跪在了地上,頭如搗蒜一般哭喊着求饒:「劉哥求求你放過我吧,我……我不是故意要偷你們食物的,我是實在餓的受不了了呀,求求你別打我啊……」
劉天良蹙着眉頭走上去並沒有說話,看着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劉麗萍,說實話,他覺得自己心裏其實挺不是滋味的,此刻的劉麗萍根本沒有之前那種趾高氣昂的模樣了,跪趴在地上渾身瑟瑟的發着抖,臉上和胸前沾染的全是麵湯留下來的污跡,幾乎和垃圾堆里的乞丐婆沒什麼區別,而劉天良也知道那桶里根本沒有什麼油水,全是他們吃剩下的幾根爛麵條,沒想到劉麗萍這都願意吃,顯然是兩天兩夜粒米未進把她給餓慘了!
「好了,吃就吃吧,別在哭喪惹老子厭煩……」
劉天良很是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轉身就往水塔那邊走去,而身後的劉麗萍居然感激涕零的大聲喊着「謝謝」,大概是沒想到劉天良會這麼好說話,而反身走到水塔邊的劉天良很無奈的搖了搖頭,情不自禁的在心裏嘆了口氣,真不知道這該死的末日災難把人類都給變成了什麼鬼模樣!
「操!」
繼續放水撒尿的劉天良突然大罵了一句,看着自己突然紅腫無比的小弟弟,他的老臉一下煞白煞白,難怪他的小兄弟從下午開始就奇癢無比,這一看就是得了某種髒病,馬路上到處貼的小廣告就是號稱可以根治這種病的,但這時候得病無疑是死路一條,沒有老中醫也沒有老軍醫,這萬一要是嚴重起來可是會連根都爛掉的!
「劉麗萍你給老子過來,快過來……」
劉天良急赤白臉的對劉麗萍狂招手,劉麗萍正繼續捧着鐵桶猛喝呢,突然看到劉天良暴露狂一樣露着小弟弟招呼她,她的臉色立刻白了白,卻也只能放下鐵桶磨磨蹭蹭的走過去,而劉天良也是急的語無倫次了,急吼吼的指着自己的小兄弟喊道:「別他媽磨蹭了,快快,趕緊解決一下……」
劉麗萍髒兮兮的臉上立刻騰起了兩朵紅霞,咬着紅唇也沒仔細去看劉天良的老二,緩緩跪在他面前很自然的就伸手握住了,然後無比羞怯的眨着眼睛張開小嘴湊過去,但一股突如其來的刺鼻氣味卻沖的她乾嘔了一聲,差點吐出來,滿臉哀求的看着劉天良說道:「劉哥,你……你這不乾淨,我先幫你洗一洗好不好?」
「別廢話,你是醫生,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劉天良還以為她是想近距離觀察病情,毫不猶豫的就點頭答應了,劉麗萍立刻轉頭擰開了水箱上的泄水閥,手法嫻熟的捧着水為劉天良仔細清洗,而看到那上面又紅又腫的模樣,她也只能在心裏哀嘆了一聲,等洗的差不多之後,她只是隨意的用手擦了擦,張口就將劉天良的老二給整根吞進了嘴裏!
「我.操,你他媽幹嗎?」
劉天良一把掀翻了劉麗萍,怒氣騰騰的瞪着她,十分費解這老娘們為什麼突然要幫自己吹簫,但劉麗萍卻跌坐在地上滿臉委屈的說道:「我……我幫你吹呀,不是你讓我吹的麼?」
「靠!」
劉天良重重一拍自己的腦門,終於明白這老娘們是誤會自己了,他只好不耐煩的揮揮手說道:「鬼才想讓你吹呢,你也不看看你現在的德性,比十塊錢一次的江邊老頭樂還寒磣!快點滾起來吧,老子是讓你看看我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得了什麼髒病了?」
「啊?我……我還以為你想那個呢……」
劉麗萍居然如釋重負般的鬆了口氣,急忙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卻又滿臉諂媚的蹲到劉天良的面前,絲毫不扭捏的拿過手電握住他的老二,然後仔細觀察了一會便說道:「你最近是不是和什么女人上床之後沒及時清洗啊?而且沒戴套對不對?」
「對對,昨晚剛和陳莉婭弄了一次,不會是那臭娘們傳染給我的吧?」
劉天良立刻撥浪鼓一般的點起了頭,心驚膽顫的看着劉麗萍手中越縮越小的老二,但劉麗萍卻搖搖頭說道:「應該沒那麼快,你這症狀都持續好幾天了,不過不是性.病,就是普通的念珠菌感染,和你上床的女人有比較嚴重的婦科炎症才導致你這樣的!」
「那……那我這咋辦?會不會有事?」
劉天良眼巴巴的看着劉麗萍,突然想起了他家樓下的小飯店老闆娘,的確是有婦科病來着,估計是那兩天跟她弄的比較頻繁才被傳染的!
「放心吧,只要注意衛生,回家吃兩片消炎藥就會好了……」
劉麗萍笑着把他的老二塞回褲襠里,但站起身來卻又恍悟道:「哦!對了,現在沒有消炎藥可吃了,要是有白酒的話,你倒是可以先用高度白酒先消消毒,只要不再次感染,一星期之內就會好!」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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