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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我還以為是多麼高貴矜持的女神呢,原來也不過就是個飢不擇食的深閨怨婦呀……」
林瀟月緩過神來之後直接走進來關上了大門,用一種十分鄙夷的目光看着台階上衣衫凌亂的陳瑤,但連褲子都褪到屁股下面的劉天良她卻根本看也不看,滿臉的鄙夷之下似乎還隱藏着一種說不出的憤慨和嫉妒!
「我靠!小月,你……你怎麼過來了?」
劉天良急忙從陳瑤身上跳起來慌手慌腳的穿褲子,慌張的表情就好似被老婆捉姦在床一樣蒼白,但一旁的陳瑤卻很是慢條斯理的坐了起來,緩緩拉上自己敞開的衣襟之後望着林瀟月淡淡的笑道:「看來你不論到哪永遠都是不甘寂寞的呀,不論到哪都有美女相隨,你這位小相好長的果然不比你幾位老婆差啊!」
「你到底是誰?怎麼會認識他老婆?」
林瀟月的眉頭瞬間就是一蹙,異常狐疑的打量起了台階上的陳瑤,然而陳瑤輕笑了一聲卻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而不慌不忙的站起來對劉天良伸出手說道:「把東西給我吧,既然有這么小妹妹幫你泄火,也就沒我這黃臉婆什麼事了!」
「東西?什麼東西?」
劉天良飛快的拉上褲子拉鏈,相當莫名其妙的看着陳瑤,但陳瑤卻冷笑一聲道:「別跟老娘裝傻,你來這裏找什麼別當我不知道,反正那些東西留在你身上也沒什麼用!」
「他媽的!你又派人監視我?」
劉天良立馬惡狠狠的蹙起了眉頭,沒想到自以為隱秘的事情居然還是被陳瑤知道了,不過陳瑤卻很得意的抱起雙臂蔑笑道:「呵呵~難道你只有在偷情的時候智商才會超過**因斯坦嗎?我既然早告訴你我在陳洲,那我找人監視你有什麼可奇怪的?或許別人會因為你這把大鬍子把你給忽略掉,但你認為老娘會忽略嗎?你這隻笨猴子永遠不要想掏出姑奶奶的手掌心!」
陳瑤說着居然伸出手來在劉天良臉上重重捏了一把,戲謔的眼神就跟捏兒子一樣隨意,但劉天良卻異常羞憤的將她小手打開,然後怒聲問道:「老子知道了,張綺莉其實是你的人對不對?你老實交待把我乾女兒弄哪去了?你要是再敢跟老子耍花樣老子就……」
「就怎麼樣?殺了我還是奸了我呀?呵呵~小胖胖,你可別忘了這世上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你當心累死在姑奶奶身上……」
陳瑤相當不屑的拍了拍他的臉頰,不過雪白的小手忽然就是一翻,竟然閃電般抓在劉天良的褲襠上還狠狠的捏了下去,老劉立刻「嗷」的一聲慘叫,整個人瞬間就一頭軟倒在陳瑤的身上,但陳瑤的雙手卻飛快在他身上摸索了一遍,然後氣憤的將他一把推開,指着他的鼻尖就罵道:「好!你個死胖子又多了一層心眼是吧?那咱們就走着瞧!」
「臭娘們你別走,老子跟你沒完……」
劉天良臉色慘白的抱着褲襠又蹦又跳,連腦袋上的青筋都狠狠的暴了出來,但陳瑤卻沒心沒肺的咯咯一笑,轉身走到目瞪口呆的林瀟月面前看着她笑道:「我要是你就絕不會在這混蛋身上浪費時間,他家裏的幾隻母老虎可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你就好自為之吧!」說完拉開防火門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快…快來扶我一把,那娘們下手太狠了,老子差點就被她給捏碎了……」
劉天良一下跌靠在牆上,抱着褲襠還是一陣陣的猛抽涼氣,但臉色複雜的林瀟月卻突然冷笑了一聲,居然大步的走過去猛地按住了他的肩膀,然後重重的一個膝擊再次頂在了劉天良的褲襠上,劉天良這回連慘叫都叫不出來了,臉色瞬間由白轉青,腦袋一歪直接重重的摔倒在了台階上,像只可憐的蝦米一樣癱在地上痛苦的抽搐!
「回去告訴你幾個老婆,老娘也不是吃素的,哼~」
林瀟月十分解氣拍拍小手,轉過身去和陳瑤一樣瀟灑無比的出了門,留下劉天良獨自一人躺在樓梯上痛苦的哀嚎,顯得異常的可憐和無助!
足足十幾分鐘過去了,劉天良才終於在劇烈的粗喘聲中緩過勁來,這「男人最痛」果然是名不虛傳,不但比他挨上一槍還要疼上無數倍,甚至連整個腦仁都跟着徹底麻木了,就看他哆哆嗦嗦的解開皮帶伸手往內褲里一摸,果然,兩顆球球已經腫的跟驢子一樣誇張了!
「媽……媽的!老子要不把你們兩個奸上一百遍,老子以後就不姓劉……」
劉天良可憐巴巴的擦去臉上控制不住留下來的淚水,顫巍巍的從兜里摸出一根彎曲的香煙給自己點上,可還沒等他把一根香煙抽完,就看陳南突然火急火燎的從外面沖了進來,連門都不關就慌張的喊道:「不好了!你給我的衛星電話被你前妻騙走了!」
「你……」
劉天良眼前猛地一黑差點就要暈倒,然後氣急敗壞的岔着兩條腿吃力的站起來,指着陳南就沒好氣的罵道:「你是豬嗎?都說了我前妻的身份是血屍你怎麼還不知道小心?她把東西拿走肯定沒安好心!」
「我……我也不知道啊,我看她從這裏面一出來就直接過來找到我,說是你讓我把東西交給她帶走驗證的,我沒多想就把東西給她了,誰知道小月姐剛剛竟然也過來問我要東西,我把事情一說才知道上當受騙了,小月姐在外面也快氣瘋了!」
陳南十分委屈的縮着腦袋,不過接着他卻忽然從口袋裏拿出了那瓶粉紅色的解藥,遞到劉天良面前說道:「她好像並不知道這東西的存在,我把電話給她之後她就急急忙忙的上車走了,連問都沒問我解藥的事情!」
「他媽的!不對……」
劉天良看着眼前的解藥立馬就是一怔,然後飛快的揮着手說道:「趕緊脫衣服檢查身上所有的物品,咱們身上一定是被人裝了竊聽器了,不然丁曉燕光拿走手機不知道密碼根本就沒有用!」
「我靠!不會吧?」
陳南驚呼一聲,急忙和劉天良一樣開始飛快的脫起身上的衣服來,仔細搜索每一樣可能裝有竊聽器的物件,不過剛等兩人火急火燎的脫得只剩一條褲衩時,門外卻忽然傳來了一聲驚叫,就看田子萱正慌張的捂着自己的眼睛大叫道:「哎呀!你……你們兩個真噁心,要搞不能回家去搞呀?非要在這種地方野戰才開心呀?」
「靠!什麼亂七八糟的,你過來幹什麼?」
劉天良急忙用褲子捂住下身,很不耐煩的看着田子萱,但田子萱卻翻起白眼指着後面說道:「還不是榮少他們讓我來找你去比賽的麼,你當我願意看你們倆個搞基啊?切~」說完便甩着馬尾辮滿臉傲嬌的走開了!
「找到了嗎?我身上好像沒有能裝竊聽器的地方啊!」
陳南也不管田子萱到底是不是誤會了,趕緊走過去關上門便心急如焚的問道,而劉天良卻忽然扔了手裏所有的衣服,僅僅留下一枚精緻的煤油打火機舉在手上,接着眯起眼睛仔細看着外殼上栩栩如生的老鷹浮雕,這才發現那炯炯有神的鷹眼上居然有個微不可查的小洞!
劉天良二話不說直接打開打火機,將裏面的內膽一股腦的通通拆開,忽然,一個黑乎乎帶有電線的塑料塊竟然從掀起的油棉裏掉落了下來,「啪嗒」一聲摔在地上直接露出了它帶有電路板的一面,劉天良僅僅只看了一眼就立刻上前狠狠一腳將它踩碎,然後咬牙切齒的罵道:「他媽的!果然是有竊聽器!」
「怎麼會這樣?我記得這打火機可是張綺莉在酒店裏給你的,她怎麼會幫你前妻在你身上裝竊聽器呢?難道說……」
陳南簡直目瞪口呆的愣在了那裏,後面的事情他幾乎連想都不敢再想了,但劉天良還是無奈的點點頭說道:「雖然我不清楚她們真正的目的,但張綺莉現在看來百分百是我前妻的人,不然她也不會忽然帶着小阿德消失不見,我們真的是太疏忽大意了,早就應該徹底檢查一遍身上的東西才對!」
「不過你前妻為什麼會不知道有解藥的存在呢?她既然能竊聽到你說的密碼,那就應該也能聽到咱們的對話才是啊?」
陳南還是十分疑惑的蹙着眉頭,不過劉天良卻很清楚的解釋道:「我們躲在地下室她肯定監聽不到,是我拿着電話上去了才暴露了信息,所以她才會不惜親自出馬來找我要東西,不然她根本不會輕易現身跟我見面!」
「我的天!你這位前妻到底想幹什麼啊?到底跟咱們是不是一夥的啊?」
陳南異常苦惱的抓着自己的腦袋,可惜劉天良也是一臉鬱悶的搖搖頭,然後苦笑着說道:「女人嘛,總喜歡仗着自己的小聰明玩些花招,雖然我不清楚她到底想幹什麼,但我唯一能肯定的是她絕對不會害我!」
「那咱們現在怎麼辦?是不是把比賽輸給榮毅之後就直接出城?」
「對了,那衛星電話聯繫的究竟是什麼人啊?我看你好像也挺緊張的樣子!」
陳南眨了眨眼睛很是好奇的問道,而劉天良卻聳聳肩膀說道:「可能是一支血屍戰機中隊吧,至於是轟炸機還是直升機我就不清楚了,不過我想應該是足夠威脅這座血屍大本營的!」
陳南有些不確定的看着劉天良,顯然也不想在這陰險氣氛濃重的陳洲城再呆下去了,而劉天良也點點頭說道:「是時候回去重振旗鼓啦,不過在此之前咱們還是得先把仇給報了,不然豈不是太便宜盧子峰那小子了嗎?哼哼~」i6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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