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麼?這個?」
已經整整一天加一晚上都沒有聽到過的的聲音。即便變為靈體,能夠引起他興趣的依然還是食物嗎?韋伯不由得呆呆地想道。
「不,很難吃。恐怕這就是日本飲食之中最難吃的了。」
聽到韋伯這樣的回答,靈體化的似乎很可惜地嘆了口氣道:「小子,還記得你剛才在新都的時候路過的一個叫煎餅·鍾馗的店嗎?那裏的新式煎餅真是一絕啊,可惜你沒買。」
「要是你還想吃的話,就快點回復到能夠實體化的狀態來吧。」
沉默的氣氛奇妙地蔓延開來,但是現在的韋伯卻顯得非常從容。大口地吃着鰻魚便當,身為見習魔術師的少年繼續開口說道:「你知道這裏是哪裏吧?這是召喚你的地方啊。這裏的靈格有多高自不必說。而且那天晚上召喚用的魔法陣也還沒有被破壞。對於你來說,這裏是冬木最適合你的地脈。在這裏對於你恢復的效率一定有所幫助。」
「我今天一天都會待在這裏。什麼也不做只睡覺,所以我的魔力你可以隨便拿去,只要不至於讓我死掉就好了,這樣的話,對於你的恢復也應該很有幫助吧。」
的靈體似乎張大了嘴很驚訝的樣子沉默了半晌。接着大笑了起來。「哈哈哈。既然你注意到了為什麼不早說呢?嗯,真是不好意思。」
「傻瓜!你現在這個樣子要是不快點恢復過來的話,危險的可是我啊!」韋伯不由得氣憤起來,一向大大咧咧的這次竟然還不好意思。要是真的說起造成這種情況的原因,到是韋伯應該感覺到羞愧了。
對於韋伯不願意讓保持實體化的原因,是顯而易見的作為的韋伯的魔力供給量遠遠不及恢復所需要的魔力的消費量。
當然,這對於來說是一種恥辱。自己並不配去操縱像這樣強大的,這就是自己不過是脆弱的二流魔術師的最好的證明。<>羞愧,憤恨,這就是韋伯現在心情的寫照。
那麼究竟是無法正確地掌握自己狀態的自己不對,還是一直隱瞞着不肯把這實情告訴自己的不對呢?要是在感覺到魔力供給不足的時候,直接對自己提出來的話,韋伯早有這樣的覺悟,也許還會有什麼辦法。
韋伯將便當全部吃完之後,又將買來的營養劑一飲而盡。然後向身旁的靈體問道:「怎麼了?一直都不說話?」
「不,沒什麼。」
「騙人。那種程度的大魔術,僅僅是發動便需要消耗大量的魔力了。而一旦發動之後其中召喚出來的軍隊對於你來說就是意料之外的消耗了吧?
我最開始看到的時候,還以為真的如你所說是非常有效率的寶具。最初和的戰鬥中你從我的魔術迴路之中吸取的魔力量,現在想來確實有點太少了。」
過量攝入的營養劑使韋伯感覺到一陣噁心。胸口好似火燒一樣。韋伯在保溫墊上坐起來,脫掉靴子鑽進睡袋之中。
「為什麼你連本應由我來負擔的魔力也不用,而使用自己貯藏的魔力呢?這樣自作主張你究竟有什麼意圖?」
「這個嘛。」似乎很難解釋的樣子,深深地嘆了口氣。
「坦白的說,作為的我是純粹的靈魂殺手。如果在我魔力全開的狀態下將你卷進來的話,甚至會威脅到你的生命。」
「即便那樣也好我早有準備。」
韋伯望着地面低聲說道:「我不想讓這成為你一個人的戰爭。這是我第一次參加戰鬥。如果我不付出流血和犧牲,不取得勝利的話,那就完全沒有任何意義。」
「你知道我奪得聖杯的目的嗎?我對於奪取聖杯之後的事情並不在意。<>我只是想證明給所有人看看!只是想確認!我韋伯即使是這樣的我,也能夠用自己的雙手去取得屬於我的東西!」
「但是,小子。那是以聖杯真正存在的前提下才有意義的吧?」
出人意料的話語,使韋伯一下子目瞪口呆得說不出話來。
哎?
大家都紅了眼去爭奪的冬木的聖杯,真的存在嗎?那不過是一個傳說罷了,誰也沒有親眼所見不是嗎?
現在所說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韋伯完全無法理解,但是卻又無法否定他的說法,只能點了點頭。
「確實,如你所說,但是……」
「我以前也為了這種不知道是否真實存在的東西戰鬥過。」的話里不知為什麼帶有幾分的苦楚與傷感,和平時那股霸氣相去甚遠。
「我要親眼見到無盡之海為了實現這個夢想,我在世界上不停地征戰着。那些相信我的人,毫不懷疑地跟着我一同征戰,甚至犧牲了自己的生命。但是直到最後,他們也只在夢中見過我所說過的無盡之海。
最後,在一些不相信我的人的唆使下,東方遠征軍解散了。但是這也是正確的。如果我還繼續下去的話,我的軍隊一定也會在某個地方被打敗吧。當我來到這個時代才認識到,大地居然是圓球型的。真是很過分的玩笑。這樣只要看地圖就知道了,根本就沒有什麼無盡之海。我當時所謂的理想,現存看來不過只是妄想罷了。」
「我已經厭倦了因為我的任性而造成別人的犧牲這種事。如果能夠確定聖杯在什麼地方的話,那我即便拼上你和我的件命也要得到它但是不巧,現在還不知道聖杯是否真實存存。我不想再犯像圓球型的大地這樣的錯誤了。」
但是我……即便如此,仍然是你的啊。<>韋伯剛想要這樣辯解道,但是馬上又在內心之中嘲笑起自己來。
自己甚至連最簡單的魔力供給都做不到。甚至連強挺着去參加戰鬥的的虛弱都看不出來。
似乎沒有看出韋伯的心事,靈體化的的聲音又再次恢復到平時那爽朗的樣子,哈哈大笑道:「小子,這自然不用你說!嗯,確實你的魔術迴路和平時相比強大了不少,這裏的地脈也不錯,白天這樣休息一整天,到了晚上又可以大幹一票了。」
通過魔術迴路被所吸止的魔力量,韋伯自己也能夠感覺得到。剛才胸中的灼燒感覺現在已經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猛烈的疲勞感。全身的力量似乎都被抽走了,甚至連動動手指,睜開眼睛都變得困難起來。
「什麼?大幹一票?你接下來還打算幹什麼呀?」
「嗯。是這樣,今天晚上,首先要以為對手。再一次去進攻在森林之中的那個城堡。」
「不是去和他們聊天吧?」
「當然不是。同盟已經結束,該說的都說完了。下面就該真刀真槍地對着幹了。」雖然的聲音依然豪放,但依然能夠聽出隱藏在其中的警惕。
即便對於來說,那個也絕對算是一個強敵。他早已做好了進行一場壯絕激戰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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