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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叮囑的基本上都已經叮囑過了,江若離不厭其煩的又將進陣後的諸多細節詳盡的交代了一遍,神情中大有一種護仔母雞的風采。
欒樹專門為葉南及胡莉兒備下了兩個應急腰包,裏面裝有諸如陽火符、鎮鬼符、驅逐丹、解心丸等救急的符籙及靈藥,為防他們關鍵時刻記混了名字,欒樹還特意為二人分別裝成左右兩包放置。
不得不說,許是跟江若離相處久了,欒樹的細心程度直接推翻了糙漢子在尋常大眾眼中的定義,腰包都是經過特殊處理的,可防水防火,上面還有混合了特殊材料而繪製的鎮鬼符文,這樣即便他們的腰包真的失手掉落,普通邪祟之物也觸碰不得。
「江老大,你我姐妹一場,你不能這麼重色輕友吧?怎麼說也得給咱個足矣保命的玩意兒不是?」
胡莉兒嘴裏說着,眼角仍賊兮兮的瞄着葉南身側那兩個威風凜凜披甲持槍的符將,即便她再不懂,也看得出這兩個看似單薄的『紙片人』必定不是俗物,再說以她平日的觀察來看,江若離最大的愛好便是收集各種千奇百怪的寶物,生死勿論,正邪不分,非絕世的寶貝兒她都看不上眼,所以說只要是她拿得出手的,絕對都是好東西。
江若離瞟了胡莉兒一眼,心中暗罵一句,這狡猾的女人果然貪心,口中卻道:「伸出手來。」
胡莉兒一臉喜色的伸出手來,口水滴答的等着寶物落入掌心,誰知江若離竟從腰間摸出一支將近二尺來長的破爛毛筆來。
也不知這毛筆是從什麼鬼地方挖出來的土貨,黑漆漆的筆桿子上斑斑駁駁的動一下都仿佛會隨時掉下渣來,細瞅之下,那筆身上面凹凸不平的似乎還刻了些古怪的圖紋與字符,總之肯定不像個寶物就是了,估計就算是扔大馬路上,都不會有誰多瞅上一眼的。
無視胡莉兒那一臉毫不掩飾的失望之色,江若離隨手掏出個墨水瓶子般的物什兒,擰開蓋子蘸了蘸幾乎快要禿了毛的筆尖,直接便在胡莉兒的掌心上畫起符來。
也不知那瓶子裏裝的到底是啥,總之墨水的味道真心怪到了極致,又腥又臭不說,且還有些苦澀難言的藥香,胡莉兒皺着眉頭眼看着江若離筆走如龍,很快便在自己左右掌心上畫了兩個亂七八糟的鬼畫符,接着她似乎意猶未盡,又或者是覺得筆尖上還有墨汁未乾實在浪費,竟然提筆在她的額心上畫了起來。
有了之前牛靈膏的教訓,胡莉兒這回雖然不敢隨意躲避了,仍是僵着臉龐,弱弱的問道:「不是我說,江老大,你不是在我臉上畫了些烏龜王八之類的東西吧?」
江若離簡直不想搭理她,這貨還真是渾人一個,啥時候都能臭不正經的蹦出點屁嗑兒來,要不怎麼說物以類聚呢!某種意義上她與江若離其實都是同一種人,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關鍵時刻捨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就這混不吝的光棍精神,尋常男子也不見的能做得到。
「我在你手中畫的是五雷轟頂符,普通邪祟鬼物即使只是聞到你身上的味道,也立即會避而遠之,敢近你身的都不是尋常鬼物,切記不管你在陣中看到了誰,哪怕那人是你的親爹親媽,你所看到的也都只是幻象而已,而且這東西只對鬼祟邪物有用,對人是沒有傷害的,懂我的意思麼?」
胡莉兒鄭重點頭,她大概也聽明白了,手上這東西對人是完全沒有傷害的,也就是說,不管她在陣里遇見了誰,且先不由分說的上去扇ji巴掌過過手癮先,反正最後吃虧的也不是自己就是了。
見眾人都準備的差不多了,江若離也收了東西準備正式開始進陣,九兒跟欒樹都是她一手帶出來的,那種長久以來磨合出的默契是旁人無法想像的。
「鬼物最喜騙人,且會抓住你內心深處最脆弱的地方下手,總之切記一點,不管在陣中看見了什麼都可以除之而後快,不然就是你死,不然就是它死,反正最後能出陣的只有一個,懂了麼?」
胡莉兒那邊江若離是一點都不擔心的,這丫的命中帶煞,刑克雙親,克愛人,克朋友,總之沾了她邊的都沒啥好下場就是了,可有一條,她誰都克,就是不克她自己,所謂命硬,就是任性,即便自己死了,她都不帶死的。
「放心吧!」
仿佛看出了江若離的擔憂,見她望向自己,葉南隨即回以安撫的微笑,江若離沒由來的臉皮子一熱,當下便扭過頭去,擺出一臉漠然狀。
九兒實在見不得江若離這股子黏糊勁兒,忍不住開口諷刺道:「到底還走不走了?再磨嘰天都要亮了!」
江若離聞言,橫了他一眼,九兒卻只搖了搖尾巴,假裝壓根沒看到,自己養出來的刁寵,江若離也拿他沒辦法,只得沉聲道:「走吧!」
幾人按照之前商量好的路徑分別出發,九兒抖了抖鬍子,眨眼的功夫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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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可葉南對當下的處境還是有些接受無能,他受過的傷幾乎難以計數,最嚴重的時候國|旗都給蓋上了,要不是後來發生了那件事,或許他真的也就死了吧!
只是即便是那樣,他也沒像現在這麼狼狽,說實話他寧願兩隻手在地上爬,都勝過現在這種尷尬欲死的境地。
話說你見過紙片人背着個五大三粗的老爺兒走路的嗎?即便平時表現的再低調,葉南的骨子裏仍是個驕傲到不行的男人,在他看來這般娘們兒似的讓人背着走路,而且這個『人』還是個紙人!(??д?)b
算了,他已經無力吐槽了,這個混亂的世界太讓人幻滅了,它不斷拉低你的下限,且還在不停的暗示着你,這才哪到哪呀!真正沒下限的還在後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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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若離剛剛的話還猶在耳邊,只要天亮之前,這兩個符將都會完全聽從他的命令,如同灰姑娘的南瓜車,天亮之後這兩個符將就會重新變回自己初見時的那個樣子,當然並不是說這兩個符將白天的時候就不能用了,而是江若離為他畫的驅動符只能支撐到天亮而已。
「還說是完全聽從我的命令,哼!」
葉南看了看這個不由分說背着自己就走的清秀儒將,以及自始自終都一臉兇相,卻緊緊跟在自己身後的粗髯大漢,明明嘴裏抱怨着,心裏卻美得直冒泡泡,這種奇妙的感覺他從未體會過,被喜歡的人以這種奇怪的方式關心着的感覺簡直不能更好了。
「嘖嘖嘖……,果然是女娃兒外向,姑娘大了不中留呀!這麼好的東西也能隨便借給別人,嘖嘖!」
耳聽着黃三爺咂吧得牙花子都快出血了的眼饞樣兒,葉南不禁心頭一動,好奇問道:「三爺,你知道這兩個符將的來歷嗎?」
「哎呀!這可是個好東西呦!」
聽了葉南的疑問,黃三爺不由得口中羨慕道:「你可知這兩個符將乃是何人?說出來嚇你一跳!他們二位就是傳說中的兩位門神,那個長相斯文手持長槍的儒將便是秦瓊秦大將軍,旁邊那位黑臉濃須手持鋼鞭的便是尉遲恭尉大將軍。」
關於門神的傳說葉南還是聽過一些的,不過那都是小時候當神話故事來聽的,眼下經黃三爺這麼一說,他才慢慢憶起少兒時聽到的那些個匪夷所思的神話情節來。
「門神即是神仙,也可以隨便請來做符將嗎?」
畢竟不是當年那個血氣方剛生冷不忌的自己了,葉南說的極盡委婉,意思卻很直接,既然都做神仙了,還能隨便請來任人驅馳嗎?這神仙當得也太寒磣了點吧!
黃三爺萬想不到葉南竟會問出這種大不敬的話來,當下立即誠惶誠恐念道:「我的小祖宗呦!這話也是能隨便說的?上神大人有大量,不知者不怪,不知者不怪!」
見黃三爺祥林嫂似的嘟囔個不停,葉南一時也有些摸不着頭腦,畢竟是半路出家,他對一些所謂的神靈禁忌毫無概念,原本他以為自己已經說的夠客氣了,想不到仍是犯了禁忌。
「罷了,符將之事還是待出去之後葉少自己去問主人吧!黃三我才疏學淺,不敢妄議。」
黃三爺一句話已經直接表明了立場,孰遠孰近,當下立分,葉南也不挑他的理,畢竟江若離對他有恩,人家顧念舊主也沒啥不對,且聽他話中的意思,顯然是不想再繼續這一話題了。
葉南雖然不懂這些,卻也知道東西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的道理,況且憑他的感覺,前方應該就是四象中的火陣了,當下他也不再多問,只全神貫注的留意起四下里的動靜來。
ps:手心昨天犯了個錯誤,將尉遲恭與秦瓊兩位將軍的武器寫錯了,一會兒偶就去改過來,請大大們原諒手心的無知吧!(小說《辣手醫仙》將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鮮內容哦,同時還有100抽獎大禮送給大家!現在就開啟微信,點擊右上方「+」號「添加朋友」,搜索公眾號「qdread」並關注,速度抓緊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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