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魚……」江洺愣了一下,難以置信的看着果果,「你……不會是造出了基因……病毒吧,針對這種怪魚的?」
「沒錯啊。」
江洺有些汗,原以為科技已經遠離,沒想到在果果的手上,依舊很強悍。
果果:「經過『萬物』的檢測,這些東西確實是受到了萬物的刺激而成型的。只要稍微改變一下,就可以製造出殺死它們的毒素了。如果我沒估算錯誤的話,離着江衣城越遠,它們便越少對吧?」
「嗯,只在支流里發現了一些,待到幹流的時候,就基本上沒有了。」江洺點頭。
果果一臉的嚴肅:「看來,『萬物』還是在潛移默化中,影響了周圍的進程啊。只此一例,以後再出現類似的事情,就別麻煩我了哦。只要有『萬物』在,這種進化就是無時無刻的,堵不如疏。」
說着,果果就跳着離開了。
江洺一想,這也是。金人在創造『萬物』的時候,就經常把失敗的作品丟出去,天知道它們會出現在什麼地方?掉落在某一處,就會影響周圍的進程,這也就是《進化論》所缺失的中間一環的原因了。
有外來勢力干預,直接跳過中間過程了唄。
『萬物』對於江衣城來說,可是極其重要的,又不能把他安放在別的地方。哎,想想都頭大了。
看到果果離開,江洺趕緊問道:「對了,這玩意怎麼用?就這點兒,直接倒進水裏?」
果果揮了揮手:「就這點兒就足夠用了。」
「那不會改變水質,人再喝了沒問題吧?呃,其他的生物沒事吧?」江洺突然想起來,江衣城是不飲用江水的,喝的都是中庭的生命之泉。
「只針對那怪魚的。哦,當然了,它們的近親恐怕也會跟着死去。」
「那就好。」
江洺點點頭,這隻怪魚……長的很像是一頭鲶魚。
果果離開了,龍人卻一臉的迷糊:「她剛才說,『萬物』造成的影響?就是城主的那顆『地球』?可……我們比他們更近啊,怎麼p事沒有?」
眾人頓時怒目相向,沒事還不是好事,難道非得有點兒事不成?長出第三條手?
江洺也在好奇這個問題,不過很快就釋然了。
「那你說,猴子為什麼會進化成人類,為什麼不是其他生物進化?」
龍人:「城主,你就別誆騙我了。就現在這調調,我都在懷疑,咱們人類到底是怎麼來的了!是不是達爾文所說的猴子進化的,還不一定呢。」
「那行,這個不說了,咱在說說其他的。第一隻登陸陸地的生物,為什麼是魚,而不是其他科目?又為什麼是魚中的一類,而不是其他的魚?」
「這個?」龍人迷糊了。
「我認為,人形才是鍾靈獨秀的形態,所以,但凡是妖魔鬼怪最終都會化形為人。所以,就算我們呆在萬物的旁邊,也沒什麼具體的改變。可能改變,或者強化了你們的內在,只是段時間還察覺不到就是了。而其他生物,也有優劣之分,弱肉強食,最先進化的自然是最符合條件的。」
龍人迷糊了好一會兒,才猛地一怔:「城主,你你是說……如果……如果我們不加以干預的話,這些怪魚最終也會演化出人形?也就是……魚人?」
「或許吧!」
江洺也不知道,不過,這些鲶魚的魚鰭確實在朝着爪子的方向轉化。指不定一個半個月的,就能爬到岸上。再過上半年多,或許就會彎腰弓背的,成了山口山裏的那種魚人形象。大腦袋,小短腿,跑起來左右搖擺的那種。
然後再過個把年的,或許就真的成海賊王里的那種魚人形象了。
畢竟,亘古時期殘缺的『萬物』,都能讓中間形態消失,而完美的萬物能力肯定更強。
說不準,還真就是這樣。
「走!」
「去哪兒?」
「做個試驗。」
很快的,一大幫頭腦聚到了水潭邊上,指手畫腳的。有心人想要近前看看,不過被城衛軍隔開了。如今的城衛軍已經初見規模,為了區別跟其他隊伍的不同,裁縫鋪特意製作了許多副皮衣,用來區分。還別說,穿上這種黑色皮子的城衛軍,還真有一股子軍人的感腳。
石頭做了個巨大的石盆,十米直徑,兩米高。
龍人跟老牛打上來好幾頭魚,有怪魚,也有其他的一些,總之好多。一個個齜牙咧嘴的看着盆檐上的眾人,可惜,想撲上來卻有心無力。
江洺墊着試管,輕輕滴了一滴,也就很少的一滴……
試管很小,也就指頭粗細長度,一點很少,還不至於把水染紅了。
只看那滴紅色,如波紋般飛速的散開,眨眼間紅色就消失了,但江洺知道,紅色已經蔓延到盆邊了。
擴散的速度很快。
不到五分鐘的時間,那條怪魚劇烈的掙扎了起來,然後十秒的功夫,就泛着白眼死去露出了魚肚白,死了。
但是,沒有出血。
同樣的,還有另外兩隻有些神似的魚,也死了,也沒有出血。
這應該就是近親了。
等了半個小時,其他的魚卻沒有屁事,依舊活的好好的。而詭異的是,其餘活着的魚,並沒有蠶食那些死掉的怪魚,連它們的近親也沒有。
江洺不信邪的幹掉了旁的一隻,這隻被蠶食了。
嗯?
難道因為毒素的原因?
怪魚泛着魚肚白,漸漸的沉入了水底,一個小時了也沒見變成屍族,這更加讓江洺感到奇怪了。難道,果果製造的殺魚毒素,能阻止血肉變為屍族?
兩個小時了,還是沒有轉變的趨勢,連被波及的近親也沒有。
江洺大手一揮,石頭、龍人、老牛舉起石盆,就丟進了水潭裏。石盆是石頭能力所致,能力消散後,石盆也就沒了。
將剩餘的紅色毒素一股腦丟入水中後,江洺也就走了,結果已經不需要看了。他得去找果果,剛才果果走的時候,隱約有一種欲言又止的表情。似乎是有什麼話要說,卻不能當着眾人的面似的。
「你來了,我還以為你不來呢。」果果撇了一眼走進門的江洺。
「呵呵,有什麼能逃得出我的眼睛呢,說吧,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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