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電用獸語說完了自己的感受之後。
眾人卻見所有的進化獸全都沸騰了起來,激動不安的叫喚着。
李官急了:「它說什麼?它說什麼?」
金瓊連忙翻譯:「閃電說,它覺得自己的力量好像暴漲了至少三倍。這是目前感受到的,其他的它還沒有感受到,它現在只想睡一覺。」
聞訊趕來的整個昆明的進化者,都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以前見識過閃電的人都知道它的速度有多快,李官更清楚閃電的速度有多快。
而力量暴漲三倍,這意味着什麼,以一種單純的角度上來看,興許它的速度也會增加三倍。
但其實不是這麼算的,可是無論如何,它的速度也應該會漲至少一倍。
誰也沒想到無論進化者還是進化獸,血液竟然都有次神奇的功能,都不安了,都沸騰了。
李官興奮的說:「我想,我們應該舉辦一場血液交換大會。」
江濤興奮的附和:「沒錯,沒錯,是應該這麼幹的。」
當即,就選擇配對出了三十隊進化者和進化獸。都是屬性相同,有可能進化的那種。
醫療部的人立即開始抽血化驗,確定血液裏邊沒有毒素,或者其他傳染疾病以及細菌之後,立即就可以開始交換血液了。
值得一說的是,瞬移者姜琦與瞬移蝙蝠的配對卻並不能進行。
因為醫療部的人,從瞬移蝙蝠的體內,化驗出了至少三萬種病毒,其中還包括了狂犬病,以及其他一些恐怖的傳染病毒。
人類進化者幾乎是沒有什麼傳染病的,他們的血液進化獸都能服用。但是一經檢查,卻有許多進化獸的血液不能服用。
如此一來,這三十隊實驗品先驅軍里,有至少六隻進化獸的血液不達標。
雖然不達標,但是卻並不妨礙它們服用進化者的鮮血。
姜琦滿臉悲嘆的看着眼巴巴看着自己的瞬移蝙蝠:「你為什麼要有狂犬病呢?唉。好不容易碰到一個跟我一樣能力的進化獸,天賜良機啊,你為什麼要有狂犬病呢?要是沒有狂犬病,其他的那麼多病毒,我寧願冒險,也要喝你的血。但你為啥要有狂犬病呢?」
狂犬病可以打狂犬病疫苗。
但這一點其實有誤解。
狂犬疫苗只是預防,它只能預防少量的狂犬病毒入侵。但是這直接喝帶狂犬病毒的血液,那就不是什麼疫苗能夠預防的了的。
瞬移蝙蝠似乎是明白姜琦的心,竟然人性化的張開翅翼,拍了拍姜琦的肩膀。
姜琦心裏一暖,拿了把刀出來:「罷了,看在你還知道安慰人的份上,我算是割肉餵鷹了。」
金瓊插了一句:「它讓你動作快點,它等不及了。」
姜琦差點一口血被自己憋死,還以為它是在安慰自己,沒想到它在催自己搞快點。不過想想也是,這瞬移蝙蝠,本來就吸血啊。
三十對進化者和進化獸面對面站着,面前擺放着一個盆,或者是兩個盆。
凡是一個盆的,都代表了這進化獸的血不能用,只有進化者單面付出。
兩個盆的則說明,兩兩能夠交換服用。
而李官和那一隻進化穿山甲經過檢驗,發現血液竟然都可以服用。
李官抬起手腕,笑看穿山甲一眼:「我先請了。」
說着,一刀劃拉下去,看着鮮血流出,滴入那盆中,眉頭也不皺一下。
穿山甲看着李官,眼中有些異彩,深深的看了李官一眼,然後將自己的前足伸進了嘴裏,輕輕一腰,足上多出一道傷口,鮮血一滴滴的滴出來。
值得一說的是,穿山甲的鮮血竟然沒有多少。李官這邊流血的速度,就像是開閘放水。而穿山甲那邊,卻像是一個尿頻尿急尿不盡的患者一樣。
我這邊刷刷的,你卻尿不出來。
這讓人有點鬱悶。
李尋直接是割腕,血都流了有半盆了,穿山甲那邊才剛剛把盆底染紅。看起來應該是有一個飲料瓶蓋兒那麼多。
穿山甲非常通人性,它見到李官流了那麼多血,自己卻流不出來,似乎是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有些心急的連忙要去咬另一隻爪子,李官卻連忙勸阻:「行了行了,甲兄,咱們點到為止,淺嘗即可。」
說着,醫療部的人連忙過來給李官的手腕止血,消毒,包紮。順便也給穿山甲包紮消毒。
穿山甲愣了愣,再次重新審視這個新老大,心中有些驚奇的感覺,卻覺得這個新老大竟然和所有人都不一樣。
別的人要是交換血液,那肯定是希望對方越多越好。但這個老大,自己流了那麼多的血,自己只流了這麼點,他竟然一點也不在意,還勸自己不要再受傷了。
說實話,這隻有智商也有情商的穿山甲有些感動,竟然雙足站立,模仿着人類的動作,做了一個請。
李官哈哈大笑,只覺得這隻穿山甲甚是可愛,也做了一個請。
然後兩人換邊,走到對方的那個盆的位置。
正準備飲用,卻見江濤那邊激動的大吼一聲:「我不行了,不行了。快,快扶我回去休息,我要進化了。馬上要進化了」
說着,江濤全身通紅的昏迷了。
他盆里的血只喝了兩口,就進化了。
而他對面是一隻和江濤一眼的雷電獸,是一隻頭上長着一隻獨角的鹿,這鹿應該本身沒有角,應該是後來進化出來的獨角。
那雷電鹿看着江濤的模樣,眼裏閃過一抹憤恨之色,它盆里江濤的血已經被喝乾了。可是卻沒有半分作用,它們不是力量型的進化者,喝下去沒有反應,那是真的沒有反應。也不會增加力量。
這種情況比比皆是。
身體進化者,以及身體進化獸,是非常佔便宜的。他們互換鮮血之後,即使不會出現再進化,也會或多或少的長力氣,或者是增加身體素質。
王志和一個會隱身的變色龍交換後也出現了情況,變色龍當場再進化,陷入了昏迷。王志半點反應都沒有,不由得垂足頓胸。
李官笑着看了眼眾人,抱起那只有一點血液的盆說:「穿山甲兄,乾杯。」
穿山甲趴了下去,將腦袋埋進了盆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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