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群山山頂,是一個面積約莫三四十畝地的大平原。最獨特的,便是這平原之上,有一個凸出來的山洞。那山洞的洞口一直向下,其中又是一個寬敞的溶洞。冬暖夏涼,且因為山洞在山頂之上,陽光充足,所以一點也不陰暗潮濕。
不得不說,鳥人還是很會挑地方的。就跟燕子似的,喜歡在環境好的地方築巢。
此時,吳群山山頂。
二三十個渾身****,長相醜陋的女人正趴在地上,手中拿着小鏟子,小心翼翼的種着什麼莊稼。
每一個人的膝蓋,全都是被捏碎了的,就是防止她們逃跑,或是造反。
一個面容姣好的女人一手撐着拐杖,一手拿着棍子,跳到一個三四十歲的中年婦女跟前,毫無徵兆一棍子就抽了下去,尖聲罵道:「就你偷懶。今天的晚飯沒有了。」
這個撐拐杖的女人比較特殊,她只是一條腿被廢了,另一條腿卻完好。
而這也是鳥人聯盟的特色,長得好的可以留一條腿,方便行動。要是長得如花似玉的絕色女人,那就可以有權利抱住自己的雙腿,自由走動了。因為這種絕色美女本就完美,那些淫奢的鳥人卻也捨不得她們變得殘缺。
能保留一條腿的女人,不用幹活,她們負責指揮,負責監督別人幹活。
那三四十歲的女人不敢去揉身上的痛楚,擦了把眼淚,低聲抽泣着開始加快自己種地的速度。
這是一批土豆的種子,她們需要在幾天之內把這一片全部種好,然後再種植其他的莊稼。
「怎麼,不服是麼?明天也不准吃飯!」
那女人見她擦眼淚,又冷笑了一聲,手中的棍子再次狠狠的抽了過去。
『逛』的一聲,抽在了後腦勺上,那棍子前端有一個凸起的木瘤,就那樣狠狠的砸在了她的後腦勺上。
那女人一聲不吭,當場就趴了下去沒動靜了,片刻後,鼻血流了出來,濕潤了這片大地。
跟前幾個種地的女人爬過來查看,卻驚呼一聲:「死了。」
「沒氣了。」
「……」
監督官女人眼裏閃過一絲後悔,暗恨自己下手重了,但卻只是一閃即逝,隨即又變得陰冷無比:「沒見過死人啊?給我扔下山去。記住了,這就是不好好幹活的下場。不好好幹活,就無法讓主人們滿意,主人們不滿意,我們就吃不上飯。敢讓我們吃不上飯的人,就是罪人。扔下去。」
幾個女人怨恨無比的低着頭不敢說話,只是默默的爬過去,將那死亡的可憐人拉扯着到了山頂的邊緣,往下一推……
「怎麼了?」
聽見動靜,一個身材肥胖,背後有一雙翅膀的少年從山洞裏走了出來。
那女人連忙諂笑:「主人,剛才打死了一個不聽話的,還想造反,我下手重了不小心把她打死了,剛扔下山去。是我錯了,又讓主人失去了一個奴隸,請主人責罰。」
那少年不過十五六歲的模樣,娃娃臉,穿的還是校服。這種貨色,在末日剛爆發就是成片死的那種類型。
但正因為他長出了翅膀,進化了,所以他非但沒死,反而生活越來越好了。
此時聽完那女人的話,笑了笑,一雙綠豆眼兒在女人的胸口上打轉,委屈的嘀咕一聲:「哥哥們把好女人都霸佔完了,都不帶我玩。」
那女人一愣,不敢接話。
少年卻笑着說:「你過來。」
「這……是,主人。」
女人心驚膽戰的杵着拐杖,跳了過去。
她最怕的就是這個少年,看起來稚嫩,可心腸真的是壞到一種讓人驚恐的地步了。叛逆期的他,壞起來比其他幾個鳥人更可怕。
少年看着眼前這個身材很好,比自己還要高出一個頭的姐姐,冷聲說:「蹲下。主人賞你點尿,好好洗臉。」
「……是。」
『嘩啦啦』的流水聲響起。
少年像是做了一個惡作劇一樣,開心無比的笑了起來,大笑着,又走回了洞穴之中。
女人撐着拐杖站了起來,眼裏流露出一絲悲傷的神色,暗嘆口氣。隨即又變得冷漠了:「看什麼看,幹活!」
『嘭』
一聲沉悶的響聲響起,接着,傳來了一陣痛苦無比,而又虛弱到微不可聞的哀嚎。
那女人愣了愣,卻見山的邊緣突然出現了一個沒手沒腳,被開膛破肚,還少了顆眼珠子的青年。下意識的就要尖叫,可是一愣,卻看見了青年的長相。
驚呼一聲:「三主人!你,你怎麼了?」
說着,就要對洞口裏大喊,呼救。
可是剛一轉頭,卻只看見一道寒芒閃過,接着便是一陣天旋地轉,然後又看見了自己的身體……
一顆頭顱拋飛了起來,血線拋灑,浸濕了這片土地。
李官的身形緩緩從地面之下升了起來,甩了甩紅災之上的鮮血,看也不看一眼,便大踏步走進山洞之中。
下一秒,山的邊緣爬上來兩個人。正是張文靜和曹胖子。
曹胖子人未到,那兩三米長的大號鉛筆就先上來了,掃了眼那些已經看呆了的女人們,呵呵笑道:「看啥呀,沒見過帥哥啊?」
言罷,扛着那大號鉛筆大踏步也像山洞裏走去。那些女人看着這張毀容了猶如魔鬼般醜陋的臉,還有那駭人的大號鉛筆,愣是沒有一人敢發出聲音。
曹胖子剛走一步,就聽山下謾罵:「你媽的,拉我一把啊。」
「你自己不會上來啊?」曹胖子老不樂意的伸出了手,往上一拽。
張文靜被甩了上來,猛烈的喘息了幾口,雙手捂着大腿不斷呲牙咧嘴:「我有傷。」
曹胖子切了一聲:「你有傷就光榮了是吧?說的好像誰身上沒傷似的。」
再不理會張文靜,扛着鉛筆就奔向了山洞。
張文靜看了眼周圍的環境,還有那些驚恐看着自己這些人的女人們,皺眉說:「怕啥呀。我又不殺你們。」
言罷,掏出子午鴛鴦鉞,左右手不斷交替,發出『咯吱咯吱』的金屬摩擦聲。一瘸一拐的邁步走向山洞,站在洞口時,一腳將那個女人的腦袋踢開:「邊兒去。」
說完就無聊的靠在洞壁之上,開始打起了哈欠。
李官是先驅軍,附近進去剿滅。
曹胖子是負責堵在洞裏,不放跑一個人。
張文靜就是最後的防線,守在洞口,出來一個弄下來一個。
兩層防線,一個進攻。
在這狹小的山洞裏,恐怕一個都跑不掉了。
官哥說了,這才是真正的瓮中捉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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