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夢完全已經瘋了。
掙扎不起作用,心中狂怒着到處開闢空間。
卻見這裏出現一道裂縫,忽然那裏又出現一道裂縫。
完全沒有規則。
李官大驚失色,連忙緊緊的抱住旬夢不斷的翻滾,都已經忘了自己的手還掐在人家那裏呢。
正翻滾的當頭,忽然李官的背部一空。
李官瞳孔一縮,暗叫一聲不好。
卻見背後忽然出現了一個虛無的空間,那空間裏一片黑暗,卻產生了一股巨大無比的吸力。
「你他媽瘋了!」
李官大罵一聲,不由分說的連忙把旬夢抱得緊緊的。兩條腿也把她夾住。
就在這個關頭,那空間中的吸力,忽然把李官吸了進去。連帶着,把旬夢也吸了進去。
一進這空間,李官就覺得不好了。
因為沒有氧氣了!
這竟然完全是一片真空的空間,沒有氧氣,沒有重力,人的動作變得緩慢了,感覺有力氣也沒處使,沒有任何的重力,沒有任何的着力點。
進入空間的瞬間,李官當即就被裏邊的真空憋得面色漲紅,幾欲窒息。
心中膽寒,更是不敢鬆手,將旬夢死死的抱在懷裏。如今這旬夢就成了救命的稻草了,鬆開她,自己就要在這裏窒息而死了。
這是旬夢的一個殺招了,計劃了很久的一個殺招,早就提前有準備了。
旬夢借着撒潑耍賴發瘋,忽然將兩人都吸入真空空間。欺負李官不明所以,進入之前,旬夢就狠狠的吸了一口氣憋着。
而李官進入的時候,正在大吼,氧氣沒吸足。
旬夢就是利用這一點,比誰的肺活量大。自己就算肺活量再不行,進來的時候也提前有準備啊。
只要李官窒息了,他的血液就會供氧不足,力氣就會變得沒有了,然後腦缺氧,就昏迷了。
都不用等到李官昏迷,只用李官因為缺氧而失去了力量,就可以擺脫他,然後離開。
這可以說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比誰的肺活量更大,比誰更能堅持久一點。
就算肺活量輸了也沒問題,大不了離開這裏,重新想辦法嘛。
李官心中震驚,這他媽比在水裏還要惡劣啊,完全沒有任何的空氣存在了都。只是幾秒鐘,自己的肺都要炸了。
心中也是瞬間明了旬夢的計劃,而旬夢也好不到哪兒去,雖然提前憋了一口氣,可是這會兒也是耳紅目赤的。
只是幾秒鐘,素有急智的李官就想到了破解之法。
不就是比誰肺活量大嘛?
老子承認進來的時候吃虧了,沒你大。但是,我可以讓你肺活量變小啊。
想罷,李官一咬牙,左手將旬夢兩隻手死死箍住。
然後夾住她的雙腿,將她的兩條腿一蹬,儘量叉開。
右手從後繞到前邊,順着肚臍往下摸。
旬夢猛地瞪大了眼睛,心中狂跳,只是祈禱着,不斷的祈禱着。
很快,那隻手就摸到了玉門關上。李官面色一狠,惡狠狠的將那附近的肉一擰。
瞬間,一股讓人心神失守的力量就直接衝破了旬夢的心,她只覺得全身一麻,猶如被點了死穴一樣。雙腿不自然的夾緊,可是,李官的雙腿竟然是提前將她雙腿叉開了,根本合不上。
張大嘴巴,旬夢驚慌恐懼,而又嚎啕大哭的吼叫。
真空的宇宙環境,一丁點的聲音都沒有,只見到她全身顫抖,面目猙獰,淚眼婆娑。卻安靜無比。
只是這麼一下,她肺里的氧氣瞬間就去了大半。
計謀得逞,李官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微笑。
比不要臉?
除非你連屎都敢吃,否則,你絕對不是我的對手!
只是兩秒鐘,旬夢就不行了,缺氧的感覺傳來,肺要炸了。
在窒息的絕望之中,旬夢立即開闢空間又回到了有氧氣的空間之中。
一回來,兩人就像是上岸的魚一樣,不要命的張開嘴巴,大口的喘息着。
旬夢一邊大口喘息,一邊嚎啕大哭,哭的幾欲昏厥,可謂是我見猶憐。
就連李官都有些不好意思了,猶豫了半天,有些慚愧的說:「不好意思啊,下手重了點,但我也是有分寸的啊。別哭了,吶,大不了我讓你喝口水嘛。」
「嗚嗚嗚、」
旬夢哭天搶地的哭泣着,從小到大,從社會精英到揚州盟主,她何曾受到過這種委屈啊。
身上狼狽的像是被李官揍了一頓,該摸的地方也都被摸了,還挨了兩耳光,就連那個地方,他特麼也不放過
「滾啊!」
旬夢這會兒已經亂了方寸了,整個人徹底沒有了任何的心思,只是哭嚎着,傷心無比。
「你別哭了行不行啊?大不了老子對你負責嘛?」
「你滾啊,你去死啊。你怎麼不去死啊,人渣,呸!」
李官也來了脾氣,猛然一下將旬夢翻了過來,面貼面抱着她。感受着頂着自己胸口的兩大團,這會兒才後知後覺的來了一種叫做心猿意馬的玩意兒。
「我說你別哭了啊,心煩。你看,你要早點放我出去,也就沒這事兒了嘛。」
說着,李官順手就摸上了暴露在自己眼前的白晃晃。
「啊,你幹什麼。你要幹什麼?」
旬夢看見李官的眼神,忽然驚慌了起來。
李官悲憫的嘆了口氣:「唉,颳風下雨打孩子,反正閒着也是閒着。我也出不去,你也跑不掉,乾脆做點有意義的事情吧。要是我死了,你至少得給我留個種啊,是吧?」
這就是個死局。李官算是看透了,旬夢根本就不打算再放自己離開了。事情都到這個份上了,管他娘那麼多的,既然都要死了,那就先把她曰了再說。反正這會兒也被這尤物撩人的身姿,還有那玉黛梨花的模樣,勾起了無明業火。
想要發火只有兩個選擇,要麼上她,要麼揍她
「啊!」
旬夢一聲驚呼,這一刻,面色驚恐,思想都定格了。
整個人被李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按了下去。
撕拉一聲。
裙擺被扯爛。
正此時,蓄勢待發的李官,忽然抱住旬夢猛然翻了個身。回頭看了看沒啥,不由得歉意一笑:「習慣了。」
說着,猶如打樁機一般猛地往前一頂。
「啊!」
旬夢尖叫一聲,眼中瞬間佈滿了絕望。
點點落紅之下,李官有些瞠目結舌,沒想到旬夢竟然還是完璧之身。
嘿,那更好。
說着,開始突突了起來。過程中,根本不管不顧旬夢的痛哭,一邊那啥,一邊神經病一樣的突然就翻滾過來翻滾過去。過一會兒又突然抱着她跳起來,一個猛子跳到另一個地方,繼續。
實在是讓旬夢的偷襲給弄怕了。超過半分鐘不習慣性躲閃一下,李官就覺得渾身不舒服。
事情作罷,李官嘆口氣,從背包里找出一根煙點燃,繼續從後邊抱着旬夢,一邊抽煙一邊說:「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旬夢看着省下一片狼藉,整個人已經痴傻了,眼裏無神,只覺得這一切,都根本不是自己能想到的場景,猶如夢幻一般。是噩夢!
劇情中,難道不應該是自己去到新世界,毀滅那裏的百萬人口,殺掉李官麼?
怎麼,怎麼會變成了這樣?
李官心裏也苦啊,你早要是放我出去,我也懶得曰你啊。
這時,旬夢忽然像是傻了一樣笑了一聲:「你走吧。」
李官懷疑自己耳朵出現問題了:「啥?」
旬夢沒有說什麼,而李官的面前,忽然出現了一個黑洞,那黑洞外,正是揚州聯盟。
「滾!」
李官面不改色心不跳,抱着旬夢不斷的往黑洞跟前移動。他不敢上當,害怕旬夢這婆娘坑他。
當然,要如果是真的,那自己肯定是要把她瞬間也拖到外邊去,一刀結果了。只要自己出去了,就必須要殺她。
這仇算是結大了,不死不休。把人家人殺了那麼多,還把人家給曰了。要說是揚州聯盟的其他人,李官弄完就跑了。但旬夢,唉,雖然不人道,但是為了長遠之計,曰完得殺呀。
到了黑洞口的時候,李官心裏又猶豫了,猶豫着要不要殺了旬夢,唉,糾結啊。多情男人空留恨。
可這個時候,痴傻的旬夢忽然轉頭,一口咬住了李官的胳膊。狠狠的一口,都見血了。
李官痛的一縮脖子,正欲說話,旬夢卻忽然趁着李官吃痛失神,整個人猶如一條滑魚一般,迅速的向前溜了出去。
不好!上當了!
李官心中暗驚,就想要去抓旬夢,卻見旬夢猛然跳進了另一個黑洞中,瞬間消失了。
回頭一看,卻見這黑洞正在快速的縮李官大駭。
狂吼一聲,整個人迅速的一頭扎了出去。
慢了一點點。李官跳出去了,鞋子卡在了裏邊,就在空間癒合的一瞬間,那鞋底瞬間被空間切割的沒有了。李官腳趾頭差點被削掉,血流不止。
落在地上之後,根本不敢耽誤,一頭就扎到了地底三百米處。
旬夢當然知道李官幹了自己,肯定還要殺了自己的。這也是她的脫身之計,假裝失魂落魄其實也不用假裝,然後再開闢一個空間讓李官離開,自己就跑。
旬夢和李官都知道,這就是個一個不死不休的死局。但是兩人都是幹大事的人,怎麼可能意氣行事的去尋死呢?必須,要有一個人主動退一步,才可以破解這個局。
因為只要出了空間,李官就要殺了旬夢。而在空間裏,李官只要一鬆手,旬夢立馬就要殺了李官。誰都不敢輕易做出退一步的選擇。
正好,趁着這個機會,旬夢找到了主動退一步的辦法。她必須要為揚州聯盟負責,李官固然可恨,但是她不能意氣行事。不放了李官怎麼辦?自己和他一起困死在空間裏麼?
鑽進另一個黑洞之後,旬夢疲憊的躺了下來,眼裏淚花閃閃。感受着那撕裂般的痛楚,想着那個可惡的根本從來沒想過的男人。竟然會是這個生死仇敵,奪了自己第一次。
想着想着,旬夢委屈的哭了出來。哭完之後,尖叫一聲:「我必殺你!」說完,心中竟然卻有了一絲根本不該有的奇妙心思
話說李官回到地底黑暗中,立馬騎着閃電趕緊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途中,李官看了看自己血流不止的腳,又有些愣神的看着周圍黑暗的環境。想起自己和旬夢的荒唐經歷,又回想起自己逃出的過程。
聰明如他,又怎能看不出,這是旬夢故意主動退一步,化解這不死不休的兩敗俱傷困境呢?
狠狠的抽了口煙,李官狠狠的嘆了口氣:
「早知道打一炮能解決問題,老子費那功夫!」
:近期有作者,因為嫉妒本書成績這麼撲街也嫉妒,沒誰了。惡意舉報我說什麼打造書中兵器回饋讀者。好吧,本書已經被同行惡意舉報很多次了吧?
習慣了但,仍然真特麼噁心人。
我只想說:如果那位作者兄弟你看到這段話之後,那麼證明你全家都是生出了你這麼個玩意兒。一邊舉報一邊看,沒誰了,賤!
謝謝,我的演講結束了。謝謝大家的支持,謝謝大家對我才華和容顏的鼓勵以及肯定,我會再接再厲。嗯,不遭人嫉是庸才。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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