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六隻靈龜死了嗎?怎麼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這一些傢伙完全驚呆了,心頭好像有千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
由於這太詭異了,本來他們覺得對方出來,肯定會被六位靈龜衛兵包圍,接着被斬殺。
不過,狀況與他們料想的完全不同,由於對方不僅沒遭到傷害,甚至是聯手圍攻都沒遭到。
那一些靈龜就好像沒見到對方一般,站立在那兒紋絲未動。
「是見鬼了。」四位靈禽宮的人瘋狂。
但是,當他們看清楚那個身影時,更加心頭一震,一口老血差點兒噴出來。
「怎麼是那傢伙!」
「什麼?是他!」
這一些傢伙再一次發神經了,由於他們看到,出來之人正是柳塵,那可是他們的宿敵呀!
本來他們早已十分窩火了,而對方更是直接把他們打垮。
「不能忍啊!」
「搞死他!妙藥是咱們的。」
四位靈禽宮的人雙眸通紅,宛如發狂的兔子,猛衝了上去。
但是,前面六位靈龜衛兵為也是動了,全都怒喝起來,猛衝了上去。
剎那間,便將四位靈禽宮的人攔住了。
「我了個去你大爺啊,為什麼你們又擋住咱們了!」
「你們為什麼不殺他?為什麼啊!」
四個人瘋狂怒喝,他們真發神經了。
這一場面着實是太欺侮人了,大夥全是人類,為什麼偏偏是饒了柳塵,而對付他們啊!
不過,沒人回話,柳塵只不過是冷笑一聲,而那六個靈龜衛兵更加迅速出手。
頓時,後面傳來悲慘的哀嚎聲,而柳塵卻是突然一閃,朝着宮殿深處動身。
不久,柳塵便收取了許多寶貝。
半天以後,他眼中流露出一絲滿意之色,迅速地離開了這宮殿。
外面的習武之人弟子更加瘋狂,他們好像發瘋了一樣的收取寶物,就差把建築翻過來了。
柳塵並沒接着去找,而是在附近閒逛,由於他消失不見了半天,必需出來露露臉,否則會引起別人的猜疑的。
但是,他剛出來,就見到幾個靈禽宮之人氣沖沖的向他大步走來。
「是他,就是他,剛剛就是他搶劫了那極藥苑!」
「不錯,這貨太無恥了,他搶了屬於咱們的玩意!」
以前那四個靈禽宮的弟子一臉兇惡地指着柳塵。
他們的確逃出來了,但是他們壓根什麼都沒獲得,而且還受了一身的傷,倒霉透了。
現在,看見柳塵出現,更加氣憤,因此他們趕快叫了靈禽宮的其他的弟子,前來找茬。
更是倒打一耙。
「年輕人,有膽子搶咱們靈禽宮的東西,我看你這麼幹就是嫌自己命太長了!」
「識時務的老老實實把東西交出來,咱們興許能饒你一命。」
「哼,別以為是青雲山武院的人就能囂張,我要告訴你,咱們靈禽宮也不是吃稀飯的!」
「快將那一些極妙藥交出來。」
這一些傢伙全都凶神惡煞,盯緊柳塵,眼裏全是熾熱。
由於他們早已從那四名弟子嘴裏知道,柳塵打劫了個巨大的極藥苑,那裏面的妙藥,每一株都寶貴無比,甚至是有許多在外界都是絕跡的。
這肯定巨大的財富與誘惑,因此,這一些傢伙是不會放棄的。
四個人的聲音十分大,直接驚動了附近的人,而那一些青雲山武院的弟子看見後,也是面色劇變。
「怎麼回事,他們怎麼和柳塵起了矛盾?」
「聽說兩方以前有深仇大恨,但是不應當在這時起矛盾呀。」
「對啊,難不成還有什麼其他的原因?」
「聽說柳師弟好像搶了他們的妙藥,這會兒兩方正好在爭論。」
一位青雲山武院弟子道。
「柳師弟搶了他們的妙藥?」
大家聽了之後,急忙發呆。
但是這一刻,寒雪等人卻是大步走來,用冰冷的口氣道。
「這兒的東西原本便是無主之物,要有主也是靈龜族的,那靈禽宮憑什麼說柳師弟搶的是他們的東西?」
「這擺明着是挑事,不把我們青雲山武院放在眼中。」
一邊,張濤海也是用冰冷的口氣道。
他們都和柳塵一同執行過任務,因此是大力支持柳塵的。
「有膽子在這兒欺侮咱們是青雲山武院的弟子,簡直是撒野!」
「走,去聲援柳師弟,看看誰有膽子小看我們青雲山武院!」
「不錯,靈禽宮有膽子欺侮咱們青雲山武院,真的是嫌自己命太長了!」
「這殺千刀的三首赤鳩,早已看他們不爽了,一個六級門派,也有膽子騎在咱們頭上?」
「支持柳師弟,走!」
有人帶頭,這一些弟子自然不會恐懼,一群人高調的朝着前面快步走去。
而靈禽宮之人也是愈發多,最後的時候,雙方人手僵持,氣氛非常緊張。
而這一刻,那一些老前輩也是驚動了,他們放下尋找寶貝的事,快速趕過來,用冰冷的口氣大聲喝道:「都在幹什麼?」
靈禽宮的弟子急忙轉過頭去,飛速道:「執事,你們來的恰好,這小子太氣人了,有膽子搶奪咱們的極妙藥,你必須為咱們出頭呀!」
靈禽宮的這一些的弟子看見執事來了,全都高聲叫道。
而青雲山武院的人則是怒罵起來:「還你們的,這兒有什麼東西是你們的?真是不知羞恥!」
「就是,爭不過咱們青雲山武院之人,是你們戰鬥力不行,還在這唧唧歪歪,你們的臉皮也真夠厚的。」
青雲山武院這邊也不服氣。
柳塵則是滿臉冷笑,這些人還真有膽子說,還搶奪他們的妙藥,他還用搶嗎?那四個兔崽子連門都沒有進去!
但是,靈禽宮的執事卻不管那一些,一來柳塵原本與他們便是仇人,再說極妙藥的誘惑實在太大,即使是這一些老前輩也不可以倖免於難。
因此,他們迅速趕過來,盯緊柳塵用冰冷的口氣大聲喝道。
「年輕人,給你一次機會,把你奪得的妙藥老老實實地交出來,如此這個事情我可以既往不究。」
「是啊,咱們能給青雲山武院一個臉面,只要你交出妙藥。」
倘若不是顧慮青雲山武院,他們早已出手了,哪裏還會和柳塵廢話。
但是,他們現在也沒給柳塵什麼好臉色,全都用冰冷的口氣呵叱柳塵。
而柳塵則是冷笑一聲:「活了那麼多年,怎麼還那麼蠢,他說是搶的便是搶的?你哪一隻眼睛見到了!」
「哼,你少爭辯,明明就是你搶的咱們的東西!」那四個靈禽宮的人高聲叫道。
柳塵也是氣笑啦,他迅速道:「那行,你們說,我究竟搶了你們多少妙藥,全都是什麼種?」
「你只要能說出一種,今天我就將全部的妙藥都交給你。」
頓時,靈禽宮的弟子無言以對。
由於他們原本便是在瞎說,怎麼會知道。
但是,面對那麼多人,他們也不可以承認,只能咬着牙道。
「那一些全是絕跡的妙藥,咱們怎麼認得,可是咱們知道,只看那光澤真氣波動,肯定是極!」
「罷了,沒見識也不能怪你們。」
柳塵搖搖頭:「那總可以記得有多少株吧!你們的等級不低,眼神一掃應當就可以看出吧!」
靈禽宮的弟子再一次無言以對,他們自然不知了,因為他們連藥苑的門都沒有進去啊!
看見對方無語,柳塵用冰冷的口氣道:「這謊編的也有點兒大了吧!」
附近,青雲山武院的弟子聽見此話也是怒了。
「哼,我原來覺得是搶,但是這會兒看來連搶都沒有搶,你們壓根連毛都沒有看見,便在這造謠?」
「你們這是何意?覺得咱們青雲山武院好欺侮嗎?」
「就是,必須給個說法,否則不要想那麼容易的就算了!我們也不是好相與的。」
青雲山武院的弟子急了,兩方剛才還聯起手來,是聯盟,但是這會兒對方直接扯破臉皮,想搶柳塵手裏的妙藥。
這是不把他們青雲山武院放在眼中啊!
想到這兒,一群青雲山武院的弟子怒氣衝冠,神態不善地盯緊靈禽宮之人。
靈禽宮的四位弟子面色十分難看,腦門冷汗涔涔,而那一些執事神態也是臉色發黑。
他們這些人也沒有料到,手下的弟子居然那麼蠢,連這一些問題都沒有搞懂,便敢直接誹謗,完全是自尋死路的節奏啊!
不僅如此,還把他們拖下了水,這會兒處在這被動的場面之中,幾個靈禽宮的執事面色發黑,如同被人打了耳光。
但是,那四個靈禽宮的弟子還不甘心,他們最後緊咬牙,飛速道:「這小子不知用了什麼辦法,居然可以控制靈龜。」
「咳咳,我親眼見到他從六隻靈龜眼前光明正大的邁步走過去,而那一些靈龜卻好像發瘋了一樣的進攻咱們。」
「對,就是這樣,咱們才錯過了妙藥,」靈禽宮的弟子道。
而青雲山武院的弟子則是依舊冷笑:「這只能證明你們沒能耐!」
「趕快滾吧,不要在這兒丟人現眼了,想誹謗柳師弟,這壓根是不可能的事。」
「就是,柳師弟是誰啊?那可是咱們青雲山武院的精英,他一根手指就可以滅了你們!」
這一些人連對方的半句話都不會信的。
柳塵也是神態淡定,雖說對方猜的差不多,他的確可以控制靈龜,可是對方壓根沒任何證據,因此他一點兒也不恐懼。
他倒想看看,對方還可以施展出什麼招。
那一些靈禽宮的執事聽了之後則是皺起了眉毛:「屬實?」
「執事,這是咱們親眼所見,肯定不會錯的!」
幾個靈禽宮的執事聽了之後的,頓時滿臉冷笑的睜大眼睛瞪着柳塵。
「年輕人,這會兒你怎麼解釋,難道你與靈龜族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齷蹉事兒!」
靈禽宮的執事大聲喝斥。
而柳塵則是嘿嘿一聲,直接給了對方一個蔑視的眼神。
這群人腦子裏是進水了吧!這也虧他們想得出來。
對於這一種話,柳塵都懶的解釋,只有蔑視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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