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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在青瑾和鴛鴦不知道的流雲院的屋頂,靜靜站立着一襲素白長衫,衣擺處繡着幾株青翠的綠竹的男子,他正是青瑾和鴛鴦正在談論的話題主角水無情。
水無情深夜前來,本來是要對青瑾說聲抱歉的,因為那日在般若寺,他答應青瑾會以南疆的名義向大景的皇帝求娶青瑾,並讓青瑾先入宮,他稍後就到,沒想到等他準備好正要進宮的時候。
南疆那邊傳來急報,族內聖靈出事,聽到這個消息,他只得匆匆又返回南疆,處理聖靈的事情,這一耽擱,就是一年多,等到他再次踏入大景,一切物是人非,那個他承諾過對方一生一世一雙人的女子,已經嫁給了他人為婦。
想到他當日答應那個女子最後卻爽約沒有過去,他心裏有些許的愧疚,總覺得自己欠她一個道歉,更何況這個女子還是他親口認下的「表妹」,雖然知道他的失約有些不可原諒,他還是希望能得到那個女子的原諒,所以他乘着月色,大膽的夜入靜王府,想要對她說一聲遲來的抱歉。
沒想到剛落在她的房頂,就聽她和她的丫鬟在討論他,聽她問她的丫鬟,覺得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他不是愛聽人壁角的人,聽到這話的剎那,卻終是沒有出現在兩人的面前,而是站在屋頂,運轉功力,聽着那個女子和她丫鬟的對話,下意識的,他想要聽聽在她的眼中,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卻沒想到,她對他的評價會是這樣的,竹本無心。
聽到這四個字的,水無情僵在屋頂,夜風吹起他的髮絲,飄然俊逸,如玉容顏,水無情臉上帶着的清雅溫和的微笑褪去,一種生疏淡漠的氣質散發開來。
明明還是一如既往的高潔秀逸,卻和之前的帶着清雅微笑的人截然相反。
想到青瑾評價他的話,水無情輕輕呢喃道:「竹本無心嗎?真是……」形容的很貼切啊,水無情的眼中閃現複雜的光芒,原本以為她只是個不懂世事的千金大小姐,沒想到人家已經清楚的看清了他的本質!
突然間有一絲淡淡的遺憾,這樣的女子,真的很適合當他水無情的妻子,也很適合做族長夫人呢!錯過了真的很可惜……
想到這,眼中又泛起一絲趣味,不過這樣,才更有挑戰,不是嗎?這樣想着,臉上重新帶上溫潤清雅的微笑,正準備跳下屋頂。
一股危險的氣息傳過來,水無情戒備的望過去,便看到夜色中,一個男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悄悄的出現在他身後不遠處的位置,玄衣黑髮,仿若山巔峻岭上終年不化的冰雪,清冷不染纖塵,此時他目光冷銳,帶着深冬寒風般的凜冽冷意,刺骨懾人的向水無情望過來,那股讓水無情覺得危險的氣息明顯就是從這個人身上發出來的。
水無情目光望過去,第一時間認出了讓他覺得危險的人,不正是他腳踩的這片地方的主人,也就是靜王府的主人靜王龍寒遠嗎?
認出龍寒遠的剎那,水無情更加戒備起來。
龍寒遠無比冰冷的看一眼對面的水無情後,就收回目光,轉身運轉輕功朝着靜王府外面飛去,水無情看着龍寒遠離開,稍微皺眉,施展輕功,跟上前面的龍寒遠。
一黑一白,兩道身影,在深夜的京城上空,鬼魅的飄過,無意中看到兩人飄忽身影的人,嚇的還以為遇見了傳說中閻羅手底下的勾魂使者——黑白無常!
龍寒遠在施展輕功飛出城外後,落在一顆大樹上,不一會兒,水無情也趕上來,同樣選擇一個大樹站立,與龍寒遠正好面對面。
兩人四目交接,半響後,還是水無情先開口道:「月黑風高,不知道靜王約在下來這荒郊野外是有什麼事呢?」
「離開大景!」龍寒遠的聲音淡淡,身上卻帶着強大的威壓。
感覺到龍寒遠的威壓,水無情眼中閃過鄭重之色,運轉功力,一邊抵抗龍寒遠的威壓,一邊月白風清的開口道:「在下也不願意來呢,不過在下的未婚妻可是被人強娶為妾,這等奪妻之恨,如果放在靜王身上,靜王願意不聲不響就離開嗎?」
「她不是你的未婚妻。」龍寒遠無喜無悲的開口。
聽到龍寒遠的話,水無情開口道:「青瑾表妹是不是在下的未婚妻,靜王說了可不算……」這句話說完,水無情率先出手,就讓他來領教領教龍寒遠有多強。
龍寒遠看到水無情出手,黑眸一閃,向着水無情迎上去,兩個人頃刻間,赤手空拳,交手幾十招,塵土飛揚,破壞力驚人,剛剛所在的地方已被夷為平地。
片刻後,兩條人影終於分開,一黑一白,一個凜冽如冰,一個高潔清雅,龍寒遠眼中無波無瀾的對着對面的水無情繼續重複剛剛所說的話:「離開大景!」
「如果我不呢!」水無情迎視着龍寒遠無波無瀾的眼神,淡淡的開口。
聽到水無情的話,龍寒遠警告的望過來,說出四個字,「南疆聖物!」
水無情聽到龍寒遠的話身體輕輕一震,半響後恢復過來,對着龍寒遠開口道:「靜王當真好謀略!」
龍寒遠聽到水無情的話沉默不語,水無情繼續開口:「不過,好謀略不一定什麼東西都能謀到手,因為不是所有東西都能靠謀略得到的……」說道這水無情停下來。
龍寒遠看到水無情意有所指的話,只是淡淡的看着水無情,眼中卻帶着一種說不出的傲然,看大龍寒遠這樣的表情,水無情終於溫潤清雅的笑了,對着龍寒遠繼續道:「……靜王你別不信,在下和表妹相處過一段時間,自然知道表妹最想要的是什麼東西,而表妹想要的東西……靜王你是永遠給不了的,而且靜王還親手摧毀了表妹可以輕而易舉的得到那樣東西的可能性,靜王你說,表妹心裏有沒有恨你呢?」水無情挑釁的對着龍寒遠。
龍寒遠聽到水無情的挑釁,面上的表情一點都沒有變,對着水無情看一眼,開口道:「君木兮。」
聽到龍寒遠的話,水無情有一刻的愣神,不懂龍寒遠突然說出君木兮這三個字的含義,不過畢竟都是聰明人,稍微一思索,水無情便明白了龍寒遠話中的意思,龍寒遠說出君木兮三個字,其實整句話的意思應該是說,她不是你的表妹,她的表哥是君木兮。
聽懂了龍寒遠話中的意思,水無情嘴角有些抽,誰是表哥重要嗎?他說話的重點根本不是這個好伐?不過看到龍寒遠一本正經的神情。
水無情的表情突然愉悅了起來,剛剛被龍寒遠威脅的憤怒和沮喪也沒有了,他笑的好看的對着龍寒遠最後開口道:「我剛剛發覺了,讓表妹現在留在你的身邊……說不定才是最有趣的事情,龍寒遠,我等着你的那麼一天……」說道這,話題戛然而止,最後看一眼龍寒遠,水無情施展輕功離開。
看着水無情話說一半轉身離開,還有水無情離開前那個大有深意的眼神,龍寒遠忍不住的蹙眉,好像有什麼東西超出了他的預料和掌握之外,不過他不屑於上前詢問水無情,因為他是龍寒遠……
水無情之前話中的顧青瑾有沒有恨他的問題,他下意識的不去想,娶她,只是因為不喜歡她和除他以外的男人站在一起的感覺,更何況她本來就應該是他的女人,就算她恨他,又有什麼關係呢,終究只是一個女人而已!
想到這,他強制不去想這個問題,施展輕功,離開這片戰場。
流雲院
青瑾完全不知道龍寒遠和水無情的這番對決,也許知道了,也沒什麼特別的感覺,此時,她看着對面呆呆的鴛鴦問道:「鴛鴦,你怎麼啦?」
鴛鴦聽到青瑾的問話,回過神來,對着青瑾半試探半憂心的開口道:「主子,鴛鴦有些擔心,我們以後該怎麼辦呢?」
青瑾沒有發現發現鴛鴦言語中的試探和擔心,倚着窗戶看着外面開口道:「有什麼好擔心的,一切順其自然吧!」
聽到青瑾這樣的話,鴛鴦真的急了,她終於不再掩飾語氣中的憂慮道:「那下次靜王來主子這裏怎麼辦,主子現在是靜王的側妃,我們在靜王府,主子總有一天要和靜王……」
青瑾聽到鴛鴦的話,忍不住皺皺眉,她已經明白了鴛鴦要說的話,這個她目前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不過她新婚之夜剛刺傷了龍寒遠,她的抗拒,龍寒遠應該也看的出來,而龍寒遠是一個驕傲的人,他絕對不對在一個女人不願意的時候強迫,估計他也不屑,不過,這畢竟不是長久的辦法,就怕……
青瑾暫時也什麼好的注意,不過目前是安全的,想到這兒,青瑾對着憂慮的鴛鴦開口道:「你不用擔心,暫時靜王不會對我怎麼樣……」
看到青瑾堅定的目光,鴛鴦心中的擔憂也暫時放了下來。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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