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帳號一直被鎖定了,所以上傳有些晚了,抱歉~聲音驟然想起,瑤兮和雲恆身子都是一緊。
他們身邊一直跟着一人,為什麼他們卻不曾知曉。
反觀白澤,倒是顯得從容的許多。
「憋了這麼久,還以為你不會出來呢。」白澤低着頭說了句。
「呵呵,什麼都逃不過上尊,只是上尊讓我好等啊。」
一陣嘩啦悉索的聲音,瑤兮只看着從沙子底下鑽上來一人。
「赤腳掌柜的?」瑤兮驚訝,卻又不驚訝。
雲恆在看到赤腳掌柜的那一刻就明白了事情的經過。
白澤一早就知道掌柜的在跟着他們,在一進入這沙漠,他們就聽見了嗯哼的聲音。
白澤下意識的低頭去找,應該就是在找掌柜的,但是卻說是在找毒蠍子。
想必那一聲嗯哼也是掌柜的被毒蠍子所傷無意中發出的聲音。
白澤之所以這麼久沒有漏風聲,應該是他也不確定這一直跟隨他們的掌柜的到底存不存在。
畢竟在這荒蕪的沙漠之中,想要隱匿一個人,太輕而易舉了。
至於之前白澤為何能感覺到這赤腳掌柜的在這石門裏的自成空間。
且聽掌柜的自己如何說的吧。
「你故意引我而來,又特意在此時現身,什麼目的說吧。」白澤自然一早看出了赤腳掌柜的意圖,聽赤腳掌柜的意思,他早已等在了這裏,而白澤他們來的有些晚。
「上尊好性格,既是如此,我也不必端架子,咱有話也就直說了。」那赤腳掌柜的捋着鬍鬚笑眯眯的說道。
白澤沒有接話,而是半蹲下,檢查着瑤兮的身體。
先前受傷,加之又走了這麼久的路,又被自己強行喚醒。
換做旁人,體力早已是不支了,難為瑤兮,還堅持了這麼久。
雲恆本就守在瑤兮身邊,眼看現身的是赤腳掌柜的,心裏也沒什麼擔憂,一顆心撲在瑤兮身上,只怕瑤兮有個閃失。
那赤腳掌柜的見兩人都沒有理自己的意思,一時間倒不知該說不該說了。
白澤聽得赤腳掌柜的不吭聲,於是抬起頭:
「你且說你的就是。」
赤腳掌柜的這才「哎!」了一聲徐徐道來:
「相傳冰饞蟲,似草似藥,對火毒有着很好的治癒療效。」
「別照搬書,撿要緊的說。」雲恆聽着這赤腳掌柜的吊書袋子就鬧,這些他們在客棧里已經知道過了。
「小友急性子,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囉嗦了。」赤腳掌柜的被雲恆嫌棄了一番倒也沒惱。
「我在這等各位,是想各位幫我得到這冰饞蟲。」
赤腳掌柜的穿着破爛的衣服,頂着雜亂的頭髮,面部早已髒亂不堪,眼睛卻炯炯有神道。
「這麼多人,為何偏要我們幫,且,你不是在客棧說過,若是任意一人得到這冰饞蟲,都是可以找你換取的嗎?怎麼?既是人人都能得到東西,還需我們出手嗎?」
雲恆看白澤在給瑤兮溫補身體,於是就先把自己所疑問的問題問了出來。
「小友,說這話就是嘲笑老夫了。這世間的事也沒個准數,縱然老夫我有八成把握得到這冰饞蟲,也是還有兩成被別人所得。這不是以防有個萬一,所以才提前知會眾人,若得冰饞蟲者,都可以來我這換取嗎?」
赤腳掌柜的絲毫不介意和雲恆對話,儘管雲恆實力現在不如他,但是小小年紀能達到這種程度,將來的實力絕對遠超他。
不得不說,赤腳掌柜的活這麼久,經歷這麼多人情世故,看人還是很準的。
「至於,為何讓各位幫忙。想必各位心中也清楚。」赤腳掌柜的笑呵呵着打了下太極。
「我們三人,要說實力在你之上,你需要用的着的,也唯有白澤一人吧。」雲恆看了下越下越大的飛雪,盯着赤腳掌柜的眼睛,希望從他眼裏得到一些信息,是關於這妖異之象的。
「小友誤會了,我並不是要你們幫我得到這冰饞蟲,而是要你們把這冰饞蟲讓給我。」
赤腳掌柜的剛說完這句話,雲恆想都沒想就移動過去掐住了赤腳掌柜的脖子。
一黑一灰的對峙,在這漫天飛雪中分外顯眼。
雲恆眼裏湧現出一點少有的殺意,而那赤腳掌柜的卻是一點也沒有反抗。
瑤兮看着突然變臉的雲恆,心裏不知怎麼的,竟感覺到一點陌生。
她一直看見的是雲恆溫和的樣子,卻不曾想他也有殺伐果斷的時候。
而雲恆的這個樣子,甚少出現在自己面前。
「你如何得知我們要冰饞蟲?」雲恆問的直接。
他確信瑤兮需要吞噬陰火用的到冰饞蟲的信息,除了他們三個,還有龍神知道以外,再無第三人知道。
現如今,這赤腳掌柜的不知如何得知,怪不得雲恆會有如此過激的反應。
「雲恆。」白澤替瑤兮補充了身體裏的虧盈,讓瑤兮進入潛心修煉中,好好煉化那股力量。
自己則站起身,來到赤腳掌柜的面前,拿開了雲恆的手。
雲恆撤開手,沒有說什麼,而是兩手環抱着,站到了一邊。
白澤轉過半邊身子,不在看赤腳掌柜的。
而是伸出手,一襲白衣飄飄,在這傲雪中赫然挺立。
似一支高傲孤孤桀的寒梅,美而不艷,傲而不嬌。
赤腳掌柜的痴痴的看着這雪天裏的場景,上位者的霸氣,即便凝立不語,也足以震懾他人。
只是莫名的嘆了口氣,如果老天執意如此,那他也不必盼着了。
白澤眼睛一動,這飄飄然然的雪花突然凝固在了空中。
「赤腳掌柜的,當真是人精眼亮啊?你是知道本神,怒不得,動不得,恨不得是不是?」
白澤的語氣冷的不能再冷,即便是雲恆,也沒見過白澤如此生氣的時候。
赤腳掌柜的一哆嗦,他知道自己是范了冒死的罪了,他怎麼能仗着這白澤有禁制在身而在他身上動心思呢?即便,他在有禁制在身,也是這天地間,獨一無二的神獸啊……
可是,如今做也做了,他也唯有如此,不然,他絕不會這樣做。
「我知道我做的,是死罪的事,只是,我不能不這麼做。」
「哦?那你就和本神說說,有什麼不得已的理由,竟然能讓你在客棧中做出偷窺本神談話的死罪。」
白澤話這麼說着,但是這天地間的溫度並沒有減少。
從降世到這個紀元開始,即便他被那群人以本體關在水下的籠子裏,他都未曾如此生氣過。
而這次,他這麼生氣,是因為,這赤腳掌柜的冒犯了,他堂堂白澤神獸,竟被一個小小人類日夜偷窺。
這罪,當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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