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葉曦和驚訝的看着門口的人,一頭霧水!
「白灼?!隨姐?!」她不可思議的捂着嘴,你們怎麼在這裏這種話還沒問出口。
白灼進屋一看見她,也是皺起了眉頭,然後嫌棄的指着她身後說:「你怎麼還穿了這一身衣服,後面有好看的你不穿。」
葉曦和不解,有些茫然的回頭看過去,之前沒開燈,她沒注意哪裏有衣服償。
等她這會兒轉身,只見通往花園的門框上,掛着一件令她眼睛一亮的短款白色紗裙,微蓬的短裙之外,還有一層柔美的長紗。
清晨的微風拂動,輕輕的撫動着柔軟的紗,在還有些冷冽的空氣中舞動。
「誰買的這件禮服?挺漂亮的。」葉曦和甚為不解,回身看着後面的人
。
「禮服?!你跟我說這是禮服?!」白灼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着她。
「這不是嗎?」葉曦和有點猶豫的反問了一句。
「這當然不是!我要是有這麼好看的禮服,我估計高興得暈過去!」白灼越過葉曦和往裏走,取下了那件禮服。
葉曦和見她拿着禮服左看右看,癟了癟說:「什麼樣的衣服你沒見過,你這麼誇張幹嘛!」
「林隨,你聽見她說什麼了嗎?她說我誇張!」白灼抬頭,把目光轉向了林隨。
林隨也忍不住笑了起來,看着白灼拿在手裏好看的衣服說:「這可是的定製婚紗,出自ling的親手,價值不菲,全世界就這一件。」
葉曦和跟着白灼工作了這麼多年,當然知道的一件婚紗是多麼的價值不菲。
何況,早在幾年前創始人ling就已經宣佈不再做婚紗了,出自ling的一件普通的禮服都千金難求。
「這婚紗……」葉曦和盯着那婚紗,抹胸上的鑽石在屋裏的燈光下閃花了她的眼睛。
她有點不可置信,這婚紗在她屋裏,所以這婚紗是……她的?
昨天傅紀年一直鬼鬼祟祟的,所以其實就是為今天一早把婚紗給她掛屋裏?
「是你的,你的!葉曦和,這婚紗是屬於你的!」白灼見她不敢確定,不斷的提醒着她這個事實!
「可是……他人呢,他怎麼不在這裏?」
「他呀,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你乖乖聽話配合好我們,保證讓你見到他。」林隨拉着她走去浴室,然後推她進去。
葉曦和不解,呆呆的站在盥洗台前看着鏡子。
她還是有點暈乎乎的,覺得自己像是在做夢一樣的。為了證實究竟是不是夢,她抬手掐了一把自己的手臂。
剛剛感覺到痛時,白灼的一把握住了她的手!
「你幹什麼啊,掐紫了一會兒婚禮上那得多醜!」白灼瞪她一眼,鬆開了她的手。
「婚禮?!」
「是的,婚禮。傅紀年給你補上了一個婚禮,一把歲數兩個孩子了還辦婚禮。」白灼跟林隨相視着一笑,看見鏡子裏的葉曦和變得更加的有點迷茫了。
那呆呆的神情和一絲絲的不可思議,在她臉上顯得十分的好笑和可愛。
……
兩個小時後。
浴室的門緩緩打開,身着白色婚紗的葉曦和出現在了房間,驚艷的亮相。
細膩白皙的肌膚在頭紗後隱隱若現,簡單精緻的妝容把她的五官描繪得更加美麗。
水盈盈的眼,嫣然的紅唇,一切都美好得不能再美好
。
「怎麼樣,我會不會曬太黑,不好看了?」葉曦和怯生生的看着她們,忐忑的詢問了一句。
她從來沒有幻想過自己會穿婚紗,此刻穿上婚紗她有點無所適從,緊抿着唇,行動拘束。
當初嫁給傅紀年,他剛剛離婚沒多久,婚禮這種事情她從來沒敢想過。
那個時候的她,就算是想了,估計也很難開口跟他說「我想要辦婚禮,我想要穿婚紗」。
白灼看見她出來的那一刻差一點就哭了,上前去拉着她走到房間的中央,左右上下的仔細打量。
「美,真美,美死了。」白灼哽咽,淚眼朦朧的瞧着她。
葉曦和見她哭,也感傷的皺起眉頭,「你幹什麼,你不要惹我把妝哭畫了。」
白灼立馬止住自己要掉下來的眼淚,用力的吞咽了一下,把眼淚憋回去!
下一秒,她忽然就揶揄的笑着說:「蘇琛看見了,肯定流哈喇子。」
「……」葉曦和一秒收起了表情,面無表情的看着她。
「哈哈哈哈!」白灼哈哈的大笑了幾聲,然後側過頭去看着一旁的林隨,「怎麼樣,是不是很美?」
「當然,一直都很美。」
葉曦和朝林隨微微的一笑,含蓄而端莊。
她有些不自在的光着腳在屋裏轉了一圈,小心翼翼的扶着頭頂上的白紗,生怕它掉下來。
一邊又好像在尋找什麼東西,臉上的表情有些擔憂。
「你們看見我手機了嗎,我得給孩子們打個電話。」葉曦和沒找到,直接停下來問白灼。
「別找了,被傅紀年帶走了。」
「啊?他怎麼給我拿走了。」葉曦和皺起眉頭,有些不滿意。
一個晚上沒有看見孩子,她現在還挺擔心孩子們睡得好不好,有沒有吃早飯。
白灼看出她很焦慮,去把她拉住帶到床邊坐下,然後一臉認真的勸說她安心。
「你放心吧,孩子很好,有人照顧着呢。」
葉曦和還是不滿,又嘟囔:「煩人,怎麼把我手機帶走了。」
林隨聽了這抱怨,抱臂站在一旁溫和的笑了起來,然後打趣的說:「他怕自己忍不住給你打電話,所以乾脆把這條路斷了。」
「那……我們要在這裏多久?」
「哎呀!你不說我都忘記了,現在幾點了?」白灼驚叫了一聲,然後也開始毛手毛腳的開始找時間。
林隨站在一旁也驚了一跳,忙不得的抬手看了一眼腕錶,一看清楚時間瞪大了眼睛!
「完了,要錯過時間了
!」她大叫一聲,驚愕的看着白灼!
「啊——幾點了?」白灼也驚訝到了,一瞬間臉色就沉了下來,葉曦和還從來沒見過她有這樣慌亂的時候。
「還有十分鐘,我們趕緊跑過去!」
林隨放下手,提着自己和白灼的包就開了門,走在前面不停的催促他們快點跟上。
白灼則是拉着一頭霧水的葉曦和,給她提着長長的群紗,然後馬不停蹄的往門口鑽去!
「等等等,為什麼那麼着急,要去哪裏呀?」葉曦和腳上踏上門外的地毯,驚覺自己還沒有穿鞋子!
「你等等,我還沒有穿鞋子呢!」
「哎呀!你怎麼把這都忘記了,再晚點我們就要錯過日出了!」白灼嘆出一口氣,然後回頭忙不迭又鑽進了房間。
葉曦和一手提着裙子的長紗,一手抓住長得拖到地上的頭紗然後快速的找到了一個白色的盒子!
「是這個吧?」她一邊問,一邊打開了盒子。
盒子裏躺着一雙十分好看的白色高跟鞋,絲綢的材質透着好看的光澤度,一看也是價值不菲。
白灼回頭瞧了一眼,還沒等她穿上就說:「就是這個!走了!」
葉曦和一手提着鞋子,一手抓着一層層的紗就跟在白灼的身後,慌亂得腦子裏面一片混沌,對接下來要發生的沒有期待,只知道不停的跑。
跑出酒店的大廳,穿過一片草坪,葉曦和隱隱約約的仿佛聽見了有音樂,是婚禮進行曲。
她心裏一下子咯噔,眼淚差點要掉下來。
這一刻,她才猛然間反應過來,自己是要嫁人了。甚至開始期待着,傅紀年今天會是什麼樣子呢?
草坪的邊際就是籠罩在晨色下的大海,如果走到草坪的邊際縱身一躍就會跟大海融入一體!
外面的天空漸漸的亮了起來,太陽從海邊升起,一陣陣風拂向葉曦和的臉龐,吹起她的頭紗。
她面帶欣喜和期待,一刻也不停的直直的往太陽升起的地方跑去。
這一刻,她身體裏面仿佛生出了無窮的力量來!
白灼原本一直跑在葉曦和的前面,這會兒體力不支也落後了。
她一邊喘氣,一邊看見林隨也被葉曦和給趕上了,她捂着胸口心想這十分鐘還真是夠漫長的!
白灼放棄繼續跑,跑得差點沒氣兒,指着前面給葉曦和說:「就是那裏,你快去!」
「前面轉角就是了,你快跑,我實在跑不動了!」林隨的腳步也跟着白灼一起漸漸的停了下來,手指指着前方朝葉曦和喊話。
葉曦和咬着牙,一鼓作氣的往前跑。
繞過了那道牆以後,果然看見了草坪盡頭的男人,還有孩子們
。他們的身邊,還站着一個佝僂着腰像是牧師的老人。
男人白襯衫黑西褲,簡單的裝扮卻氣場卻無比的強大,跟他身後的景色相得益彰……
海邊的太陽漸漸的往上升,耀眼的光芒模糊了葉曦和的眼睛,只看得見人的輪廓形成一個剪影。
葉曦和捂着嘴,欣喜得差點哭了出來,她繼續往前跑不要命的往前跑。
此生,從來沒有覺得有什麼路這樣漫長過!
葉曦和喘着氣越跑越近,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沒有運動過,她覺得一陣頭暈目眩,但還是咬牙堅持下來。
可是就在她看見男人身邊的那個老人時,整個人卻猶如雷擊!
那個老人……
那個老人是劉素媛?
「媽……」葉曦和有些不確定的開口,驚訝得簡直不敢相信!
傅紀年身邊的站着老人原來是劉素媛,她還以為是婚禮需要的牧師,原來……
葉曦和在他們的面前停下腳步,因為太劇烈的奔跑而有些狼狽。
她看看傅紀年,再看看孩子,最後看着劉素媛然後留下了不知道是感動還是驚訝的淚水。
傅紀年薄唇輕抿站在中間,劉素媛的手挽在他的臂彎里,倚靠着他而站。
「和和,你今天真好看。」劉素媛淺笑着,顫顫巍巍的出聲誇讚。
「謝謝……謝謝媽!」
葉曦和半掩着嘴唇,看着劉素媛又一次流下了感動的淚水。
有多久了?有多久沒有看見過這樣的媽媽了?帶着慈愛的微笑,真誠的祝福。
葉曦和再一次認真的端詳劉素媛,她發現她老了,真的老了好多!
下一秒,葉曦和咬着牙忍着笑,歡喜的看着傅紀年,看男人深邃的輪廓浮現出的深情。
傅紀年看着葉曦和感動的樣子寵溺的笑着,薄唇輕啟:「老婆,你遲到了。」
「我——」
葉曦和解釋的話還沒說出口,身後突然響起了稀稀拉拉的掌聲,還有笑聲。
葉曦和回頭想看清楚什麼情況,身子剛剛轉到一半就渾身一軟倒了下去!
眼前的最後一幕,是日出時美麗的天空。
然後,她就陷入了漫長的睡眠之中。
夢中的她依舊是在一片美麗的日出之下,而她躺在草坪上,隱約的聽見一個嬰兒的笑聲。
清脆,有力!
再然後,眼前就出現了一個白白胖胖的漂亮小子,咧嘴笑起來的樣子像極了傅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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