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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
深更半夜的,門又被敲響了。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沈衍正在洗澡,舒遙便去開門了。
但是當她看到門外一個臉戴口罩,頭戴鴨舌帽,上身穿一件骷髏頭衛衣,下身着一條破爛牛仔褲,腳踏一雙中邦柳丁鞋的人時,實在忍不住驚訝,「許先生?」
「不知道許某可不可以先進門?」
對方的打扮是十七八歲,聲音卻是四十來歲。
「當然。」舒遙讓開身,讓對方可以進來,「不知道許先生深夜來訪,是因為什麼?」
「舒小姐,明人不說暗話。」許經業將臉上的口罩拿下,表情嚴肅,「小嵐到底在哪裏?」
舒遙忍不住一怔,「許先生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懷疑我將你的女兒藏了起來嗎?」
「難道不是嗎?」對方的反應讓許經業心生不安。
舒遙抿唇,「的確,我是有可能借刀殺人,但是我並不會做惹禍上身這樣愚蠢的事情。」
在許經業明明知道許向嵐來找過自己,她還出手綁架許向嵐?這是一個多麼愚蠢的人才會做的蠢事?
許經業現在是一個怎麼樣的人,舒遙不清楚,但是對方以後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她非常清楚。
——一個讓人看不見的底牌的老狐狸,卻可以為了女兒傾盡所有。
這樣的女兒控,她可不敢招惹。
「那小嵐到底在」許經業眉頭打結,臉色發白。
許向嵐雖然性格跳脫,讓他經常頭疼操心,但是從來都不會一連幾日不見蹤影,讓他寢食難安。
他讓人翻遍了整個希光基地都找不到女兒的蹤跡,心底就忍不住冒出一個又一個恐怖的猜想。
到最後,他實在按捺不下去,所以才找上了門。
「我這裏還有小嵐報平安的信。」舒遙手掌一翻,將幾封信交給許經業,「因為交信的那人是一個可以隱身的異能者,所以我查不到許小姐的蹤跡。」
許經業連忙接了過來,一張張信看過去,在看到信件的日期後,他心中一個咯噔,「最後一封信的日期是三天前了。」
舒遙的臉色也跟着凝重起來,「所以這幾天我也在暗中派人找她。」
「舒小姐,真的不是你嗎?」許經業沉着臉,眸色危險。
舒遙目光直視,磊落以對,「真的不是我。」
「舒小姐,事情最好如你所說。要不然」話說一半,許經業就重新將口罩戴在臉上,「還望舒小姐如果有小女的消息偷偷告知許某,謝謝。」
留下一句話後,許經業離開了。
「誰來過?」
就算沈衍剛才還在浴室,但是外面的聲響他還是聽得見的。
剛洗完澡,他下身裹着一條毛巾就出來了。
從下往上看,兩條肌肉繃緊而修長筆直的大長腿,腹部兩側接近骨盆上方組成v形的兩條線條,而從肋骨往髖骨方向上,腰身迅速收腰,兩側點綴着紅點的兩塊胸大肌厚重又寬碩。
男神的大長腿,性感的人魚線、誘人的狗公腰,完美的胸肌,再配上那張俊美無儔的臉,簡直是世間一大殺器!!
舒遙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咳,是許經業。」她忍住心中的旖旎,正經道:「看樣子許向嵐是真的失蹤了。」
沈衍就像是沒有發現她窘迫的樣子,就這樣走到了沙發上,坐在了她的身邊。
「這幾天冒險團也沒有查到她的消息。」他微微瞥眉,眸色凝重:「恐怕是真的出事了。」
「要不然許經業也不會寧願頂着被俞光譽發現的危險,也要他變裝來找我質問。」想起許經業那身裝扮,舒遙就忍不住好笑,「真想不到許經業竟然會打扮成年輕小伙的樣子來,真是有趣。」
「有趣?」沈衍挑眉,側身就壓了過去,「比我有趣?」
他壓低的聲音充滿了磁性,仿佛帶着誘惑的意味,令人的心跳輕而易舉地開始跳錯節拍。
感受着錯亂的心跳,舒遙抬眸看向他的眼神不由變得痴迷,「吶,阿衍,你真的要變成我的東西嗎?」
「不,是你變成我的東西。」沈衍嘴角勾起一絲淡笑,卻是霸道地強調道。
舒遙挑眉,忽然按着沈衍的肩膀,一腳反壓過去,居高臨下地將他按倒在沙發上,「那就看誰輸誰贏了。」
沈衍抓住她的手一扯,局面再變,男上女下。
他勾起邪魅笑意,在她耳邊說着情話,低喃而語的聲音像是催情的迷藥,迷得舒遙忍不住意亂情迷。
為了以免有人再次打擾,沈衍異能忽現,將整個房間都凍成了厚厚的冰堡。
舒遙挑眉,挑起的丹鳳眼透着一絲媚態,「冷。」
「把身體交給我就不會冷了。」他俯下身子,含住了她撒嬌翹起的嘴,深深品嘗。
春風一夜,纏綿不休。
迷迷糊糊之中,舒遙和沈衍聽到了腦海中響起一個「叮」聲,但是當時兩人意亂情迷,哪裏還聽進心裏?
兩人剛醒來,就聽見系統里吵翻天的信息。
舒遙翻了個身,差點從沙發上摔下去,幸虧沈衍的手原本就護着她的腰,在她快要摔下去的時候一撈就將她撈回自己懷裏。
昨晚兩人在客廳的沙發上激情,竟然就睡在了沙發上。
沈衍睡在裏邊,背靠沙發,舒遙睡在外,背靠沈衍胸膛,兩人都是赤身裸體的,舒遙都能感覺身後屁股下的某樣東西似乎又熱起來了。
她按住自己的彈跳的心臟,冷靜地告訴告訴自己:那是晨勃,正常!正常!!
她不過是昨晚說了一句「看誰輸贏」,沈衍就直接鬧得她哭都不停下來,到最後實在累的沒法,一閉眼就睡了過去。
那一刻,舒遙深深感覺到「禍從口出」的後果這麼嚴重!而且,千萬不能用床事來和男人打賭!
她就是血淋淋的例子啊!!
「嗯?」感覺到懷裏女人心跳加速,沈衍閉着眼揚起唇,將對方更緊的抱住,還故意動了動下身,「還來?」
「不!不要了!」舒遙瞄了一眼鍾,「現在都十點多了,白日宣淫不好吧?」
「阿遙,你是團長,我也是團長。」下一瞬,她再次面臨男上女下的體位。
「以權壓人似乎有些不」沒說完的話,被堵回了嘴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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