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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原本滿臉怒火想要圍攻,見到蔣二爺的手勢,心不甘情不願的停下,憤怒的瞪着僱傭兵。
「羅小姐的人挺有本事的。」
蔣二爺皮笑肉不笑的說道,眼睛裏的光冷得跟浸了冰一樣,他直勾勾的盯着我看,像是要看穿我的內心。
我微微一笑,平靜的迎向他的目光,「二爺過獎了,也就一般而已,算不上大本事。」
「以一敵四,不落下風,還不算本事嗎?我的人,居然找不出這樣的高手來。」
「二爺太謙虛了,二爺是做大事的,身邊藏龍臥虎的,哪裏會沒有這樣的人才?」
我們就這麼你來我往,看似談笑風生,實則每一句話都打着機鋒,藏着看不見的刀光劍影。
僱傭兵還在與那四個男人對敵,漸漸的風嚮往我們這邊吹,那幾個男人明顯不敵,幾分鐘後,一個接一個的倒下了。
「沒用的廢物!還不滾回來?躺在那裏丟人現眼嗎?」
蔣二爺提高聲音罵道,那四個男人掙扎着爬了起來,一句話也不敢辯解,一瘸一拐的退回角落裏。
「二爺別生氣,勝敗乃兵家常事,二爺要看開一點。這次四個人打不過我的一個人,下次來六個八個好了,人多了,說不定就打得過了。」
我笑盈盈的說道,蔣二爺明顯聽懂了我的冷嘲熱諷,臉色僵了僵,只那麼一瞬,又恢復如常,他涼颼颼的瞥了我一眼,「羅小姐挺得意的!」
「一點點而已,日子過得太無聊,看看他們打架,也是一種樂趣嘛,二爺別崩得那麼緊,要不,再派幾個人出來打兩場?三局兩勝?」
我臉上的笑容很真誠,蔣二爺冷哼一聲,換了個話題,「羅小姐是能人,以前跟着凌少,現在凌家都沒聲了,羅小姐還能混得這般的風生水起,實在讓人佩服,也不知這次傍上了哪一個男人?羅小姐不介意的話,不妨跟我說說,南都就這麼大,說不定我認識呢。」
「這人二爺還真認識。」
我雲淡風輕的說道,蔣二爺挑了挑眉,「哦?是嗎?誰啊?說來聽聽。」
「就是蔣爺啊!你哥啊!」
蔣二爺臉色微變,我故作皺眉的盯着他,說道,「誰來也奇怪,我還沒聽過蔣爺說他有個弟弟,是同父異母的弟弟嗎?還是同母異父?」
蔣二爺臉色有些難看,訕訕的說道,「蔣爺看得起我,叫我一聲兄弟,東盛堂的兄弟們客氣的叫我一聲二爺,其實我跟蔣爺並沒有血緣關係。」
還真是這樣呢!
「哦,這樣啊,我就說嘛,沒聽過蔣爺有弟弟。」
我故意恍然大悟的說道,蔣二爺眼裏閃過一道冷光,「我的確不是蔣爺的弟弟,可羅小姐呢?也不是蔣爺的女人吧?羅小姐膽子可真大,栽贓栽到蔣爺頭上來了!」
「你要不信的話,自己打個電話給蔣爺問問不就知道了?幹嘛在這猜!」
蔣二爺重重的哼了一聲,「你要真是蔣爺的女人的話,你懷了他的孩子,他會讓你呆這種地方?羅小姐,騙人不是這麼騙的。」
我瞪大眼睛,「我什麼時候說過這個孩子是蔣東盛的?」
蔣二爺眉心擰緊,「你什麼意思?」
「這個孩子是客人的,跟蔣爺沒半點關係。」
蔣二爺狐疑的眼神掃過我的肚子,我知道他不信,便笑着說道,「二爺儘管打電話給蔣爺,問個清楚明白,免得心裏存了個疙瘩,不舒服。」
蔣二爺默然片刻,拿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
「蔣爺,是我,我在皇家一號會所,有個叫羅艷的,說是你的女人這好,我知道了。」
寥寥幾句,連一分鐘都不到,他就掛了電話,臉色難看得很。
「信了吧?」
蔣二爺半晌沒有說話,慢慢站起來,頭微微低着,「很抱歉,羅小姐,打擾你了。」
他說完,打了個手勢,就要帶人離開。
「先等一等,二爺既然來了,就不能不讓二爺盡興。」
蔣二爺面無表情的看着我,「羅小姐還有什麼事?」
「來這種地方嘛,就是為了消遣,當然要玩得痛快才行,會所的玫瑰小姐,人長得漂亮不說,身材火辣,花樣最多,聽說她的舌頭能開出花來,二爺不讓您的兄弟們試試?」
我話里的意思顯而易見,蔣二爺混了這麼多年,怎麼可能不明白?
他重新坐回去,沉聲道,「既然是羅小姐推薦的,那當然要試一試。」
「她活好,這裏這麼多兄弟,也不用另外叫小姐了,她一個人就行了。」
蔣二爺意味深長的目光在我臉上打了個轉,「果然是最毒婦人心,羅小姐的心真狠。」
我微微抬了抬下巴,勾唇一笑,笑靨如花,「出來混,總是要還的,你說對嗎?二爺。」
蔣二爺笑了笑,「羅小姐真是個玲瓏剔透人。」
蔣二爺的話透着嘲諷,我只當沒聽見那些諷刺,只當這是讚賞了。
我是不是玲瓏剔透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心變冷了,變狠了,也變硬了。
玫瑰既然對莉莉用那樣下三濫的手段,那我把同樣的手段還給她,讓她嘗一嘗這其中的滋味,也算成全她了。
這一夜,會所最大的包房裏折騰了整整一夜,聽說早上那些人離開時,玫瑰已經口吐白沫了,強哥趕緊讓人把她送去醫院。
聽說性命是沒什麼大事,只是被折騰得太狠,得休養好一陣子才能上工,強哥也沒說什麼,只是讓她好好休養。
對於強哥來說,倒了玫瑰,比倒了莉莉好。
撇開莉莉是頭牌,喜歡她的客人最多不說,畢竟玫瑰都二十五六了,青春飯吃不了兩年了,莉莉才十八,還能幫會所掙好多年的錢。
在這種地方,利益才是最重要的。
我出手救了莉莉,莉莉只需要休息一晚上,第二天就能照常上工,強哥不僅沒怪我多管閒事,還挺感激我的,只是對我最後陰了玫瑰一把,強哥有點不高興,但他也不敢對我說什麼。
懷孕之後,林少奶奶對我態度轉變,我在會所的地位也直線上升。
我在吃着早飯,今兒雪兒姐姐給我做的是小湯包,南瓜粥,還有一個荷包蛋,不得不說,雪兒姐姐的廚藝越來越好了,自從我懷孕後,她還學會了做各種甜點,讓鄭大哥每天下午給我送來解饞。
九月的天氣,外面的陽光很好,秋高氣爽的,蘭姐在我身後眉飛色舞的說着玫瑰的慘樣。
「那個臭女表子,算是得到報應了,我看她下次還敢不敢整我們家莉莉!活該!」
蘭姐說着,狠狠的呸了一口,一轉臉又笑眯眯的謝我出手相救。
我神色淡淡的應着,見我沒什麼興致說話,蘭姐識趣的說要回去照顧莉莉了。
昨晚回來之後,愛麗絲和鄭大哥問我,為什麼要幫莉莉,我只說她和我都是身不由己的可憐人,同病相憐,一時不忍就出手了。
這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沒說出口的原因是,我想徹底的收服莉莉的心,讓她絕對的保密。
還有,她是會所的頭牌,招呼的都是有錢有勢的客人,說不定能聽到什麼重要的消息。
我被困在這裏,能多知道點南都上層的動向也是好的。
他倆還問我為什麼蔣爺沒有否認蔣二爺的話,其實不過四個字,狐假虎威。
狐狸是我,老虎是林少奶奶,我借了林少奶奶的勢,我和蔣爺目前來說,都算是林少奶奶的人,蔣爺不會當着蔣二爺的面,駁我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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