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少突然喝止保鏢,我不僅沒鬆一口氣,反而更不安,
他會大發慈悲放過我嗎,不會,
我怕的是他會想出更變態的招數來對付我,
「我來,不用你們了,」
羅少輕浮的笑着,一臉的躍躍欲試,
不知是不是我憤怒的目光刺激了他,還是他太變態了,想親自嘗試一下,
我心裏更不安,保鏢行事,中規中矩,沒那麼可怕,可羅少,誰知道他會想出什麼折磨人的點子,
保鏢把啤酒杯遞給羅少,羅少端着杯子,走到我身邊,我下意識的想掙扎,卻被保鏢死死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按好了,要是讓她動了,這洗腳水弄濕了我的衣服,我可饒不了你們,」
羅少的話一出,保鏢更盡心盡力的壓着我,我全身上下,除了眼珠子能動,其他都動不了,
我的頭被逼着抬起來,我感覺頭髮都要被扯斷了,嘴巴被保鏢有力的手捏開,羅少邪氣猙獰的笑着,面容扭曲,端着洗腳水就要往我嘴裏灌,
一個男人如旋風般沖了進來,跪在地上,抱住羅少的大腿,原來是強哥,
他瘦巴巴的臉上露出諂媚的笑容,「羅少,我喝,我替小艷喝,我喝酒喝得多,一次吹十瓶啤酒不算事,喝洗腳水一定也能喝不少,求羅少給我這個機會,讓我沾沾羅少身上的貴氣,」
我感激的看向強哥,他抱住羅少的大腿,一直在說好話,
我不需要他替我,但他的這份心意和情義,我記住了,
「你算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喝本少爺的洗腳水,狗東西,滾蛋,」
羅少一腳踹開強哥,強哥被踹了個倒仰,爬起來跪在地上,繼續賠着笑說道,「我是狗,我是一條任羅少差遣的狗,羅少給我個機會,讓我這條狗喝羅少的洗腳水……」
強哥的姿態放得特別低,為了配合狗的說辭,他還汪汪汪的叫了幾聲,羅少和保鏢們哈哈大笑,
我看着強哥臉上諂媚的笑容,看見他脖子上暴露的青筋,心裏難受得想殺人,他不願意這麼卑微低賤,可是,他為了我,他心甘情願的認作是狗,
我知道他因為喜歡雪兒姐姐,可我也知道強哥對朋友,的確仗義,
這份情義,千金不換,
「說他是狗,他還叫上了,真是狗東西,哈哈,」
羅少哈哈大笑,強哥不停的笑着,好像羅少的話不是在貶低他,而是在讚揚他,
「來,再叫幾聲聽聽,」
強哥順從的汪汪汪叫了幾聲,羅少和保鏢們笑得特別開心,
羅少笑着笑着,突然就不笑了,一腳把強哥踹倒,「狗東西,趕緊滾,你再在這裏礙手礙腳,本少爺弄死你,」
羅少打了個手勢,保鏢衝過來,把強哥拖了出去,強哥不停的掙扎,嘴裏大聲喊着,「羅少,給我個機會……」
強哥被拖了出去,丟在地上,他爬起來似乎想沖回來,被小張和一個員工死死抱住,把他給拽走了,
包房裏恢復原樣,
從始至終,我被兩個保鏢按在地上,動彈不得,看着強哥被羞辱,有那麼一瞬間,我真的想衝過去和羅少同歸於盡,
可我知道,就算我拼了性命,也動不了羅少分毫,還會連累強哥和雪兒姐姐他們,
「按住她,本少爺要灌了,」
我的頭髮被用力扯着,感覺頭皮都快要和腦袋分離了,嘴被保鏢有力的大手捏開,兩頰特別的疼,羅少獰笑着,瞪着眼,面容猙獰扭曲,將那一大啤酒杯的洗腳水強行灌進我嘴裏,
羅少放下啤酒杯,示意保鏢放開我,我趴在地上,不停的乾嘔,
太噁心了,
眼淚涌了出來,滴在地毯上,這樣屈辱又噁心的感覺,我一輩子也忘不了,
「真好玩,再來一次,」
羅少拍着手叫道,興奮得跟什麼似的,我再次被保鏢從地上拖起來,同樣的屈辱,我不知承受了多少遍,
到最後,羅少還嫌不過癮,直接把足浴盆端起來,往我嘴裏灌,
洗腳水澆得我一身都是,頭髮上濕噠噠的滴着水,
當足浴盆里一滴水都沒有了,羅少心滿意足的丟了盆,示意保鏢放開我,
我像一條奄奄一息的死狗一樣,趴在地上,不停的乾嘔,
原本幸災樂禍的媽咪和小姐們,目光漸漸變了,變得同情,憐憫,悲哀,無奈,
物傷其類,
我今日被羅少這樣折磨,將來有一日,她們也會遇上變態的客人,也會遭受同樣的對待,
有人想要離開,不想再看,被保鏢逼了回來,
原本她們還竊竊私語,對我的遭遇議論紛紛,各種幸災樂禍的聲音不絕於耳,可現在,門外死一般的寂靜,除了有的客人,眼睛裏迸射出興奮的光芒,好像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找到了新玩法,
「好玩,太好玩了,本少爺從來沒玩過這麼好玩的,」
羅少興奮得手舞足蹈,眼神放光,他狠狠的踢了我一腳,「快起來繼續玩,別裝死,」
我趴在地上,連嘔吐的力氣都沒有了,頭髮上滴着水,流過臉頰,我不知道流盡嘴裏的鹹鹹的,苦澀無比的液體,是洗腳水,還是我的眼淚,
「真過癮,羅艷,你讓本少爺玩得這麼開心,這麼過癮,本少爺要好好打賞你,」
我的心唰的沉了下去,之前他說要賞賜我,就灌我洗腳水,這一次,他又想出什麼折磨人的點子,
我看着茶几上的那個啤酒杯,目光變得冰冷刺骨,如果羅少再對我做什麼,我一定殺了他,
「給你了,」
一疊花花綠綠的票子丟了下來,砸在我的頭上,落在地上,地上都是水,那些鈔票沾了水,很快粘在地毯上,
「真爽,本少爺從沒有這麼爽過,哈哈哈,」
羅少踩着我的後背,大笑着離開,他的保鏢跟着他,從我身上踩過去,包房裏變得安靜下來,
我的後背特別的疼,不知道是不是受傷了,
身上都是水,臉上也全是水,水和眼淚混合在一起,模糊了我的視線,
一雙溫熱有力的大手,溫柔的把我抱起來,
淚眼迷濛中,鄭大哥的臉特別的陰沉,他的唇死死抿着,抿成了一條薄線,那雙深邃銳利的眼睛裏,寒光萬丈,像要殺人一樣,
感覺到我的目光,鄭大哥低下頭來,臉色依然陰沉,眼睛裏的寒光褪去,變得溫柔而溫暖,
「我現在就帶你回去,」
我努力沖他笑了笑,「我沒事,」
我的確沒事,沒有重傷,性命保住,清白也保住了,這對我來說,已經是很好的結果,
鄭大哥眼眶一紅,眼睛裏淚光閃動,他死死抿着唇,好一會才緩緩鬆開,冷冷開口,每一個字眼都像是從牙縫裏逼出來,「我不會放過他,」
我從沒見過這樣的鄭大哥,他身上濃烈的殺氣,和冷得刺骨的眼神,讓人心下不安,
我怕他做傻事,連忙說道,「鄭大哥,我真的沒事,你不用擔心我,你,你別衝動,」
鄭大哥勾了勾唇角,微微一笑,唇瓣開啟,他只說了三個字:別擔心,
他抱我回了房間,我忍着一身的疼,洗了五次澡,刷了十次牙,才覺得乾淨了一點,
鄭大哥一直沉默着,就連醫生來給我檢查身上的傷,他也沒有開口說話,
他就默默坐在邊上,看着醫生給我檢查,陰沉着臉,目光冰冷,一身凜冽殺氣毫不掩飾,把醫生嚇得手都哆嗦了,
醫生仔細檢查後,說我沒什麼大礙,身上的淤青看起來恐怖,但沒有傷到骨頭,休息一段時間就好了,膝蓋上的骨頭也沒有碎,
就在醫生給我上藥時,鄭大哥突然起身,把醫生嚇了一跳,
「我出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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