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周卿怡的話也是有道理,在蟻蛭皇的醫學推廣上倘若得到震旦醫療的推薦和背書,這毫無疑問會加速大家的投資回報。
就好譬如震旦下屬的醫院遇到臨床無法醫治的顱內出血患者,有他們的推薦而獲得患者的免責擔保,這會大大加速蟻蛭皇的應用從而獲得更快的收益。
如果是自己去推廣的話障礙不少,一個毫無資質的人去推廣這樣匪夷所思的治療方式,哪裏比的上專業醫療機構的推薦?如果是免費的,別人還抱着試一試的想法接受,但如果收費的話說不定他們連話都不願說,哪裏還會給你出免責擔保?
再說了,按照震旦的實力,處理一些法律和法規上的問題比自己更得心應手,畢竟他們的醫療機構在行內有更大的說話分量,在資格上也更具有專業性。
說得再難聽一點,要是震旦見着湯水都沒喝到,誰知道他們會運用自己的力量在醫學界佈置什麼障礙和麻煩?
「和他們合作是不是感到難受?但對於這個生意來說,震旦還真是最合適的夥伴。」周卿怡看着蘇鐵眉頭都皺在一起,心裏有點心疼。相比之下她更希望這傢伙順順利利的,但做生意哪裏會這麼簡單?
蘇鐵抓抓頭笑着說:「我終於明白你為什麼對震旦和柳勝男這般矛盾了。」
周卿怡說:「在生意的角度很多時候要妥協和忍讓,除非你有能力拋開他們。別人一直看着我和韓瀟私人關係好,但卻沒看到我也對她做了很多妥協讓步。只不過大家談妥後達成協議了,就一切按照契約辦事。」
「還有一件事和你說。」蘇鐵這個時候突然想到自己和楊若柳的事情,特別是幾天前和她在家裏做了不該做的事情,此刻覺得忐忑不已。「我還有一個拍檔,我答應給她給她兩成的技術入股。不過她有點特殊。」
周卿怡感覺到蘇鐵心臟的跳動,趕緊起來看着蘇鐵,「特殊在哪裏?」
蘇鐵臉色一陣漲紅,也不知道這話怎麼說起,嚴格來說楊若柳的事情是兩件事情,主要的一個是四年前勞動節糊裏糊塗的故事,技術入股的反而顯得次要了。
「女的?」周卿怡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她看着蘇鐵這個樣子就猜到有難言之隱了。
和他之間除了其他女人外,還有什麼難言之隱?再說了,自己都把蘇鐵的底子摸得一清二楚,就連蘇鐵和鄭初菱的初戀都幾乎明明白白,還有什麼說不出來的?
蘇鐵擺擺手,如果楊若柳不是可能和當年的案件有關,說不定自己還真的會把四年前勞動節的情節隱藏下來。當下便心裏組織了一下言語,就嘚啵嘚啵地把自己和楊若柳的事情說出來。當然,前幾天被「推」的事情不敢說,數出來這不是找死嗎?
周卿怡聽完呆若木雞,粉臉通紅,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其他原因,看得蘇鐵心裏一陣不安。
等她回過神來尖叫一聲:「氣死我了,找寧靜!」果不出其然,她聽了蘇鐵說完前後始末,完全把焦點放在勞動節那天的故事上。
噗!噗!噗!
蘇鐵心裏一陣吐血,什麼都只得個「猜」字,找寧靜幹什麼,難不成去報案說我被幾個女人輪大米了。
「你要幹什麼?」蘇鐵見周卿怡撲向電話,趕緊一把抓住她,「我比你還想找寧靜,但現在有什麼用。」
周卿怡愣了一陣,氣得把抓起的話筒砸在一邊。
當年蘇鐵因為莫名其妙的強姦案件進去幾年,卻沒想到反而是他自己被幾個女人糊裏糊塗的給睡了。
那案件對自己來說倒也罷了,畢竟相信真相總有被揭露的一天,甚至自己都做好了不管是不是蘇鐵乾的,自己都義無反顧地和他走下去的決心。
但最可恨的是和他小手都沒牽幾次,一下子能冒出三個女人和他有親密關係的,而其中一個竟然還是他的合伙人。
「氣死了!」周卿怡狠狠盯了蘇鐵一眼,一個小手狠狠擰着他的手臂內側。也不管這傢伙是受害者還是「得益者」,先把他當作出氣包再說。
「嘶......」蘇鐵呲牙咧嘴狠狠摸着自己的手臂內側,周卿怡用力挺大的,看上去她的確很生氣了。
看着蘇鐵臉上痛苦的神色,周卿怡心裏又氣又心疼,忍不住抱起他的手臂放在懷裏一陣撫摸。但這個時候冷靜了一些,倒是想起了楊若柳這個女人。
別說是因為和蘇鐵發生過關係了,就算楊若柳是普通的人,周卿怡心裏千萬個不願意她加進來,平白無故地拿走兩成的股份誰願意?自己還寧願花錢把這兩成股份換過來呢。
只是聽蘇鐵說上去,楊若柳不但知道了蟻蛭皇很多核心秘密,更關鍵的她目前是蘇鐵最信任的技術合作夥伴。如果再找另外的人過來,自己都信不過了,更何況是蘇鐵。
雖然冷靜下來了,但越想越鬱悶,直氣得周卿怡一手拍在蘇鐵手臂上,然後屈膝抱着坐在沙發上,臉蛋鼓得像兩個脫殼的熟雞蛋一樣,又白又嫩。
「對不起!」蘇鐵見她氣得俏臉煞白,心裏一陣難受,忍不住把她的小手從她膝蓋上拉了下來緊緊握住,「或者我本應該和你先說這事情的。」
「先說我就不氣了?」周卿怡咕噥着說,「我又不是氣你......」嘴裏雖然這樣說,但還是忍不住一個小手伸過去,又抓起蘇鐵手臂內側的一把嫩肉擰了起來,不過這個時候下手就輕多了。
「嘶......」一手擰在蘇鐵的手臂上,周卿怡小腦袋卻是一陣激靈晃動,仿佛是擰在自己手臂上一樣,但嬌俏的玉臉上又疼又憐又是一陣發笑。
「嘶......」這次雖然下手輕了,可周卿怡卻是擰在剛剛用力的那塊手臂內側嫩肉上,蘇鐵痛呼一聲,看着周卿怡臉上古怪的神色哭笑不得,「痛在我身上,你叫什麼?」
周卿怡銀牙一咬,這感覺就像擰着一個可愛小嬰兒的嫩臉蛋一樣,看着小嬰兒小臉蛋上無辜害怕的神色,自己心裏都能給融化掉。但這種有點罪惡又有點愉悅的心理快感怎麼能說得出來。
她乾脆抱着蘇鐵的手,一頭枕在他的腿背上,不再去想蘇鐵那些亂七八糟的往事。
應該聊的事情都聊完了,看着周卿怡秀目緊閉,弓着嬌軀躺在沙發上,挺拔高聳的胸脯隨着柔和的呼吸一起一伏,看得人心如小鹿亂撞。
這個時候才有機會細細打量這美女。她身穿一套柔滑的v領粉色瑜伽服,上身外面還穿着一條薄如蟬翼的黑色長袖無扣外套,柔順的長髮散開在自己的腿背上,煞是好看。
嫩白的俏臉未施脂粉,彷如光彩奪目的凝脂美玉。精雕玉琢小瓊鼻下的小唇紅若櫻桃,嘴角掛着一絲滿足的笑容,但看上去卻又讓人既憐又惜。
以前接觸到的周卿怡,幾乎都是行政職業套裝,看上去雖然颯爽利落,但哪裏有這個時候的嬌俏可人。一陣淡淡的女人自然體香鑽入鼻孔,熏得心神迷亂欲醉。
她耳鬢柔順青絲隨着吹拂進來的一陣微風輕輕搭在她耳垂上,划過酡紅的的玉臉,數根自然垂下,數根搭在艷紅的櫻唇上,看上去就像剛剛品嘗天上的瓊露玉漿,半醉半醒之間慵懶嬌俏。
看着她露在黑色外套外的一截嫩臂,滑膩光潔,如同出泥而不染的玉藕,溫潤如雪。
蘇鐵忍不住輕輕抓周卿怡的一個手臂輕捏把玩,剛一接觸她的雪膚,仿佛一手伸進了一潭暖暖春水之中。柔柔綿綿卻暖意絲絲入肉,想多一分力卻又恐怕打亂這一片春水的靜謐,少一分力卻又意猶未盡。
周卿怡一邊耳朵貼在蘇鐵腿背上,仿佛能通過他腿上的血管感受到蘇鐵心裏的憐愛,聽到他心裏的悄悄話。不過自己手臂想玉如意一樣在蘇鐵手裏把玩着,陣陣令人愉悅的感覺透過肌膚鑽入心裏,頓時一陣舒暢甘美的感覺佈滿全身。
她忍不住呻吟一聲,嬌軀仿佛散架了一樣軟倒在沙發上,好不容易小轉一下身子,臉蛋埋入蘇鐵腹部。雖然呼吸艱難,但感受着蘇鐵身上一陣陽剛的氣息卻不願把腦袋移開半分。另一隻嫩滑的小手用盡全身所有力量,扯開蘇鐵的襯衣,溫熱柔滑的手掌直在蘇鐵背部遊蕩着。
「壞蛋,為什麼要我見着你?」周卿怡呢喃一句,也不知道是在做夢話還是在問蘇鐵。
這話似嗔似罵,每個字卻又像千道柔滑綢緞一樣從心裏划過,抓不住撓不着。
蘇鐵聽得心裏一盪,忍不住抱起周卿怡摟在懷裏,見着她俏臉緋紅若火似霞,眉目盼兮水光瀲灩,這空間的一切仿佛都要經過她的淬鍊。
她一頭埋在蘇鐵懷裏,嬌軀氣咻咻的一陣顫動,仿佛再不摟緊馬上會散架一樣。蘇鐵忍不住雙臂運力,恨不得把周卿怡摟得像麵團一樣,伴隨着她軟滑細膩身體的顫動,陣陣成熟幽香掩面而至,熏得自己心裏一陣撲通撲通亂跳,在她陣陣發香的引誘下,把頭湊過去在她耳垂邊一陣輕吻。
周卿怡就像突然觸電一樣渾身亂顫,大廳里的空氣仿似突然被清空,窒息得雙頰緋紅,呼吸急促上下跌宕不已。
「這半個月我最怕就是接到你的電話......」被窒息得氣咻咻的周卿怡反客為主,雙手就像擁抱稀世珍寶一樣,把蘇鐵的腦袋擁入懷裏在他耳邊輕輕呢喃着,「我是怕一聽到你的聲音,便忍不住飛回來......」
她的聲音又軟又綿,每一個字都像深不見底的泥潭一樣,一旦入耳便不可自撥,唯一的辦法就是馬上讓她閉嘴。想到這一遭,蘇鐵便把周卿怡摁在沙發上,輾轉吻着她嬌嫩櫻唇。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周卿怡氣喘吁吁,嬌喘連連,她捧起蘇鐵俊臉看着他臉色漲紅如火,便撲哧一笑。
「你笑什麼?」蘇鐵被她這一着鬧得更是臉上火辣辣的。
「加個鐘!」周卿怡捏了他鼻子一下,一陣格格嬌笑,「你沒其他客人了吧?今天我包你了......」
蘇鐵只覺得耳邊轟隆一聲,「加個鐘」這三個字從周卿怡嘴裏說出來,自己也不知道聽了多少次。看着她此刻媚眼如絲,哪裏還忍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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