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雞窩的周圍就是一些柴火之類的東西了,這家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養了一直公雞,不過這也正常,一般情況下農村家裏就養那麼幾隻雞。
或者自己吃,或者下蛋吃,很少說拿去賣的,現在就剩下一隻雞了,想來是過年了那些母雞被殺了過年,就剩下一隻公雞了。
難怪這這傢伙還去追求別人家的母雞了。
我已經困的不行了,看了下周圍的環境,基本上不會有什麼危險了,我也就安心的睡了過去。
我基本上就是靠在那雞窩的草堆裏面睡着了,但是因為是稻草的原因我睡了沒一會就從那縫隙裏面掉了下去,直接就被擠在了那稻草的縫隙裏面了。
我也懶得再爬上去了,還是先睡覺吧,有什麼明天再說吧,只要能睡覺其他的都不是事啊。
我很是鬱悶的翻了一個身繼續睡,在稻草裏面睡覺癢也正常我也就沒有過多的注意什麼,翻了一個身就繼續睡。
但是我身體是越來越癢,我現在都困這樣了,居然都那癢得到受不了,所以我就模模糊糊的想要用手去扣下,等我想起去扣的時候我才發現我沒有手。
於是很是鬱悶的就翻了個身體,然後向着我那身下癢的位置看去。
只見有幾隻跳蚤在我身上咬着,我靠,看見那幾個像是小怪物一般的跳蚤我立馬就被嚇的睡意全無。
難怪是那麼癢啊,原來是被跳蚤咬了,我連忙就從地上跳了起來,想要甩開那該死的跳蚤,但是因為太激動的原因,動作過大,直接就從那稻穀的分析裏面又向着下面滑落了下去。
之前還是在半中央,現在直接就掉到了最底層,而且還是那種被卡着的那種。
我現在就被卡在了最低層,異常的難受,不但身體動彈不得,而且就算想睡覺都睡不了,實在是太難受了。
這還不是最難受的,最難受的是,隨着我掉了下來,那些跳蚤直接就向着我追趕了下來,直接就落在了我的身上。
我靠現在的跳蚤都這麼無法無天了嗎?我就算醒着也敢來咬我了?
很明顯人家那就是那麼的無法無天,不但咬我,還聊起了天。
「這什麼肉啊,怎麼那麼難咬啊。」其中一隻跳蚤好奇的問道。
「不知道了啊,這是蛆,一本很少吃的到。」另一隻說道。
「蛆?那蛆不是吃大便的嗎?多噁心啊。」
「吃飯呢,不要說那麼噁心的話題,有的吃就不錯了,你還挑剔。」
這兩隻跳蚤還真的就聊了起來,絲毫不管我接受不接受。
「哎,我說你們當着我的面這樣真的好嗎?」。我很是鬱悶的叫道。
「我靠,你沒死啊。」其中一隻跳蚤很是驚訝的叫道。
你才死了,你全家都死了,我在心裏很是惱火的叫道,那隻眼睛看見我死了?
「我哪裏像是死了?我是在睡覺你們就過來了。」我很是鬱悶的說道。
「我靠還真沒死,我看見了什麼?我居然在雞窩看見了蛆,還是一直活的蛆,真是太激動了。」其中一隻跳蚤很是激動的說道。
「瞧你那點出息,不就是一隻沒死的蛆嗎?下次我帶你去廁所看個夠。」另一隻很是不爽的罵道。
「但是這只不一樣啊,居然沒被那公雞給吃了。」
「蛆那麼噁心你吃啊?人家公雞那麼高貴的物種肯定不吃啊。」
「那我們剛才在吃什麼?」
「……」
我靠這兩跳蚤還真在我眼前聊了起來,完全就不管我的存在啊嗎,好像我就是多餘的,完全就是給他們吃飯的時候找了點豐富的話題啊。
「我說你們兩能不能別掙了,你們能放過我嗎?你們吃的我癢啊。」我很是央求的說道。
「好那我們不爭了,還是開始吃吧。」其中一隻跳蚤說完就趴在了我的身上讓我就感覺像是被打針了一般,被一個細管插了進去。
這個時候我才想起來跳蚤是吸血的,而且他們的那細管還帶着病毒,我不癢才怪好吧。
我立馬就開始扭動身體,想要阻止他們繼續吸我的血,但是越是扭動我的身體就越是癢。
「我沒血,我沒雪,你們吸我的沒用的。」我很是慌張的叫道,其實我真是沒血,蛆的血就像是那種豆漿那種,不像是一般的動物是紅色的。
「誰說你沒血,只是你的血是白色的而已。」其中一個很是得意的說道。
「就是就是,不管是白血還是紅血,只要能吃飽就是好血。」另一隻跳蚤很是得意的說道。
我靠這兩跳蚤那來的啊,這樣的至理名言都能說出來,當這我的面吸我的血好有理了是不是啊?
我真是氣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但是身體實在是太癢了,只能玩命的不斷翻轉自己的身體,在那狹小的空間裏面動彈。
但是那兩跳蚤就像是訂在了我身體上的釘子一般不管怎麼動彈都掉不下來,我只能把我的身體不斷的在那稻草上面撞,但還是沒有太大的效果。
「別動了,越是懂,就越是癢,你還是乖乖的給我們吸飽了就好了。「一隻跳蚤很是得意的說道。
我靠,這話聽來怎麼那麼像是,你還是乖乖的躺着,等我們爽完了就放了你,要是反抗難受的是你,甚至小命都可能不保啊。
我現在真是欲哭無淚啊,我怎麼也沒想到我有一天居然也會被強,而且還是被兩隻跳蚤給強了。
我真心想哭但是哭不出來,我的淚如大海啊。
我是誰?我是已給被命運左右的人嗎?我怎麼能就那麼輕易的低頭了?所以我更加不要命的在那稻草的底部不斷的翻滾身體。
真是皇天不負有心人啊,我翻滾了幾圈之後終於是好不容易把那該死的兩隻跳蚤給甩開了下去。
甚至還把一直該死的跳蚤壓在了下面,直接壓的他哇哇大叫,另一隻卻是好運點,沒被我壓着逃了出去。
「該死的蛆快放了我的弟弟。」那逃走的一隻跳蚤很是生氣的叫道。
「你說放就放啊?剛才不是吃的那麼開心嗎?」。我很是惱火的叫道,真是老虎不發威真當我是病貓了啊?
我不但沒有放還在用力的把那跳蚤更加用力的壓在了下面。
「啊……」被我壓在下面的跳蚤很是痛苦的叫道。
「你快放了我弟弟。」另一隻跳蚤聽到了自己的弟弟那麼痛苦地喊叫很是焦急的說道。
「你們答應不吸我的血了,我就放了他。」我現在有了討價返價的籌碼所以立馬說道。
「好我答應你吸了,你快放了他。」那跳蚤哥哥很是焦急的叫道。
「你拿什麼保證?」我很是不相信的問道。
「我吃飽了。」那跳蚤很是認真的說道。
我靠這算是什麼保證,不過這個保證還真心沒話說,吃飽了就不吃你了,我還真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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