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雪,這才幾個月不見,你又漂亮了許多,這京城第一美人果然是實質名歸啊,以後誰娶到你,誰就有福了。」陳琳端着一杯紅酒和葉妙雪輕輕碰了一下說道。
葉妙雪淺笑如花,身上散着一種無形的光彩,只要是男人,都不由的想多看她一眼,此刻她也看着陳琳說道:「琳琳,你也不差啊,並且以後在天都,你可得多多照顧一下了。」
「你有汪鵬這個護花使者,到那也可以吃的開了,我可...」
話說一半的陳琳表情卻是突然一愣,而發現陳琳表情不對的葉妙雪和汪鵬兩人下意識的就順着陳琳的目光望去。
下一刻,他們便發現角落裏的冷峰與衛一兵的那副吃相,如此公開場合之下這樣壯觀的吃相,他們當真還是第一次見到。
汪鵬眼中的目光着一縷銳利的寒芒閃過,他雖然和冷峰並沒有什麼交集也不認識,但他從葉妙雪那裏早就知道了有這麼個人存在。
今晚《妙雪》集團的開業宴會,他們汪家可是在背後出了很大的力,並且通過家族請到了世界石油大亨穆賈瑪依作為神秘嘉賓岀席,並會在今晚和《妙雪》集團簽署一份合作協議。
這份合作協議就是他們汪家的誠意,另外他還精心策劃了一個愛慕表白的環節。
可現在,神秘嘉賓還沒出現,後面更有許多環節還未開啟,冷峰與衛一兵就這樣的大吃大喝,現在他們兩人更是行酒令、猜拳喝酒,完全將這個晚會變成了他們的私人場所。
這讓汪鵬心中頓時火冒三丈,如若再不制止,只怕他這個晚會的半個主人都要淪為在場賓客的笑柄了。
「妙雪,他應該就是和你定過娃娃親並且打傷你弟弟的那個人吧!」目光陰毒但臉上仍是一幅君子模樣的汪鵬淡淡問道。
葉妙雪目光複雜的看着冷峰,點頭嗯了一聲沒在說話。
「放心,這件事情交給我好了,你就準備接受我送你的那份大禮吧!」
不俗的家世,優異的教育,順利的人生,再加上自己的才華通過家族的根基自然想不成功都難,所以,汪鵬才有對冷峰的狂傲和蔑視。
顯然生活在陽光下溫室中的汪鵬即使在政界取得驕人的成績,也是那種因為背景足夠龐大而可以無視陰謀詭計的類型,不是低層起家那種經歷很多非政*因素磨難的那種真正實幹家。
也許他不知道,這個時候的強出頭已經為他的家族埋下一顆重磅炸彈,埋下他那個也許足以讓比汪鵬更加龐大的家族毀於一旦地禍根。
而葉妙雪臉上並沒有太多的表情,只是手不經意的捂了捂胸口,在她的脖子上有一半塊玉佩,她知道,那是冷家的東西,但她已經佩戴了二十四年。
曾經,她想着另外那半塊玉佩永遠都不會出現,那日聽到爺爺帶回來的消息,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照理來說,她這樣的家族不可由着她的性子來,但問題就出於,葉妙雪太優秀了,而爺爺竟然這樣就把她一生訂了下來,她不自覺的有了一些抗拒之心。
就像今晚,她本沒有準備讓汪鵬出現在這裏,但汪鵬還是來了,她就想入所有人知道,她的幸福自有她自己作主,與冷家訂了娃娃親又如何?
她會在意麼?
她這會兒偏偏要帶着汪鵬,就是要讓某人知道,她與汪鵬約會了。
汪家與冷家是什麼關係,她又不是不知道。
汪家打的什麼主意,她也了解。
但冷峰打傷她弟弟,葉妙雪是不能釋懷的,今天先讓冷峰那小子出出糗,葉妙雪是不介意配合一下。
反正又沒有什麼損失。
至於他們之間的仇與怨,她卻想自己解決。
參次參加宴會的,除了天都有身份的人外,就是京城特意趕來的人物了,而他汪鵬就是聚會的焦點之一,所以,他一動,很多人也跟着動了,他有興趣的人。
眾人當然也很有興趣。
角落裏,冷峰和衛一兵兩人吃得很盡興,大杯的碑酒也幹掉了一大半,嘴巴吃得油膩光亮,幾乎所有的人都看着他們。
冷峰此時的樣子不太雅觀,沒有一點上層社會的伸士風度,桌上也放着蝦皮蟹殼,嘴巴嚼得「吱吱」作響。
幾個無病呻吟的女士,此刻已經很夸裝的捂住了嘴,像是從來沒有看到過這樣吃東西的人一般,實在有些虛偽。
汪鵬走了過來皺了皺眉,直接無視冷峰開口說道:「衛一兵,這是宴會現場,不是路邊的燒烤店,你大吃大喝也就罷了,能不能不要影響到別人?」
「汪鵬,你這是什麼意思,我跟冷哥喝酒關你屁事?」衛一兵不爽了,開口說道。
「你要是在外面怎麼吃喝我不管,但在這裏,希望你們不要影響到其他賓客。」
「我們影響到誰了?」
衛一兵站起身,面對着眾多側目關注的男女賓客,直接大聲嚷起來,「我影響到你們了嗎?」
「我覺得沒影響到。」
冷靈兒笑着,她滿手油漬,論起來也屬於不顧形象一類。
滿堂賓客自然是認得上衛一兵與冷靈兒,衛一兵不必說了,是衛家的二世祖,歷來我行我素,但對於冷家這位平時很安靜的千金小姐他們卻是納悶至極。
於是,他們的目光都落在了冷靈兒旁邊的冷峰身上。
「一兵,好了,吃吃喝喝也差不多了,我們先休息一會吧。」冷峰突然淡然一笑,開口說道。
「行,我聽冷哥的。」
桌上已經是滿目狼藉,上面的山珍海味幾乎都被風捲殘雲般的掃蕩一空了。
看着冷峰那副吃飽喝足之後的模樣,汪鵬目中滿是不屑的伸出手問道:「你就是冷峰吧,怎麼樣,這裏的食品味道還不錯吧!」
汪鵬很伸士的伸出了手,這是一種姿態,是故意的,因為他明明看到冷峰的手滿是油膩,就是想讓大家看到冷峰的窘態。
冷峰好像沒看到似的,竟然真的與汪鵬握手了,而且握得很緊,張口就說道:「汪公子客氣了,下次有這種白吃的機會,不要忘記通知我一聲。」
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了。
汪鵬的忍耐性真好,被油手握了半天,沾得滑膩膩的,竟然臉都不變色,果然是有「胸懷之人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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