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是冷峰,幸會幸會,這是我的名片。」
雖然隱約猜出李若丹和冷峰絕不僅僅是朋友關係,但馮濤依舊保持風度的掏出了名片遞到了冷峰面前。
冷峰微眯了一下眼睛並沒有搭理馮濤,見馮濤第一眼起,冷峰就有點看不慣他,不知道為什麼,冷峰總感覺着從這個男人身上散發着一股欠揍的氣息。
冷峰心裏泛着一陣濃濃苦澀的望了一眼李若丹,而後嘴角掠過一絲冷笑的對着馮濤淡淡說道:「你是誰,關我屁事。」
冷峰的話直接讓馮濤臉色青紅不接的驚愣住了,他想不到冷峰竟然會這麼無禮,尼瑪也太沒素質了,就算是情敵,你也要保持基本的禮儀吧。
而一旁的李若丹也是吃驚的張大了嘴,冷峰的無禮讓她羞憤而氣惱,雖然她對馮濤這個人並沒多少好感,可畢竟是老同學,冷峰如此不給對方面子,這明顯是讓自己難堪。
「冷峰,你幹什麼?你怎麼可以這樣無禮?」李若丹氣的酥.胸顫抖,臉色羞惱的呵斥道。
冷峰目光蒼涼中帶着失望陌生的看了一眼李若丹,淡淡說道:「李若丹,我就是這樣一個無禮的人,如果沒其他事就請你離開,我還要和我朋友談點事情。」
此話一出,木訥原地的李若丹臉色瞬間煞白一片,那身職業套裝勾勒出的良好三圍曲線也在微微顫抖,慢慢抬頭,目光死死盯着冷峰。
她從冷峰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種的陌生感,以前無論怎麼對冷峰,冷峰頂多是生氣暴走,但卻沒有像今天的這種陌生,看來自己剛才有意隱瞞他的身份,是徹底傷了冷峰的心。
偏偏這個時候冷峰又盯着旁邊卡座上的玫瑰花冷嘲熱諷繼續說道:「人帥,花也香,再加上美女,你們還真配。」
李若丹銀牙死死地咬住了嘴唇,差點沒咬出.血來,語音帶着顫慄道:「冷峰,我…我和他真的只是同學。」
「呵呵,你和我解釋不着,我沒禮貌,沒有素質,所以對你這個朋友我實在是高攀不起,以後我們還是當陌生人吧!」
冷峰的話很隨意也很冷漠,但卻讓李若丹的身體劇烈地顫抖了一下,勐地抬頭看着冷峰,眼睛裏充滿了驚恐,她的臉一下子蒼白到沒有一絲血色,像一張宣紙。
雖然李若丹心裏隱約覺得冷峰的突然轉變並非今天的事情而起,但剛才自己對他的呵斥,以及沒有承認他的真實身份,已經讓冷峰加快速度的對她做出了明白無誤的切割,乾淨利落,不會再有絲毫的留念。
情竇初開什麼都不懂時被傷了一次,好不容易走出陰影,結果正滿懷美好的時候又遭受到了重創,這不亞於對她心靈的摧殘。
此時的李若丹臉色慘白慘白,心中莫名湧起一陣心如刀割的痛,疼得撕心裂肺徹骨,雙手十指更是緊緊捏在了掌心,指甲深深陷進了肉裏面,麻木到沒有知覺。
喉頭忽然間被哽住,胸口處像塞了棉花一般堵窒得厲害,聲音微微發顫,眼淚更是毫無預兆地就掉了下來的李若丹,目光死死盯着冷峰再次強調道:「我和他真的沒什麼!」
看了一眼猶如雨後梨花的李若丹,冷峰猛然揪心了一下,這個不知從什麼時候走進他心裏的女人,讓他感覺到了心疼,如果可以,他不會選擇傷害,但做他的女人真的很危險,他就是不為自己,也得為自己的女人和孩子着想。
違背自己心意的冷峰像是忽略了李若丹的存在似的對着一臉驚駭的陳琳突然笑道:「美女,我們換了地方約會吧!」
陳琳被冷峰的這句話說得是臉頰一陣滾燙,但最終還是咬了咬牙笑道:「好。」
話落,陳琳都不敢看李若丹一眼的立馬起身離去,這叫什麼事情呀,本來想着只是幫個小忙,當個擋箭牌什麼的,可這戲演到最後,整得她還真像是小三了。
尷尬,不過尷尬之餘,她又對冷峰這個男人產生了一種好奇,冷峰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男人,能讓李若丹這樣美麗,優秀的女人對他死心塌地。
見陳琳起身離去,冷峰看都不看李若丹一眼的也跟着起身,不過在他走過馮濤身邊時,嘴角帶着一絲冷笑看了馮濤一眼。
不知怎麼的,馮濤在看到冷峰嘴角揚起的那絲冷笑之意後,他的後脊背上立刻冒起了一股森寒冷意,渾身都覺得涼颼颼的,有股冰寒之感從他的腳底蔓延而上籠罩全身。
而李若丹只覺得大腦里『嗡』的一聲,整個人猶如遭到了五雷轟頂般愣在原地,兩顆黃豆大的淚珠從她眼眶中蹦了出來,就那樣在她如花的面容上帶出兩道淚痕,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冷峰那道挺拔卻又冰冷絕決,一種莫明的寒意從那冷漠的周身散發出來的背影不聲不響。
這個從不在別人面前哭泣的女強人,終於架不住了,露出了女人柔弱的一面,在無聲地哭泣。
「美女,幫我查一個人,他叫馮濤,在李若丹公司上班。」
剛走出咖啡廳大門,冷峰就陰沉着臉對身邊的陳琳說道,剛才雖然他沒有接馮濤的名片,但他一眼便將上面的主要信息記在了腦海中。
冷峰可不是善人,他是殺手之王,以他曾經的行.事風格,滅殺一個人不會有任何猶豫的,但回到華夏後,他的心態正在逐漸改變,愛情的接踵而來,讓他冰冷孤寂的心已經牽絆上了太多情感,雖然作為殺手這些都會影響他,但作為一個有血有肉的人,這些東西反而讓他成為了感情豐富的男人。
因為愛,所以選擇放棄,但冷峰總覺得馮濤不是個什么正人君子,他一眼便看的清清楚楚,這樣的人圍在李若丹這種極品美女身邊,目的自然不純。
……
「一二一,一,二,三,四。」
就在東方剛泛起魚肚似的白光時,睡在上鋪的冷峰就被窗外一陣整齊洪亮的口號聲吵醒,心裏十分不爽的他懶懶的將身體縮成一團鑽進被子中閉眼想在小睡一會。
昨天從咖啡廳出來,冷峰直接去了趟醫院交代了一些事情後,就被陳琳逼.迫着來到了戰鷹特戰隊,可近一年來的安靜生活,還真的讓冷峰一時不太適應這裏的生活節奏。
「嘟…嘟嘟……」
「給你們一分鐘的時間起床,穿好你們的新作訓服,然後到操場上集合,快…快點…」
沒等冷峰閉實眼睛,一聲急促的哨聲過後,一個充滿威嚴的男子聲音再次在他耳邊響起。
冷峰不為所動的繼續躺在床.上,而和他一個寢室的另外八個人卻是動作乾淨迅速的起床,穿上褲子抓起上衣就快迅向外跑去,而在這些人中,最先跑到門口的許雨澤卻是有意無意的回頭掃了一眼此時還在被子中的冷峰,接着嘴角帶着一抹陰冷笑意的向門外跑去。
「老大…老大,趕快起床了。」去而反回的任小浩聲音焦急的拉開冷峰的被子喊道。
「哎!我昨天不是給你說過別喊我老大嗎?再說我也不是你的老大呀。」被子被拉開的冷峰有點無奈的起身對着任小浩說道。
然而,任小浩卻根本無視冷峰的話語,眼裏更是閃着一抹炙熱的突然拉住冷峰的手,神色帶着無限崇拜的說道:「自三年前在境外,您冒着生命危險救岀我們小隊的那刻起,我這輩子就認你做老大了。」
冷峰很是無語的看了一眼任小浩,接着從上鋪一躍而下後對着任小浩表情嚴肅的說到:「切記之前的事不要跟任何人提起,另外你比我大,以後叫我冷峰就可以了。」
「這個沒問題,我在心裏叫你老大總可以了吧。」
「你再在這裏墨跡,就跟不上集合了。」
「啊~老…冷峰,那你快點,我在外邊等你。」話落,任小浩撒腿就向外邊跑去,眨眼間就不見了蹤影。
等任小浩離去,冷峰才伸手拿起褲子,但下一刻,他就神情悲慘的喃喃道:「我靠,難道自己的警惕性下降到如此地步,皮帶被人抽走都不知道?」
……
「向右看齊,向前看,稍息,立正,報數…」
「一,二,三…六,七,八…」
戰鷹特戰隊的基地訓練操場上,表情嚴肅的袁剛站在隊伍的最前面,當他聽到報數到八以後就再沒聲音時,他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可就在此時,冷峰老遠的就手提褲子大聲喊道:「九…」
「為什麼遲到?」見冷峰略顯狼狽的身影站在隊伍旁邊時,目光凌厲的袁剛大聲問道。
伸手撓了一下腦袋,而後冷峰有點不好意思的小聲道:「我的皮帶不見了。」
「說話之前要喊報告,你以前在部隊裏沒人交過你嗎?」脖子上青筋迸起的袁剛對着冷峰怒吼道。
「我靠,為了瘋子的幸福,我忍。」慢慢鬆開緊握的拳頭,冷峰切齒痛恨的對着袁剛大聲道:「報告,我的皮帶不見了。」
「嘿嘿…這又是一個太子兵吧!」
冷峰的話立馬引起隊伍中的一陣嘲笑與低聲議論聲,而站在隊伍里的陳琳卻是扭頭目光冷冷的看了許雨澤一眼而後皺眉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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