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處,張部長又坐不住了,好像從冷峰迴來京城,他就一刻不得安寧,一件一件的破事,處理不了,弄得他心驚膽顫,帝國高層也沒有給一個具體的章程,只是讓他自己看着辦。
他看着辦,他還能怎麼看着辦,莫逸辰剛死,現在汪家似乎也和他結怨了,如今,他真是怕了。
「部長,誰弄這破事,倭國武士怎麼會知道冷峰,還擋在酒店門口,是嫌事不夠多麼?」
其實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這肯定是有人故意的,不然一個外人,怎麼會知道冷峰,還知道冷峰住在哪裏。
張部長苦澀的笑了笑,說道:「你問我,我問誰,走吧,去看看,順便通知使團的負責人,警告他們,如此胡鬧,我們將不負責他們的安全。」
張部長心裏想的當然更多,大概的知道事情是怎麼一回事,這井上一刀連勝三場,怕是有人受不住了,想到了這齣禍水東引的法子,不過這井上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真的敢去招惹冷峰,不知道死字怎麼寫麼?
當然,想到了,他也不會說出來,沒有人阻止,能讓井上一刀出現在這裏,就已經很說明問題了,必然是得到了默許。
所以很無奈的,張部長只能苦笑,這小子殺了莫家的人這事還沒有了結呢,竟然又要搞出事來,以後真是不知道,要怎麼面對他了。
「團長先生,對於貴國武士的做法,我們提出警告,請讓他儘快的回來,不然我們將不再保證他的安全。」很快的有人出面了,神情有些緊張的提出抗議。
越是緊張,越是能說明問題,這使團團長立刻說道:「真的很抱歉,武士挑戰高手,是他們生命中最重要的事,就算是本團長,也阻止不了,武者的事,就讓他們按照武者的規矩辦,不需要任何人插手,相信井上一刀做出這樣的選擇,他已經有了足夠的心裏準備。」
很顯然的,對方果然想要更進一步,讓帝國丟臉。
這工作人員有些憤怒的離開,讓這倭國交流團的團長,更洋洋得意了,卻不知道,這只是一場戲,一場有預謀的戲,而井上一刀引入其中,還加上團長的配合,真的有人死了,也是綹由自取,怪不了別人。
某個僻靜的別墅里,一個勁裝的女人,快步的沖了進來。
「小姐,又有消息傳來,剛剛收到消息,井上一刀已經找到了冷峰,這會兒坐在門口,向冷峰提出挑戰。」
一杯紅酒,一飲而盡,美麗的身姿,慢慢的轉了過來,一張清麗可人的美臉,帶着一種紅潤,一種莫名的輕笑,她正是羅語竹。
「一場好戲啊,看樣子,有人承受不住了。」羅語竹如此聰明的人,哪裏會不知道其中的意味。
「準備車子,這麼好玩的事,又怎麼能缺了我。」羅語竹笑了笑,喃語道:「相信很多人都會去吧!」
酒店房間內,冷峰面無表情的看着窗外的一切,他前腳剛到京城,馬上就有人找麻煩,這裏邊的道道,讓他心裏很不舒服。
但有人既然提名要挑占他,冷峰也不能坐視不理,他一直不想找麻煩,但麻煩偏偏找上他,這樣的事也挺煩的。
轉身,離開房間的冷峰剛走出門口,張部長也迎了上來,一本正經的說道:「初,要不我們把人驅走吧,這算什麼事啊!」
羅語竹也是上前一步,有些小聲的說道:「冷峰,有人利用你?」
冷峰搖了搖頭,說道:「無妨,這麼一點小事,我不介意代勞,不過總是要給我一個說法。」
本以為是一種傳言,沒有想到,竟然是真的,堂堂三衛的力量,竟然連一個小倭武士也對付不了,的確讓人很失望。
「我陪你一起去吧!」
冷峰沒有吭聲走了出去,羅語竹緊隨其後,張部長衝着站在門口的其他人點了點頭,也緊隨而去。
一分鐘過後,冷峰就來到了門口,十幾個士兵不心的警戒着,槍口對準了盤腿坐在路中間的井上一刀。
只要他有一個稍稍的異動,槍也許就會開火。
這裏是帝國嚴控地帶,絕對不允許發生任何意外。
「行了,讓他們把槍收起來,人家光明正大的過來,難道還能開槍把人家打死?」冷峰看了軍官一眼,輕輕的說道。
做出這樣子出來給他看,有意思麼?
軍官手一揮,士兵收槍退下,但並沒有離開,必竟這會兒,那井上一刀還是很危險的人。
四周似乎站着不少人,能在這裏站着看熱鬧的人,當然都不是一般人。
其實不管是什麼身份,看熱鬧是人的一種本能,特別是他們只聽傳聞,卻沒有親眼見到的人,這會兒就是最好的機會。
「我是冷峰,你找我?」冷峰一個人上前,連羅語竹也都留在原地。
冷峰對戰過很多人,但像這樣向他挑戰的人,卻還是第一個。
一個倭國武士,以前他執行任務的時候,可是殺過不少的武士高手,必竟國與國之間,這種力量的較量,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哪怕私底下,殺得你死我活,血流成河,表面上卻還是顯示出友好,和平等假象,不得不說,不僅人會做戲,國家也很會做戲的。
井上一刀已經站了起來,一隻手,已經放在了腰間長刀的刀柄上,那陰沉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冷峰,聲音如鐵般的從口中發出:「我井上一刀,要向你挑戰。」
冷峰語氣淡淡的,說道:「對不起,我不接受任何人的挑戰,我只會殺人,不會比武,你可以走了。」
說罷,冷峰已經轉頭,雖然這井上一刀並不惹人喜歡,但這個世上不討人喜歡的人多了,總不能見一個殺一個,冷峰能出來見他一面,已經算是很給面子了。
但可惜,井上一刀並沒有放過他。
「哐」的一聲,刀出鞘,人已經擋在了冷峰的面前,雙手握手,豎放在了臉旁,冷聲的說道:「我是一名武士,最不畏的就是死亡,如果能被強者終結,是武士的宿命。」
這樣的人,冷峰見過很多,知道他們那種根深蒂固的堅持,或者看着有些腦殘,但不得不說,這種極度瘋狂的堅持,是如何一種破壞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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