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之人正是星宿宮的張月鹿,去而復回,葉緣澤有種不祥的預感,原本坐在地上的四個人都站起了身子,這時張月鹿笑着說:「喲!那麼緊張幹什麼?我不想回去送死罷了!」
「那你來我們這裏幹什麼?是否有所企圖?」百里溪冷問道。
「我一個弱女子,難道你讓我一個人睡在外面?萬一凶獸來襲,我反應都反應不過來呢!」張月鹿有心無心的說,百里溪一想可也是。
「在說我還可以照顧照顧你們這些小道友。」張月鹿哈哈一笑。其實她這回回來就是為了奪葛夜剎的青宵劍,那天晚上看到之後就一直惦記着,正好他們有個落單的機會,她才假裝離開,偷偷地返了回來。其實回來之後她完全可以誅殺這四人,到時候往凶獸身上一推她什麼事都沒有,但為了確保起見,她還是慢慢來,反正今天晚上她的青宵劍就到手了,那可是青宵劍啊!世上沒幾把比那要好的劍了。也不知道這小子的來歷,這麼好的劍給了他可惜了,呵呵,她越想越興奮。
張月鹿來了之後大家也不談論什麼,就都倚在石壁上,手裏抱着自己的劍。葉緣澤也點起了火把,就這樣互相保持着警惕,許久之後都有些困了,今天都拼的很兇,他們四個第一次出來試煉就遇見這樣的大事,精神緊張了一天了,也累了,這時張月鹿害羞道:「我要換下衣服,今天的衣服都髒了,在我這裏換看不清,只能在火把前,麻煩道友們迴避下。」這時葉緣澤起身道:「我正好去裏面看看究竟!」
葉緣澤拿起火把向裏面走去,原本以為會是個不深的洞,一開始沒閒暇進裏面看看,這時越往裏走越害怕,越走越陰森,感覺這洞是妖獸的巢穴,這個時候他想要回去找人一起看個究竟。當他轉身之時,他看到的一幕更害怕了,他看到了張月鹿手中多了一把劍,正是葛夜剎的那把青霄劍,他歇斯底里的喝道:「你把他們怎麼樣了?」
「哈哈!你看到這把劍就知道了吧,當然是殺了!」張月鹿冷笑道,葉緣澤一聽頓時腦袋『嗡』一下,差點吐出一口鮮血,那可都是他的同門師兄弟啊,還有葛夜剎,那是他這個世上最近的人,最好的兄弟,容不得多想,他立刻反應到張月鹿要殺人滅口,他可是為他們報仇的最後希望了,跟她拼命根本沒有勝算,逃,往哪裏逃,能逃的了?出口被封死。
「我說小道友,乖乖的自己了結了,我留你個全屍!」
葉緣澤亮出了問天劍準備抵抗,問天大盛,激起紅色的火焰,「喲!你這柄劍也不差啊!看來我今天必殺了你不可了」張月鹿提起青霄劍飛身上前就是一劍,一道青光刺了過來,這招是《追命劍》,招招奪命,葉緣澤隨劍風一躲,躲了過去,但肩頭被劍氣劃開一個口子,他回手一劍挑了上來,張月鹿輕鬆躲開,張月鹿不給他機會,轉身又是一劍刺來,葉緣澤處處躲閃,根本沒機會使出自己的劍法,身上的衣衫都破了好幾個洞,這樣下去恐怕遲早遲晚被拖垮,葉緣澤想要找個機會穿過張月鹿,到他後面的方向,那樣他就可以逃了,奈何張月鹿把出口封的死死的,根本沒機會。
激戰了也不知道多少回合,葉緣澤一想乾脆往洞裏面逃這樣走一步算一步吧!他忽然拼命使出一招《流星落》,張月鹿一驚倒退一步,這時葉緣澤看到時機已到,撒腿就往洞裏跑去,使出內力問天劍照亮前方,張月鹿上前就追,周圍的情況葉緣澤也不顧,就是往前跑,張月鹿在後面一邊緊追不捨一邊冷笑道:「我看你能逃到哪裏!」葉緣澤哪有時間去理會,拼命地跑着,張月鹿心想山洞終究有盡頭,保存內力萬一他來個反扑打個措手不及,所以也不急着追了,保持距離緊隨其後,山洞越來越深,跑了也不知道多久了,葉緣澤越跑越慢,到後來和走也沒什麼區別,張月鹿也不心急,猶如貓在欣賞抓來的老鼠一樣,葉緣澤心裏是企盼洞越長越好,但那也是讓自己多活會罷了,想想他的一生其實也無牽掛了,只不過是個孤兒罷了,像他這樣的人死在哪裏會有人牽掛?好幾次累的都想坐下來等死了,這時他突然腳下一滑,剛才一直在哀嘆了分了心,這時他掉進了另一個洞裏,這個洞很陡,他身體一直往下滑,出來他看見下面有個大湖,他頓時心念一動御劍飛行,才沒有掉進湖裏,環看四周發現這裏地方很大,別有洞天,湖面也很大,他向岸邊飛去,此時張月鹿也跳了下來,御劍來追,葉緣澤心道:「陰魂不散,跑吧!」石壁上、湖邊湖裏都有明亮的寶石,所以裏面也不是太黑,這湖水清澈見底,天黑也看不清楚,要不然沿水流方向一定能找到出口,那樣也許可以逃脫,他認準一個方向飛了過去,又飛了許久他發現前面好像很明亮,燃起了希望沖了過去,然而卻不是,是一個寬闊的地方,石壁上全是金色的礦石,此時張月鹿顯然失去了耐心,衝上來話也懶得說,就是一劍刺來,葉緣澤又是一躲,兩人又打在一起,不一會葉緣澤被張月鹿一腳踢飛倒在地下起也起不來,吐出了一口鮮血,感覺五臟六腑火熱,張月鹿笑着一步一走來,手中提着泛着青光的青宵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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