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邪,人咋還沒醒呀,會不會不行了。」外行看熱鬧,崔蘭花哪裏知道孟邪之前做了些什麼,她關注的還是華春香能不能醒。
李永強聽到別人說自己媳婦兒也許不行了,頓時雙腿發軟,索性後面有幾名村名,好心把他攙扶起來。
「蘭花嬸,永強哥,別着急,我這就讓春香嫂子睜開眼。」孟邪淡淡說道。
「醒!!」
孟邪大喝一聲,食指點在華春香眉心,將八門金鎖陣破除。
「啊嗚……」
「又是那個邪物,我咋這麼倒霉呦!!」華春香醒來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嚎啕大哭,趴在孟邪懷裏,眼淚像不要錢一樣的往外流,她這幾天一直擔驚受怕,覺都睡不好。
「額,嫂子,邪物已經消除,你沒事兒了。」
孟邪輕輕拍了下華春香肩膀安慰道,然後就示意李永國過來抱住她。
又不是自己媳婦兒,哄着沒意思。
不得不說,華春香身子骨倒挺軟。
「小邪,你可太厲害了啊!說句醒,春香就立刻醒了。」
「沒想到小邪你真能驅邪……」
村名們一個個簇擁着孟邪,老娘們兒大漢們的都張大嘴巴問個不停。
「那啥,我就是隨便做了夢了然後就突然開竅會驅邪了,也沒啥可說的。」孟邪敷衍了幾句,然後就趕緊從人群中擠出去。
他還是喜歡低調,突然之間被這麼多人關注問東問西,很不適應。
至於孟良老祖墳墓以及石棺的事情,孟邪不想說,自村人知道沒啥,但傳到外村引來盜墓賊之類,那他就是罪人了,自己抽空給孟良老祖上個墳就行,還是別讓其他人打擾的好。
「孟邪,我……我想跟你說幾句話……」從人群中鑽出來後,柳茹夢忽然之間走過來,開口說話。
這麼多年來,孟邪跟柳茹夢在村里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她還是第一次主動!
「好啊。」孟邪強忍着心中的激動,毫不猶豫點頭。
他正好也準備找柳茹夢,把大金鍊子送給她。
兩人一路無話,從地里出來後,徑直去到村西面的一處紅亭子,再往西可就是山林了,時至黃昏,基本上也不會有人再往這兒走。
「孟邪,你老實說,前段……前段時間你是不是總趴在土坡上拿望遠鏡偷看我洗衣服。」柳茹夢坐在木質長椅上,面色微紅的詢問,別看她在村子裏當老師,其實臉皮很薄的。
「啊?」
「茹夢你說的啥啊,我聽不懂。」沒想到柳茹夢找自己來是問這個,孟邪頓時神色慌張,並且連忙否認。
「我當時都聽到你的聲音了。」柳茹夢輕輕說道,她已經認定土坡上拿望遠鏡的那個人就是孟邪。
「是嗎?」
「咳咳,茹夢你肯定聽錯了,這幾天我都在家裏看着魚塘,怎麼可能會去小土坡那邊,還無聊的趴着……」孟邪腦袋像咬撥浪鼓一樣。
這種事情,特麼打死也不能承認啊!
「你就抵賴吧。」
看到孟邪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柳茹夢跺跺腳也無可奈何。
「茹夢你真的好美啊。」
孟邪如此近距離看柳茹夢臉頰,眼睛都直了。
真想捧起她來咬上一口……
「油嘴滑舌……」
柳茹夢輕啐一聲,不過被誇獎,她還是挺高興的,哪個女人不喜歡被誇,只是她笑完了,就眉頭微皺,似乎有什麼話說,又難以啟齒。
「茹夢,你想說什麼就說,咋倆又不是外人兒。」孟邪說道。
「我……我知道你喜歡我,咱倆還有婚約,但我比你大五歲,咱們……」柳茹夢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孟邪打斷了。
孟邪不傻,能猜到柳茹夢接下來的話,無非就是性格或者年齡差距不合適之類的。
「茹夢,我知道你現在還不喜歡我,一年,一年後你對我仍舊沒什麼感覺,不用你說,我會主動上門取消咱倆婚約。」孟邪表情變的嚴肅起來,他喜歡的女人一定要得到!
輕言放棄的那就不是夢想!
以前孟邪面對柳茹夢有些自卑,的確感覺自己配不上她,不敢在她面前表現自己,但現在不同了,玄門功法加身,自己絕對有底氣配上柳茹夢這個村花。
「在這一年內,你還是我媳婦兒。」
「媳婦兒送給你的。」
孟邪掏出大金鍊子掛在柳茹夢脖子上撒丫子就跑,速度快的飛起,她根本不給柳茹夢拒絕自己一年之期約定的機會,也讓柳茹夢沒時間把項鍊還還回來。
柳茹夢此時戴着大金項鍊呆坐在紅亭子裏,良久後才回過神來。
「這個孟邪,就知道欺負我善良,不過他從來不會說空話,有個一年之約也挺好,也算對婚約有個交代,至於這項鍊,男未娶女未嫁的,咋收啊,找時間得還給他……」
柳茹夢嘀咕一聲,有些惱火的跺跺小腳,把項鍊小心翼翼的揣進兜里兒,便回家了。
孟邪跑回魚塘之後,大口大口的喘氣兒,當着柳茹夢的面,連續喊了兩聲媳婦兒,真爽!真刺激!項鍊也送過去了,以後可得在她面前好好表現!
一興奮之下,孟邪飯後,直接磕了十粒回春丹!然後身體炙熱的跳入池塘中。
他能感覺到自己身體的極限是十五粒回春丹,十粒不多不少正好,十粒往上就可能出現副作用了,十五粒,會直接爆體!
第二天清晨,孟邪睜開眼睛後一如既往的神清氣爽,腹部丹田處,那朵白蓮花越來越壯大,他感覺自己距離凝氣中期,似乎已經不遠了。
「一次就好,我陪你去看天荒地老,在陽光燦爛的日子裏的開懷大笑……」
早上餵完魚後隨便煮了點兒玉米啃,然後孟邪就提着魚食上山頂修煉,修煉大概一個小時後,兜兒里的諾基亞便一陣亂顫,這顫動的聲音很像某個長長的寡婦專用電子道具。
看着來電顯示,是父親孟長安打來的。
「爹,咋啦,這麼早來電話。」孟邪詢問。
孟長安還從來沒有這麼早給他打過電話。
「唉,一言難盡啊,小邪,快從我跟你娘屋子裏那火炕灶里去找找,其中有沒有塊兒藍布,咱家壓箱底的錢全包裹在那兒了。」電話那頭兒傳來孟長安一陣嘆息,而且他語氣焦急,顯然是遇到事兒了。
「好。」
孟邪點頭,然後按照孟長安的指示伸手去火炕裏面摸索,果真有塊兒藍布,打開一瞧,其中有一萬塊錢。
「爹,找到了。」
孟邪說道。
「找到就好,快點送到縣醫院,急等着用呢……」
孟長安說道,然後就匆忙掛斷電話,那邊吵吵嚷嚷的,他應該是還有什麼事兒。
一猜就知道,父母那邊肯定是沒錢付醫藥費了,但孟邪並沒有把一萬塊錢帶走,而是又放回火炕藏好,囑咐一聲華春香跟李永強幫自己照看下魚塘,然後就坐馬車在倒三蹦子去往縣城,一路上折騰下來,足足花了一個半小時。
他卡里可足足有將近三百萬,不差錢,那一萬,是父母辛辛苦苦耕種的血汗錢,給他們留着最好。
到達縣醫院後,孟邪就立刻往三樓去,妹妹在三樓住院,他之前也來過幾次。
孟邪一路橫衝直撞的,惹來許多病人白眼。
「護士小姐,我已經讓我兒子從村兒裏帶錢往這裏趕來了,醫藥費肯定會如數付給你們的,趕緊先給我女兒手術吧,她腿已經疼得不行了。」
「求求你了!」只見一件病房前,一名皮膚黝黑的四十三歲中年人在苦苦哀求着一位中年護士。
這中年人赫然就是孟邪父親孟長天,旁邊還有一名身材略胖的婦人在抹眼淚兒,她就是孟邪的母親沈玉珠。
「哼!一幫窮貨,想提前手術跟我說有什麼用,去找院方啊!!」
「依我看你們也別找院方了,你們根本就付不起醫藥費,想要讓我們先手術,然後你們再賴賬不給是吧?」
「你們那女兒動不動的就住院,沒錢那以後別來看病啊,疼死她得了!!「
「……」
女護士穿着帶有油漬的護士服,身材非常胖,雙手叉腰,猶如潑婦一般的指着孟長天還有沈玉珠鼻子就開始一陣數落,她聲音非常尖銳並且難聽,簡直就是噪音,語速非常快。
「護士小姐,請別這麼說,我們有錢,真的有錢治病。」
「就算不能提前給我女兒治療,那能否幫忙通知相關醫生準備手術呢,一會兒錢到了也能方便直接進入手術室。」
孟長天強忍着護士的數落,低聲央求,為了讓女兒早點免除疼痛困擾,她寧願放下尊嚴。
「窮鬼!我才不管你們!」
「錢到了再說!」
中年女護士,甩開孟長天的手趾高氣揚說道,不過是一個小小護士,居然這麼仗勢欺人!
孟邪的母親沈玉珠仍舊在哭,其他的她也做不了。
「啪!!!」
「你爹娘沒教過你說話要禮貌嗎!!!倘若你是個男人,我能打廢你!」
孟邪看到這一幕之後,實在忍無可忍,上前直接一巴掌甩在女護士臉上,父母跟妹妹,是他在這世界上最重要的親人!絕對不能允許任何人隨便欺負,這是他的底線!
「我劃卡,趕緊給我妹妹手術。」
孟邪說着走到櫃枱然後掏出自己的銀行卡交錢。
「小邪,你可來了。」
沈玉珠跟孟長天瞧見孟邪來了,頓時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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