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最大的悲哀莫過於,高位建倉並且滿倉踏空。股民「海底撈」童鞋,因此將網名改為「高倉建」,法號「倉井空」。
一個蛋疼無比的事實表明,金地股票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陰謀,因為他一買入就下跌,一拋出就上漲,那些手握百億資金的莊家們,死死盯着他手裏的幾萬塊錢不放,這到底是什麼仇什麼怨?
大神「牛莫玩」的建議是,如果金地股票沒有連續跌停,就可以放心建倉。多數人對此嗤之以鼻,但海底撈,哦不,高倉建童鞋並不這麼看,他銳敏地發現了莊家對壘的痕跡,也看到了渾水摸魚的機會。
最重要的是,他並不認為金地股份會就此倒下。為了降低建倉成本,他還東拼西湊了不少資金,以黃繼光的壯烈精神再次返回了股市,發誓要摘掉「高倉建」的帽子,回歸「海底撈」的榮耀。
不得不,散也有散的智慧。高倉建童鞋樸素的投資意識,跟神秘人董方控制的金字塔對沖基金,竟無意中走上了同一條路。
當然,董芳所掌握的信息,要比高倉建高端得多。比如曖昧的美聯儲加息態度,比如歐洲央行的貨幣政策,比如華夏幣匯率貶值,讓全球股票市場一路走低……這些現象正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奏。
薑是老的辣,夏炎未能住金中銘的炮火,夏一方不得不代表夏家出手,金夏兩家的戰爭,終於升級到了兩家家主的正面交戰。神出鬼沒的游擊隊員夏晗霜,以敵進我退,敵退我打的游擊戰術,一一蠶食着雙方的領地,開始了滾雪球似的膨脹。
金家、夏家、金字塔、夏女王四方勢力,在金地股份打得一片火熱時,另一個戰場上,聶家跟崔家也打得如火如荼,白空谷趁火打劫,讓夏華汽車的股價如同坐上了過山車,兩個龐然大物之間的戰爭,讓其他散戶和機構投資人損失慘重,哀鴻遍野。
……
蘇杭妹紙的心情很不美麗,在電話里撅着嘴:「雲開,陪我去逛街!」
「腫麼了,貌似不開心的樣︽︽︽︽,m.¢.co@m
話女生的心情就像天氣一樣,晴時多雲偶有陣雨,變幻莫測令人難以捉摸,一旦天氣預報錯誤,一定會遭受狂風暴雨的打擊。雲開沒學過預測術,揣摩不了人家的心思,只能用自己所擅長的辦法:望聞問切。
「姐親戚來了不行啊?!」
蘇杭的確來親戚了,但云開的理解顯然是另一回事。女生嘛,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惹不起,他舉手投降道:「被你打敗了。你來學校接我,還是我去醫院找你?」
蘇杭擔心他跟蘇北撞上,趕緊回答:「你別過來了,在學校等我。」
沒過多久,蘇杭的甲殼蟲就停在了杏林大道上。雲開上了車,扭頭望着那張吹彈可破的俏臉,還有耳垂上那顆俏皮的痣,嘴角不由得輕輕翹起。
蘇杭做賊心虛,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翻着白眼嬌哼道:「你笑什麼?」
雲開順手繫上安全帶,哈哈大笑道:「我突然想起第一次坐你車的時候,好像就發生在昨天呢。蘇家妹紙我跟你講,雖然我不反對以身相許,但車震絕不接受,我可是正經八百的處男……」
這話是他當初調侃人家時過的。蘇杭會心地一笑,也用當時的對白:「流氓,下車!」
「喂喂,我你腫麼介樣?一會兒要我上,一會兒不要我上,我到底上還是不上?」
「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狗嘴裏要是能吐出象牙,那大家都去養狗了。走吧,咱們去哪個酒店開房,哦不,開飯?」
「你是想死呢,還是不想活了?」
蘇杭咬牙切齒的樣子非常可耐,兩邊臉蛋上各有一酡紅暈,大眼裏仿佛能滴出水來。雲開偷偷咽了一口口水,很想試試開房或車震的滋味,可按照氣妞的個性,他要敢動手動腳,結局一定不是車震而是車整——在車上挨整。
兩人一路鬧到勝利碑,停車,吃飯,逛街。雲開提及跟謝子誠決鬥的事,蘇杭皺着眉頭問:「這謝子誠好不要臉,明明比咱們高出一輩,也拉得下臉面約你生死戰?」
「馮一破當初給我這個榮譽長老的位置,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坑啊!」
雲開嘆了口氣:「是我看了這個笑面虎,這回被他當槍使了。謝駝子死在我和路人甲手裏,我又破壞了謝家謀奪大長老之位,就跟謝家結下了死仇。馮一破明明知道這一,還把我提到跟謝子誠對等的位置,就是故意給人家報仇的機會……」
蘇杭也想通了其中的關鍵,搖搖頭:「他應該不是針對你,而是想借刀殺人。」
「所以他把五湖山莊送給咱們,我就笑納了。」雲開揉着耳垂壞笑道:「氣妞,你五湖山莊那麼大個院子,得養多少個孩才不顯得空曠?」
「莊子是你的,你問我我問誰啊?」蘇杭的臉唰地一下就紅了。
「我的不就是你的嘛!」
「關我什麼事?」
蘇杭的手穿過雲開的胳膊,在他腰間擰啊擰,擰啊擰的,撇着嘴哼道:「你不是有好多紅顏知己嘛?那什麼夏女王啊暴力妞啊,哦,還有個全身都被你摸遍了的冰山妞……數都數不過來吶,你愛跟誰生跟誰生去!」
我嘞個去,還能不能好好話了?那啥全身摸遍,當初可是跟你報備過的好伐?好歹你蘇大姐也是個醫生,救死扶傷的醫道精神哪去了?
果然,不吃飯的女人這世上也許有好些個,不吃醋的女人卻連一個也沒有。即便兩人都已經麼麼噠了,氣妞只要一提起夏晗霜和陳紫藿,隨時能打翻一地的醋罈子……
這個話題就沒法下去了,雲開明智地轉移視線:「氣妞,你不覺得這事兒挺奇怪麼?謝子誠如果想報仇,應該早就找上門來了,幹嘛等到現在?」
「嗯,是有奇怪。」蘇杭偏着腦袋想了想:「有兩種可能。一個可能是你殺掉了謝駝子,並在五毒門賭鬥中暴露了毒術,謝子誠直到現在才找到取勝的辦法,你要心他的底牌。
「另一種可能是,有人在背後唆使他出手。暗江湖的生死決鬥規則,可以使用熱武器之外的任何手段,無論是哪種可能,你一定要心為上!」
不得不,氣妞還是相當聰明的,幾句話就推測出了決鬥背後的陰謀。
雲開了頭:「謝子誠應該不知道我已入內視境,武功和毒術我都不懼他。你放心吧,咱們還沒啪啪啪呢,腫麼捨得讓你守寡?」
「你去死!」
蘇杭噔噔噔地踩着半高跟涼鞋,衝進了一家服裝店裏。
「歡迎光臨!」服裝店店員看見一個氣鼓鼓的大美女進門,身後跟着個滿臉尷尬的帥哥,立即眼神一亮。因為這種情況意味着,男士得掏腰包才能平息美女的怒火,服裝店將有一筆可觀的生意上門。
果然,蘇杭一路從門口掃過去,腳步都不帶停地指着貨架:「這件,這件,還有這件……都讓他試試,謝謝。」
「好的。」服裝店員心裏樂開了花,卻有些看不懂了。因為這位女神級的美女,挑選的全都是男裝!
她隱蔽地打量了某位男士一眼,除了長得還算清秀之外,也沒在他臉上看出朵花兒來,心裏竟隱隱有些替蘇杭不值——如此顏值出眾氣質絕佳的女票,你就該捧在手裏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還捨得惹人家生氣?
即便如此,人家買的衣服還全是你的!
雲開自己也覺得有些過意不去,訕訕地:「你挑選自己的衣服就行了,幹嘛對我介麼好?」
「你想多了,我是懶得給你洗!」蘇杭翻着好看的白眼:「多賣幾件,你穿髒了就扔那,我周末過去統一給你收拾……」
雲開以前的衣服,多是陸仙替他洗的,現在被蘇杭理所當然地接手了。
當然,不是他不會用洗衣機。真正的原因是,洗衣服這個簡單的日常瑣事,代表着某種無需用言語表達的情義。一個女人的一生中,大概只會心甘情願地替兩個男人洗衣服,她的丈夫,她的兒子。
給雲開挑完夏裝之後,蘇杭又指着角落裏的過季服裝:「內衣和秋冬裝,也各拿幾套試試。」
「現在買秋冬裝?」雲開心裏一咯噔,竟隱隱有些不好的預感。氣妞這是想把他全身上下里里外外,春夏秋冬裝都買全的節奏啊——她到底想幹嘛?
「難道你沒聽過,女人的心情,」
蘇杭看都沒看他,自顧自地埋頭挑選衣服。「再了,過季的服裝有折扣,你們男人不懂……」
瞧瞧,這是多賢惠體貼的女票?還挺會過日子。
服裝店員更覺得不平了,等蘇杭拿出信用卡買單的時候,她心裏尤其不平了:「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居然還要人家買單?」
好在蘇杭隨口了一句話,讓這位心眼兒不少的服裝店員,瞬間改變了態度。
蘇杭瞟了某人一眼:「別忘了,你還欠我四百五十萬吶,米金。」
那話腫麼來着,欠錢的都是大爺。服裝店員認為,能欠出這麼大一筆巨款的,一定不四一般的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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