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海長雲暗雪山,孤城遙望玉門關。【全文字閱讀】
黃沙百戰穿金甲,不破樓蘭終不還。
王昌齡在從軍行當中寫到了金甲,至於古時候是不是真的有金甲武士我不知道,但是此時我確看到了。
不光如此,我還看到了小哥。
他和陳長生一樣,都被困在了透明的棺材當中,不同的是,小哥的棺材懸浮在半空中的。
懸棺!
古代墓葬有很多種,而懸棺墓葬則是最為特殊的。
「懸棺」一詞,來源於南梁朝顧野王的「地仙之宅,半崖有懸棺數千」。說的是中國南方古代少數民族的葬式之一,屬崖葬中的一種。
在懸崖上鑿數孔釘以木樁,將棺木置其上,或將棺木一頭置於崖x中,另一頭架於絕壁所釘木樁上。
著名的有僰人懸棺和黃河懸棺等,工程十分巨大,給後人留下了無數的謎題。
而在地下的古墓中,也有一種懸棺,雖然我沒有真的見過,確在家裏的書中看過。
就是在墓x的頂部嵌入四根巨大的鎖鏈,之後將棺材的四角掛於鐵鏈上,讓棺材懸在半空當中。這應該是最符合懸棺概念的一種懸棺,而這種懸棺專門是用來養屍的,也就是用意非常的險惡。
小哥的懸棺和這些都不同,在他棺材的頭頂,同樣有一座懸棺。就是我在書中看到的那種,被鐵鏈掛在了半空當中,而在下面,也有一座懸棺。
下面的懸棺並沒有落在地上,同樣漂浮在空中。看起來就好似要飛起來一樣,只不過因為四角有鐵鏈拽着,所以沒能飛起來。
小哥的棺材被夾在了中間,孤零零的漂浮在半空中,沒有任何的東西固定。
如果不知道齒輪具有磁性,我想看到這種畫面的時候,肯定理解不了這是為什麼。
不過此時已經知道這裏有巨大的磁鐵存在,所以我隱隱的明白為什麼會有這種景象的存在了。
磁鐵有個特性,那就是擁有y陽兩極,並且同極相斥。
我想,在下面的懸棺之下,也就是在地下肯定還有一副棺材的存在。
所有的棺材都具有磁性,而地下的棺材應該和地上的是同級,所以地下的懸棺將我能看到的第一個懸棺給推了起來。而地上的懸棺又將小哥所在的棺材給推了起來,最上面的棺材肯定和中間的棺材不同極,這樣就互相吸引,只不過因為重量的原因,讓中間的棺材不能和上面的棺材結合。
看明白這一切,我是真的想要退出去了,因為我知道這裏是什麼了。
這種懸棺的設計有個特別好聽的名字——天懸地棺。
具體的作用我也知道,目的是為了困住一個人,就是那個我看不到的,處於地下棺材中的那個人。
而中間的小哥,只不過是被當做了鎮墓獸。
小哥看到我的時候,微笑着沖我招了招手,說道:「你還真的一個人下來了,看來發生了一些我也不知道的事情,我還奇怪為什么九兒幾個月前會出現在這裏。」
「別扯淡,你腳下被困着的是誰,用你做鎮墓獸,下面的肯定會非常恐怖。」我說道。
「這你竟然都能知道。」小哥驚訝的說道:「我也不知道下面被困的是誰,不過肯定非常的恐怖,所以你根本不可能將我救出去。」
「我是真的要離開這裏了,我能打過眼前的這幾個人,但是打不過幾萬人。」我說道:「就是將你救出來,也會放出來特別恐怖的存在,我還是乖乖的出去,老老實實的做典當行的老闆吧。」
「你不夠意思啊,我為了你流浪千年,你竟然要拋棄我。」小哥說道:「你九叔呢,我怎麼沒看到他。」
「失蹤了,好幾個月了。」我說道。
一邊說我還一邊偷偷的觀察書生,只見他還擺着那個起手式,心想累死你,我就不和你動手。
「餘糧,你他麼救我出去,我要去找你九叔。」小哥突然大聲的喊道。
小哥的反應讓我有些驚訝,心說我九叔和他什麼關係,聽到九叔失蹤,他反應這麼大。
「別做夢了,我能不能出去都是兩碼事,怎麼救你出去。」我搖搖頭說道:「再說,我現在已經師承葬密人一脈,就是要將你們這些見不得光的埋葬在地下。」
「哈哈……」小哥突然大笑了起來,說道:「就那個二百五道士,你竟然還拜他為師,他連自己是什麼東西都不知道,就知道瞎嚷嚷。我不管,反正你要救我出去,不然你一輩子都找不到宵明他們。」
「不用威脅我,我知道所有人,但是不記得所有人。並且刀爺已經說了,他們現在也不認識我,我們現在就是陌生人。」我說道:「再說,我真的救不了你,你下面有上萬人的軍隊,你讓我怎麼救你?」
「裏面的武士都是騙人的,只有門口的兩個武士是真實的,你不是能打過他們嗎,打敗他們你進來再說。」小哥說道。
「你說的是真的?」我懷疑的說道:「你他麼要是敢騙我,我做鬼也不放過你。」
「快點,急着出去找你九叔呢。」小哥說道。
我收回視線,笑着看向了書生,說道:「你確定要和我動手,我乃是千年一遇的練武奇才,師承華山一派,練過獨孤……」
書生可能是姿勢擺的累了,也可能是感覺我廢話太多,在我還沒有說完,就攻了上來。
我因為一直靠着牆,所以根本沒有了退路,裝*的閉上了眼睛,想要感受一下書生攻來的勁風。
下一秒就聽到一個清脆的嘴巴聲,接着我就感覺左臉火辣辣的疼痛。急忙的睜開眼睛,只見書生在不遠處不屑的看着我,這一次沒有任何姿勢,只是很隨意的站着。
艹!
裝*被打臉了。
「哈哈……」小哥猖狂的笑了起來,並且已經在棺材裏跳了起來,說道:「原來你是真的吹牛*啊,進來就是被打臉的,那你還是出去吧。讓薛家把軍隊叫過來,飛機大炮一起上,將這裏炸平了完事。」
我沒有說話,只是揉了揉臉,表情變得嚴肅了許多。
向前走了兩步,對着書生招了招手說道:「來,今天我要是不把你打的跪地求饒,都他麼算我白活。」
「打他,書生你使勁打他,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就是一直下不去手。」小哥在後面喊道。
書生回頭看了一眼,微微的頷首,向我走了過來。
我沒有理會小哥的言語,而是集中了精神看着書生,一集中精神,我發現自己的感官更加的放大,腦海中出現了一幅奇異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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