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薦閱讀: ? 「睿哥,為什麼一定要將她送走,我們也有能力保護她,我現在就去聯繫…」
「這件事不要讓除了你之外的人知道。>
那群發小現在都有各自的生活,其實說白了,在這個圈子裏,他現在能信任的人很少。
除了衛南山和林澤之外,包括杜啟康他都不敢完全相信。
除了篤定他會照顧好曲暖之外,他並不想讓更多的人插手這件事。
而現在,他要做的就是等。
然後乘機將公司里魯陽的線一併拔除。
要麼,就一擊既潰,要麼…就按兵不動。
曲暖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在飛機上了,她有些茫然的看着四周,入眼的是晃動的身影,眯了眯眼睛,有些驚訝的坐了起來。
本是蓋在身上的薄毯滑落,她猛然的眼神被杜啟康收入眼底。
「醒了?」
杜啟康麻利的在紙上寫道。
「我…我這是…」
「要喝點什麼?果汁還是咖啡或者牛奶?」
「啟康,我怎麼會在這裏?這是要飛向哪兒?」
「港都。」
「港都?不是明天麼?」
她略微皺眉,看着旁邊的杜啟康,他骨節分明的手指在本子上敲了敲,片刻之後還是寫道。
「提前一天,我送你過去。
」
「陸睿呢?」
她突然想起昨天的瘋狂,那些情話,那火.熱的溫度那放蕩的夜晚,讓她現在想起來還忍不住紅了臉。
怎麼…怎麼能那麼瘋狂。
甚至…甚至在身上留下對方的記號。
她抬手將耳邊的短髮撩開放到耳後,突然碰到耳朵上的東西,瞬間帶起點點火.辣的疼痛。
她愣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又觸碰了一下,確定那是耳釘之後才緩緩放下了手,無名指上的戒指,早已經不是禁錮了她五年的那枚。
杜啟康並沒有說話,她沒有再問為什麼,更沒有多問一句,放鬆了身子靠在椅背之上。
漫長的飛行,她再也沒能入睡。
緊緊抓着手機,在落地的第一時間就開了機。
「叮咚…叮咚…」
不斷響着的聲音提醒着她有新短訊的進來。
她打開短訊,除了幾條垃圾短訊,其他全部來自於一個人。
「是不是很生氣?」
「不要生氣,我怕你清醒的時候,我會捨不得…」
「我已經安排好了一切,你跟夏明朗在那邊好好玩,不用急着回來。」
後面還附上了一個笑臉,那樣的陸睿,是曲暖未曾見過的。
讓她覺得,他也是會笑,會哭,會痛會鬧的。
他也只是一個血肉之軀。
「我雖然將你交給杜啟康,只是因為我相信他會照顧好你,你要是敢跟他跑了,看我抓到你怎麼收拾你!」
「到時候新仇舊賬一起算,有你受的!」
「耳朵還疼麼,我不會告訴你我也打了一個,在左耳上,你一個我一個,公平。」
混蛋…果真是他弄出來的么蛾子。
「那裏的刺青別指望洗掉,我會定期過去檢查。」
那處…刺青?
「哄…」的一下子,曲暖的臉色猛然紅了,漲的通紅。
夏明朗有些不明所以的看了她一眼,拍了拍她的肩膀,讓她看向自己,然後笨手笨腳的比着手勢,是想問她臉色怎麼這麼紅。
曲暖搖了搖頭,將腦海里那些不堪的畫面甩去,哪裏能告訴她自己想起了什麼呢。
飛快的在屏幕上打了幾個字,回復了過去。
「流.氓!」
接到短訊的陸睿抿唇一笑,跟林澤做了個暫停的手勢,抱着手機便轉過了身子。
「到了?」
「剛下飛機。」
「那快點回住的地方。」
「正在路上呢。」
「到了給我信息。
」
曲暖猶豫了一下,回了個「好。」字便將手機給收了起來。
以至於她沒看到陸睿隨後又發來的那條信息。
「我要跟你視頻。」
她們並沒有住酒店,而是住進了顧笙安排好的海邊別墅。
徐徐的海風吹拂着她的臉頰,從窗戶向外看去,就能看到波光粼粼的海面。
「陸太太,歡迎你來做客。」
顧笙伸出手,跟曲暖交握,臉上帶着點點笑意。
「我妻子很惦念你,還抱怨你不給她電話。」
曲暖攏了攏眉心,面帶笑意看着顧笙開開合合着唇.瓣。
杜啟康略微皺眉,他就不信顧笙不知道曲暖的事。
這分明就是試探。
他不動聲色的站在曲暖身前,伸出手與顧笙交握。
「很高興見到你,我是杜啟康。」
「杜先生,久聞大名。」
「謝謝,對於陸先生的名聲,杜某也是時常有所耳聞。」
「我沒想到會是你親自送人來,我以為陸先生會寸步不離的跟着陸太太。」
「暖暖受了點傷,聽力受到了傷害,她需要在這邊靜養,陸睿有事抽不開身。」
顧笙挑眉,並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
「那真是可惜了,不過我會照顧好陸太太和這個美麗的小姐。」
「你們先休息一下,晚點再用餐?」
「真是太麻煩您了。」
夏明朗見氣氛不對,連忙擠進杜啟康和顧笙之間說道。
「我跟暖暖都覺得有點累了,先休息一會,晚點再吃晚飯,杜先生你覺得呢。」
「客隨主便,一切都聽顧先生安排。」
「我讓人帶你們去房間。」
曲暖的房間和夏明朗的緊挨着,方便她有事召喚她。
而杜啟康本就留不久,提前也沒打招呼,便安排在了臨時客房裏。
曲暖剛洗完澡出來,就看到放在床上的手機屏幕閃爍了起來。
她連忙上前兩步,拿起手機,屏幕上閃爍的果然是陸睿的名字。
視頻電話…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摁下了接聽鍵。
很快,屏幕上就跳出了陸睿的那張俊臉。
他似乎靠在床頭上,橘色的燈光灑在他的臉上,顯得五官有些朦朧,卻更是讓她移不開視線。
他舉起一張白紙,只見上面寫着。
「想我了麼?」
「我們才分開不到一天,不要這麼肉麻。」
「是十八個小時零十分鐘。」
「那也不到一天。」
「見到顧笙了麼?」
曲暖點了點頭,又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你沒有告訴他?」
「又不是什麼光榮的事。」
頓了頓,他又寫道。
「放心,會治好的。」
「該放心的是你,我的心態很平衡。」
果然,他的左耳上閃爍着的寒光,是跟她耳朵上一樣的耳釘。
全世界僅此一對。
他一個,她一個。
「讓我看看我昨晚刺下的刺青。」
「陸睿,你流.氓!」
在她神志不清的時候刺在那種羞恥的地方也就算了,居然…居然還…
「我只是檢查一下。」
「沒有,我掛了,餓了,我要去吃晚餐了。」
她沖忙掛了視頻,臉色卻因此而漲的通紅。
夏明朗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出現在她房間的,她一抬頭就對上她似笑非笑的模樣。
心頭頓時一凸,臉上漲的更紅了。
她…她是什麼時候來的,又…又聽到了多少?
「你…你怎麼不敲門。」
「我敲了,可是你…」
「沒聽見」幾個字,夏明朗在喉嚨里滾了一圈又咽了下去。
怕傷害到她脆弱的小心臟,她連忙笑着轉移了話題。
「餓了餓了餓死了,咱們快下去吃飯吧,應該準備好了。」
兩個各懷心思的人快速下樓。
遠遠的就看到一個小巧的身影正在餐桌前忙活着,擺盤子和偷吃。
她笑了笑,輕喚了一聲。
「顧太太。」
唐言像是被抓包了一般,快速將蝦尾塞入口中,轉頭看向曲暖。
「我就是先嘗嘗味道怎麼樣。」
曲暖和夏明朗只是笑了笑,並沒有拆穿她蹩腳而又幽默的謊言。
「暖暖,你說話都不算。」
她笑了笑,撲向曲暖。
「你說給我電話的,你說會來找我的…」
「那個,顧太太,我想…暖暖的事你應該聽顧先生提過了吧。」
唐言一臉不知所措的看着夏明朗又看了看曲暖,眨了眨眼睛問道。
「什麼事?」
她是真的不知道…
「暖暖的耳朵受了點傷,不太聽得到…」
「受傷了?怎麼會受傷?」
她驚訝之情實在不像是裝出來的,而且她也沒有必要裝。
抓住曲暖,想要觸碰卻又不敢的樣子。
夏明朗摸了摸鼻頭,她早就聽曲暖形容過唐言,只是沒想到見面更讓她意外。
「有沒有找醫生看?我認識比較有名的醫生…」
「有,顧太太,我們能不能先吃飯,一邊吃一邊聊?」
夏明朗不是有意要打斷她,只是這是一個漫長的故事,等說完,只怕兩人都已經餓死了。
這時候顧笙和杜啟康從外面走了進來。
顧笙只需要招招手,唐言便屁顛屁顛跑了過去,瞬間化身小鳥依人。
「抱歉,給你們添麻煩了。」
夏明朗連忙搖了搖頭,說道。》≠》≠,
「沒有,顧太太很幽默,是我們給你們添麻煩了才是。」
「先吃飯吧。」
他說着指了指已經擺好餐具和食物的餐桌,建議道。
「好,大家都餓了,暖暖你能不能坐我邊上,我們…」
她想說好好聊聊,可轉頭又想到曲暖的耳朵聽不到,一陣傷感,悠悠的嘆了口氣,改為轉頭扣着自己丈夫的胸膛。
「沒有關係,我會配合醫生的所有檢查,我會好的。」
她知道唐言是在為自己傷感,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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