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八】八】讀】書,.@.∞o」
曲暖驚愕的抬頭,卻只對上喬肆的後腦勺。
「先生?」
「你的身體我醫治不好,再好的藥也醫不了你的心病。」
「我…」
「我只勸你一句,有些事,現在收手還來得及。」
曲暖低垂着腦袋,只是苦澀一笑。
有些事,一旦邁出第一步,就無法回頭了。
「先生,我要不想糟蹋您的好藥了,與其被我一次次倒掉,還不如用來治療更需要它的人。」
「哼,虧你也知道,丫頭,凡事看開點,才不會走入死胡同。」
如果,她已經被逼入死胡同了呢?
「罷了,罷了。」
喬肆恨鐵不成鋼的揮了揮袖子,他自己的事情也是一團亂,又哪裏有資格說別人呢。
「丫頭,你還年輕,沒必要把自己逼上絕路,我就再幫你一把。」
說着,喬肆便背着手向房間的另一邊走去,推開一個木門走了進去,不消片刻,再出來的時候,手裏拎着一個油紙包。
她知道這又是一份中藥。
「上次配的藥就不要喝了,用這個泡澡,如果行了房事就泡一次,記住,切不可再拿自己的身體胡鬧了,到時候後悔的是你自己。」
曲暖低垂着腦袋,接過喬肆手中的藥包。
喬肆並沒有說這藥的功效,可聰明如她,多少也能猜測出幾分來。
拎着藥包回去的路上,兩人都有些沉默。
陸睿並沒有問喬肆跟她說了些什麼。
曲暖只跟他說,不用再喝藥了,每晚用新帶回來的藥包泡澡就好。
回到小樓卻迎來了不速之客,又或者說,她的到來根本就是在意料之中。
寧嘉薇正安靜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喝茶,見着兩人一起回來也沒表現出憤怒或是不開心。
只是笑眯眯的站了起來,故意將肚子挺了挺。
她不急着將曲暖從他身邊踢開,因為這是遲早的事。
「回來了?我讓萍嬸煲了粥,快上去換身衣服,等會下來吃點。」
陸睿眸色微沉,這個女人,儼然是一副女主人的態度。
她的心思在陸睿面前幾乎就是透明的。
想要靠肚子裏的那個上位?
他現在不說,並不代表他就默認了。
視線落在她的肚子上,旁邊的小女人僵硬了身子,幾秒之後才找回心神。
「我先上去了。」
說着便要離開,卻被陸睿一把抓住了手腕。
「該離開的可不是你。」
他的視線依舊是盯着寧嘉薇沒有移開半分。
「誰讓你來的?」
寧嘉薇膽怯的縮了縮脖子,陸睿的眼神讓她害怕。
「我…是…是媽說…孩子需要跟你培養培養感情。」
哼,又拿肚子裏的那塊肉做擋箭牌!
「我跟它需要培養什麼感情?」
陸睿冷嗤一聲,那眼神如冰刀一般,光是言語就能刮的寧嘉薇面上燥疼。
「陸睿,你當真一點都不憐惜我們之間的感情麼?」
曲暖低垂着腦袋盯着鞋面上的花紋看,手腕被死死抓着,就證明陸睿並不想讓她離開。
可她真的不想聽他們在這裏說一些過往的情事。
「就算你不要我,難道你連它也不要了麼?」
「我什麼時候說過我會要了?」
轟隆一聲,寧嘉薇只覺連頭皮都炸開了,不敢置信的盯着陸睿那張冷然的俊臉。
他,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如果不要這個孩子,又為什麼默許她住進陸宅,又為什麼送她去醫院?
上次又為什麼打電話來說留下這個孩子!
「還要繼續住在這裏麼?」
陸睿挑眉,眼眸里沒有一絲溫度。
「是不是因為她?陸睿,你為什麼要變,為什麼要變的這麼快!」
「快麼?其實五年前你離開的時候我們之間就結束了。」
「有些話我不想重複說,你心裏有數就好,我知道你一向是聰明人。」
聰明人?
她哪裏是什麼聰明人,她只是自作聰明而已!
「萍嬸,將寧小姐的東西都收拾一下送回去,噢,如果你住膩了這裏,也可以回自己的家。」
話音落,他拉着曲暖便就上了樓。
曲暖有些懵懵的,不明白陸睿怎麼會對寧嘉薇說出那些話,她以為他是從來都不願責備寧嘉薇一句的。
更何況她現在還懷着身孕。
「你就這麼讓她走了?」
「怎麼?難道你更願意讓她留下?」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放心,她不會再出現在我們的生活中,我會讓她儘快離開的。」
只是時間的問題。
曲暖撇過臉,對陸睿的話只聽信了一半。
甚至可以說,懷疑的成分偏高。
寧嘉薇啊,她肚子裏的可是陸睿的血脈,哪裏說斷就能斷呢?
一個是孩子的父親,一個是孩子的母親,只要這個孩子在,兩人之間這輩子就斬不清。
她曾經是那麼無條件的相信他,哪怕知道他是在說謊,也總能白痴的找到藉口給他解釋。
可現在,她已經看清了現實,有些事,不是自欺欺人就能掩蓋的了的。
「我累了,想先休息一會。」
「恩…」
陸睿應了一聲,抱在她腰間的手卻沒有放開,骨節分明的手指將一縷青絲勾起放在她的耳後。
「我幫你放藥包,先泡個澡?」
臉頰上又麻又癢,曲暖撇過半邊臉頰,低低的應了聲「好。」
陸睿忍不住用唇.瓣輕輕碰觸了她如果凍一般的臉頰一下,才放開了她。
水溫偏高,浴室里茵茵着水霧,讓人只能看到朦朧的身影。
陸睿正彎腰將藥包泡進去,修長的手指探入熱水中,撥了撥水面,帶出「嘩嘩…」聲。
曲暖就靠在門邊看着,明亮的眸子有些迷離,如果他們之間能一直這樣,說不定也沒什麼不好。
「好了。」
陸睿一轉頭就對上曲暖那雙帶着些許水霧的眸子,心頭一跳,吼間便覺乾澀的緊,要知道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正常的將近兩個月沒有抒發自己情.欲的男人!
「需要我幫你麼?」
曲暖立馬紅了臉色,推着陸睿出了浴室。
「不用,我自己來就好。」
惹來陸睿一陣低笑,眼裏卻閃過一抹失落。
她還是將他們之間築起了一面高牆,自己不願意出來,也不允許他進去。
曲暖泡在鋪滿中藥的浴缸里,滿鼻息都是中藥淡淡的藥香味,只露出細長的脖頸和小巧的頭顱。
而外面的陸睿看着帶來的東西只有一半在主臥室,那面色當即就變的很難看。
走到隔壁房間,毫不意外的看到曲暖的東西都擺放開了。
好,很好,還是要分房睡!
曲暖出來直奔自己的臥室,推門而入的時候卻發現陸睿正靠在床頭捧着一本書在翻看。
秀氣的眉頭微微皺起,注意到房間裏多了幾件不屬於她的東西。
「你……」
「洗好了?我聞聞。」
說着便伸出手臂,讓曲暖自己過去。
曲暖咬着唇.瓣猶豫了一下,還是挪着小步靠近了兩步。
陸睿卻等不及她的小步靠近,一把拽過人,納入懷中。
「啊…陸睿…」
「恩…還挺香。」
陸睿的鼻子在她身上嗅了嗅,像是一隻大型犬一般,曲暖的手指插.入他的發間,想要將他的腦袋移開。
陸睿卻猛的一個翻身,將人壓.在了身下,這下可不止是鼻子,連帶着唇.瓣也在她的身上不斷的着落。
從脖頸滑到胸口,繼續慢慢下滑。
曲暖想要掙扎,手腳卻被他死死壓住,根本動彈不了半分。
「陸睿…陸睿你說過你不會逼我的!」
沒有任何起伏的聲音,卻叫陸睿瞬間僵硬了身子,腿間的火.熱漲的難受,美味在前卻無法消受。
干,他要許下那樣的話做什麼?
分明就是跟自己過不去!
他知道,自己可以強了她,但是以後呢?
兩個人好不容易稍稍緩和了的關係,便會因為他的衝動和莽撞再次龜裂,甚至可能會比之前更惡劣。
不甘心的又在她的脖頸上吸出兩個紅痕,這才深吸了幾口氣,從她的身上翻坐起來。
「好,我記住我所說的,但是,我今晚睡這裏。」
他站了起來,整了整動作間凌亂了的衣服,背對着她說道。
「你也得睡在這裏。」
說完便大步離開了臥室。
工作室的事情一忙起來,曲暖幾乎成天不着家,夏老爺子那邊畫廊的選址也定下了,裝修方面找了人,但也時不時的要去看看。
老爺子壁畫在十月末的時候也總算收尾了。
入秋時節,夏明朗為期兩個月的貴州之行也結束了。
曲暖和夏老爺子一起去接的機。
遠遠的就看到夏明朗被曬黑了一圈,露出白晃晃的牙齒沖兩人招手。
推着行禮小跑了過來。
「老頭,暖暖,我可想死你們了。」
「我看你是樂不思蜀吧。」
「哈哈,你怎麼知道?」,
「看你的微博上的那些照片就明白啦。」
曲暖笑着接過她的行李箱。
「走吧,在石三峰訂了位置,吃烤魚。」
「啊,好懷念哪家的烤魚,快走吧快走吧。」
夏老爺子不太愛吃辣的,一個人獨佔了一份魚頭湯,而曲暖和夏明朗則兩人分食烤的又辣又麻的烤魚,一邊喝着冰飲。
「畫廊那邊的裝修怎麼樣了?」
「快收尾了,等會你要不要休息一下,明天一起過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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