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東西吃多了多身體不好,給你兩包解解饞。⊕八⊕八⊕讀⊕書,.◇.o≮」
曲暖撇了撇嘴,趁着陸睿轉身的時候,悄悄的又塞了一包在身底下。
眼角分明看到了小女人的小動作,而他卻只是微微彎了唇角,假裝沒看到。
最幸福的事,莫過於你在鬧他在笑。
也許是第一次逛這種地方,又或許是陪着的人是曲暖,陸睿塞了一大堆有用的沒用的在購物車裏,幾乎將曲暖淹沒。
雙人的靠枕,雙人的牙刷,雙人的毛巾,雙人的拖鞋,雙人睡衣。
總之,每一樣都是一對的。
待兩人拎着大包小包回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出頭了。
林澤作為特助,事情自然是忙的不行,即使放了假,還是大事小事的一堆,根本不能全心全意的照顧好林嬸。
好在曲暖這段時間沒什麼事,經常會跑跑醫院。
這天,車剛開出門便出了故障,曲暖只好打電話讓小周將車拖去修理,拎着保溫盒打了個車。
「去仁和醫院。」
繫上安全帶的同時,司機也已經發動了引擎。
曲暖低頭看着手機上夏明朗剛發過來的幾張裝修圖片,讓她參考一下更喜歡什麼樣的風格。
忽然無意識的抬頭撇了窗外一眼,忍不住擰眉,這不是她熟悉的那條路。
「師傅,是繞路了麼?」
「那條路這個時間段正堵,從這邊走近一些。」
「噢…」
曲暖有些路痴,每次都是用導航走最近的路,也不疑有它。
只是車越開越偏,待她意識到不好的時候,車子已經拐上了高架。
心裏「咕咚咕咚」的打着鼓兒,她緩緩吐出了口氣,連指尖都有些發抖,快速的給夏明朗發了一條短訊。
「二十分鐘後打我電話,如果我沒接,儘快報警。」
她不確定是不是綁架,但照這個情況來看,肯定沒有什麼好事。
她一邊給夏明朗發了一個定位,開了gps,悄悄將手機塞入口袋裏。
「師父,這是要去哪?」
她一邊說着,指尖緩緩碰上把守,果然,門已經被鎖死了。
「你到底是誰,你要做什麼!」
的士在高架上瘋狂的行駛了十分鐘之後才下了高速,又開了大概十分鐘,在一個廢棄的爛尾樓前停了下來。
曲暖這才看清對方黑色鴨舌帽下的臉。
那是一張中年男人的臉,臉上一道蜿蜒的傷疤,從額頭蜿蜒至左邊耳朵。
「陸太太,不要白費力氣了,等你的人找到你的時候,你已經跟我一起在這裏,給我的妻兒陪葬了。」
「你…你是誰,你認識我?」
「當然,陸總將你保護的很好,你知不知道我等了多久,才等到這麼個機會。」
那男人獰笑一聲,抽出一根繩子將曲暖綁了起來,抽出她的手機在地上踩的粉碎。
「我要陸睿親眼看着你死!哈哈哈…我也要讓他嘗嘗切膚之痛!你剛才應該用手機通知他了吧…我只給他二十分鐘,如果他趕不到,那很抱歉,他只能來給你收屍了。」
「唔…你…陸睿跟你…什麼仇…」
她想要掙扎,可奈何她的力氣太小,根本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
他手下動作毫不溫柔,甚至可以用粗魯來形容,將他的雙手綁在身後,大手一把扯住她的長髮,生生的抓了一把下來。
那是陸睿最愛的長髮,他都不曾捨得傷害半分的海藻長發!
「什麼仇?哈…我被他整的家破人亡,看看,看看這棟樓!我本可以靠他大賺一筆,我可以利用這筆錢送我兒子出國學習,我可以送我太太她看上的名牌包,可就是陸睿害的我,害的我傾家蕩產,家破人亡,害的我的妻兒離我而去,害的我一無所有!」
男人惡聲惡氣的說道,陰冷的笑着,抓着曲暖瘦小的身子往爛尾樓里走去。
曲暖被抓的頭皮發麻,兩隻細長的手腕被反剪在身後,繩子勒着她的手腕,幾乎要將她的雙手給勒斷。
幾乎是被拖着上樓。
「先生,你冷靜點…我們有話好好說…你這麼做是犯法的…」
「犯法?哈…哈哈哈…」
那個男人一聽曲暖這話,仰頭大笑,扭曲的面容讓那張本就可怖的臉更加扭曲,臉上的如蜈蚣一般的刀疤顯的更為猙獰,忽然如老虎鉗一般的手指猛的抓住她的下顎。
「犯法?老子連死都不怕還怕這犯法!」
曲暖的下顎被他死死的捏在手裏,力道大的幾乎要將她的下顎捏碎。
疼的曲暖眼眸中蒙上一層水霧。
曲暖本就是個美人胚子,這樣楚楚可憐的模樣,反而更加激發出那個男人的獸慾,獰笑一聲,忽然伸出舌.頭在曲暖的臉蛋上舔了一口。
那濕潤的舌.頭帶着濃濃的惡臭,讓人幾欲嘔吐。
「嘖…大小姐就是不一樣,反正你也就要死了,哈…那就在死前再造福一下別讓吧,記住,你今天所受的一切都是因為陸睿,你是在替他還債,你所受到的一切苦難都是來源於他!」
「滾…滾開…」
曲暖尖叫着抗拒扭動着,一隻粗糙的大手撕開她的衣服,露出半個白潤的身軀,隱隱露出裏面粉色的內.衣,男人隔着內.衣迫不及待的覆上她胸.前的柔.軟。
陌生男人的碰觸讓她極度恐懼,濃濃的噁心充斥着胸腔。
一隻大手因為她的尖叫而捂上她的紅.唇。
她奮力的張開貝齒就咬了上去。
「啊…」
男人低吼一聲,雙眸瞬間便的赤紅,猛的揚手給了她一巴掌。
「啪!」的一聲,打的她耳朵嗡嗡作響,整個人翻滾在地上,後背撞在放在地上的水泥柱子上,重重一下,幾乎要貫穿她的後脊骨一般。
疼的她一陣眩暈,卻又因為疼痛而更加清醒。
「裝什麼貞潔烈婦,骨子裏就他.媽是一個賤胚子!」
男人不屑的冷笑,猛的抬起皮鞋一腳重重的踹在她的肚子上。
「啊…」
疼痛已經不足以形容她此刻的感覺,蒲扇一般的巴掌又揮了過來。
外面的太陽很大,可爛尾樓里卻很冷。
男人抽出皮帶,向曲暖的身上抽去,曲暖慘叫一次,他就獰笑着再抽上一次。
全部落在曲暖的身上。
身上的疼痛讓她忍不住想要開口求饒,可嗓子裏梗着的甜膩卻一張口便吐了出來。
男人似乎滿足了這樣的抽打,哈哈的看着曲暖因為疼痛而扭曲蜷縮了的身子。
猛然解開褲子,將那帶着腥臭的物體塞到她的唇邊。
意識已處於模糊的曲暖卻清楚的明白這是什麼東西。
她寧願現在就死去,也不願屈服,讓自己死前還要受這樣的屈辱。
她死死的抿着唇,男人惱怒的捏着她的下顎,想要強迫她張嘴,她卻將唇咬的更死,嫣紅的唇.瓣鮮紅一片。
「瑪德,還真他.媽是一個烈婦!」
男人冷哼一聲,便伸手去扯她的褲子,曲暖掙扎着想要躲開那在自己伸手遊.走的大手。
「別怪我,要怪就怪你的枕邊人,如果不是他,你也不用遭這個罪!」
耳邊是那個男人獰笑的聲音,他似乎並不急着對付她,更多的是只想折磨她、羞辱她。
隱約傳來警車的聲音,由遠及近。
男人獰笑了一聲「終於來了。」
他抓着曲暖走到頂樓的邊緣,站在邊緣處,只要腳下一邁,便能解脫。
曲暖連站都站不住了,像是一灘爛泥一般,腳似乎踩在雲端。
模糊的視線一片血紅。
她看不清來人,只知道有人向她跑來,不止一個,但她知道,這裏面不會有陸睿。
興許,她死了,陸睿都不會知道她是因為什麼才死的。
陸睿欠下的債,就讓她來還吧…即使是用這樣的方式。
「太遺憾了,看來陸睿只能來給你收屍了…」
男人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抓着她便向前推了一步。
忽然一個男人從後面躥了上來,他的目的不在於制服男子,而是任由那男子自由落體,他則快速的將曲暖護入懷中。
將如軟泥一般的人攬入懷中,帶着薄荷味道的大衣披上她的身子,將那已經失去意識的人緊緊的抱在懷中。
卻又怕自己抱的太緊而碰觸到她身上的傷。
「暖暖…暖暖…對不起,我來晚了…我應該早點回來的…都是我的錯…」
即使被抱起,即使是在昏迷中,曲暖的身子還是一直在發抖。
警察最後帶走的是那個男子的屍體,夏明朗想要上前看看曲暖的情況。
那個男子卻抱着曲暖側開了身子,躍過眾人便直直的向前走去。
「你是誰,你要帶暖暖去哪?」
「醫院。」
「先生,麻煩先跟我們去警局做一下筆錄。」
「當務之急難道不應該先把人送到醫院去麼?」
男子溫和的臉上此刻滿是怒意,眼鏡後的雙眸閃過一抹銳利,竟讓那說話的警察也怯怯的閉上了嘴.巴。
曲暖被送到醫院的時候已經出現了休克,將她送到醫院的男人一路上緊緊抓着她的手,只要一碰觸她,她便會顫.抖的厲害,那是潛意識裏的害怕。
直接進了手術室,最後診斷出的結果是。
勒骨斷了三根,後背的那一下撞擊倒是有些肺出血,男人的那一腳導致她脾臟破裂,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痕實在讓人慘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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