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着唐安仁這委屈兮兮的樣子,他又不忍心責怪他,伸手在他的腦袋上揉了揉,沾了一手的髮膠。6八6八6讀6書,.□.≠o
「快去洗洗吧。」
「我手疼,你幫我。」
無疑,唐安仁這是在示好,黃燦當然也看出來了,只是突然有點不想順從他。
自己就是把這人慣壞了。
原本桀驁不馴的大少爺,誰知道在他面前會幼稚的像是個小孩。
抽回自己的手,他雙手抱在胸.前,說道。
「不洗乾淨,晚上不許上.床。」
「你要是願意讓我在上面一次,我寧願不上.床。」
他嘿嘿一笑,又補充道。
「其實吧,你不要以為我就是想跟你上.床,像是沙發上啊,浴室啊,廚房啊,我都可以試試的。」
黃燦的眼神閃了閃,忽然變的更加幽深,將人一把摁在浴室的牆壁上,打開水龍頭,水花灑了下來,澆在他的腦袋上,讓他瞬間一個機靈,人也清醒了幾分。
回味了一下剛才自己的話,當即臉色就紅成緋色,怎麼會…自己怎麼會說出那麼不知羞恥的話!
而黃燦則貼在他的後背上,肌膚相貼的熱度,讓他有些燥熱,挪了挪身子。
「黃、黃燦…你幹什麼…」
「你。」
「你不是說,想要再浴室,廚房和沙發上試試麼?別急,咱們一個一個來,今天…」
他靠在他的耳邊,一字一句,邪魅的說道。
「咱們就先來試試在浴室。」
「唔…你別…別亂來…」
菊花一涼,是沐浴露代替了潤滑液…
他羞恥的咬着唇.瓣。
「你這個混蛋,我的意思是,讓我…讓我在上面…」
黃燦扯掉自己身上的浴巾,隨手丟在一邊,翻了個身子說道。
「行啊,你願意在上,就在上面…」
說着,動作並不停頓,下一秒,便只聽到一聲悽慘的叫聲,接着便是一陣陣壓抑着的喘息和叫聲,還好酒店的隔音效果很好,否則唐安仁明天一早絕對沒臉見人。
可即使是這樣,他第二天早上還是沒起的來。
而他的預感果然成真了,用菊花換來了世界的和平,也算值了。
被做到受傷了的唐安仁捂着屁.股躺在床上,早上有點便秘,疼的滿頭大汗,坐在馬桶上都快哭了,那處撕裂還流血了。
黃燦才後悔莫及,這才意識到自己做的確實有點過了。
可誰叫這人昨天先是弄的他一肚子火,然後又來撩撥他呢。
所謂自作孽不可活,說的就是他自己。
「去醫院吧。」
「我不要,為了那種事去醫院,我唐大少的臉往哪放啊!」
「要臉還是要屁.股?」
除了以後拉屎不方便之外,做一些羞羞的事情也很很不方便的。
唐安仁想了想,要是自己做下面的不方便的話,那他豈不是就能反攻了?
抱着被子,略微翻了個身,這一動就拉扯到後面的傷口,疼的他又是一陣子牙咧嘴。
「你丫的不是醫生麼!你不會給我開點藥來啊。」
「我治外科,不是肛腸科。」
「也不看看這丫的都是誰害的,你不負責你還想咋滴?咋不上天啊你!」
唐安仁氣呼呼的說道,乾脆翻了個身子趴着,也許是太累了,也許是還沒睡夠,不一會兒他就又睡着了。
聽着他均勻的呼吸聲,黃燦溫柔的笑了笑,將他的被子拉下,扒掉睡褲和裏面的內內,用軟膏擦拭在他的傷口處,惹的即使在熟睡中,但還是能感覺到疼痛的唐安仁皺着眉頭哼唧了兩聲。
他輕輕拍了拍他的後背,柔聲說道。
「沒事了,沒事了,不疼…不疼…」
感覺到手下的人緩緩放鬆了身體,很快便又沉睡了去。
又將感冒藥研磨成粉狀,將他喚醒,看着他迷迷糊糊的樣子,將一杯溫水喝下,才又睡了下去。
……
一大早,林澤就上了一架小型的私人飛機,準備先飛回滬市,陸睿安排了五天的行程,但考慮到一些人有事,從第二天早上就開始安排兩班航程飛回滬市或者其他地方。
但是第二天一大早就走的人還是比較少。
林澤剛坐下,曲荷便拎着自己的行李走了過來。
「林助理,好巧,你也回去?」
林澤並沒有多想,只是微微點了點頭。
「能不能幫我的行李箱放一下。」
考慮到紳士風度的問題,林澤還是站了起來,將箱子放在頂上的貨架上,再回頭的時候曲荷已經坐到他裏面的位置上去了。
他掃視了一眼還空着的其他位置,略微挑眉。
曲荷卻是笑眯眯的看着他,說道。
「旅途漫長,兩個人一起說說話才不會覺得孤單嘛。」
林澤低低的恩了一聲,攏了攏外面的西服外套,交疊着雙.腿又坐了回去。
可一路上,他除了翻開雜誌就是閉着雙眸養精蓄銳,讓曲荷連一個開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先生,小姐,需要喝點什麼麼?」
林澤微微睜開閉着的雙眸,揉了揉眉心說道。
「一杯咖啡。」
「好的先生。」
「給我一杯coco吧。」
「好的,那麼先生小姐,請稍等。」
「林助理,你這樣是交不到女朋友的。」
「我沒打算交女朋友。」
「你也老大不小了吧。」
曲荷露出一副迷.人的笑容,眼神直勾勾的,毫不掩飾裏面的勾.引。
「恩,但我對你這樣的沒有興趣。」
林澤連猶豫都沒有,毫不客氣的說道。
曲荷愣了一下,輕笑了一聲。
陸睿身邊的人還都像他,一個個,都這麼冷酷無情。
空乘小姐很快便將咖啡和coco端了過來。
將咖啡端給林澤的時候很穩,但是遞給曲荷的時候卻因為機身遇到氣流,晃動了一下,整杯的飲料都灑在了曲荷的身上。
「啊…」
她驚叫一聲,連忙推開空乘員。
「天吶,我的衣服…」
「很抱歉,對不起小姐,我很抱歉。」
「你抱歉有什麼用啊,我都已經被弄成這個樣子了!」
「去廁所里清洗一下吧。」
林澤說着用手帕擦拭掉她裙子上的污漬。
他這麼做,純粹是出於紳士的風度。
而也正因為他的風度,曲荷才不再叫囂下去,顯得她很沒教養的樣子。
重重的哼了一聲,便向不遠處的飛機里的廁所走去。
再出來的時候,林澤已將換了位置,坐到了另外的地方。
她愣了一下,如果自己再厚着臉皮跟上去,那也太顯得她跟扒着他似得。
哼了一聲,高跟鞋和地面接觸發出「咯噔咯噔」的聲音,重重的踩在地面上,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飛機上的插曲林澤根本沒放在心上,飛機是在私人機場降落,林澤前一天晚上就聯繫了人來接機,而曲荷並沒有。
想想她到底是曲暖的妹妹,便又客氣的問了一句。
「曲二小姐去哪,需不需要順帶一程?」
本來也只是客氣一問,誰知道曲荷竟然連猶豫都沒有,便一口答應了。
「好啊,我正發愁出去能不能打到車呢。」
林澤抿了抿唇,將她的箱子放到後備箱裏,這下,不得不跟她再次坐在一起。
但他可以選擇坐在副駕駛的位置,將後面的位置讓給曲荷。
一上車,曲荷就狀似隨意的問道。
「你們這是要去哪啊?也許我們正好順路呢?」
誰知林澤不搭理她也就算了,就連那開車的司機也是,一句話也不吭,跟個啞巴似得。
她撇了撇嘴,有些自討沒趣的靠在後座上。
「曲小姐去哪?」
「我肚子有點不舒服,隨便幫我送哪家醫院吧。」
雖然她不知道林澤要去哪家醫院,但是她也要去醫院的話,正常人都不會傻乎乎的將她送到別的醫院,自己再繞到別的醫院吧?
林澤也沒多想,只當是巧合,便對司機點了點頭。
一路上相對無言,不管曲荷怎麼套都沒有辦法從跟鋸了嘴的林澤口中和啞巴一般的司機口中套出任何有用的信息出來。
她不禁深深感嘆,陸睿身邊都是一群奇葩。
與此同時,她也更加確定,這其中定然有什麼貓膩!
「到了,那麼接下來我就不陪你了。」
曲荷指了指自己的行李箱。
「你就這麼將我丟在這裏,我這樣很不方便啊…」
林澤聳了聳肩膀說道。
「那我也沒有辦法,曲小姐可以先將東西送回去,然後再去就近的醫院看病,反正這是在市區,打車也很方便。」
林澤說完便拉開車門又坐了進去。
直到車子駛出了視線,曲荷才意識到什麼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啊…啊啊啊…林澤你這混蛋,活該你單身一輩子,活該你沒人要!」
「哈秋!」
車子裏的林澤猛然打了兩個噴嚏,連忙抽出兩張紙巾摁在鼻子上。
「林先生,您感冒了?」
「沒事,等會喝點熱水就好。」
「那怎麼行,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可不能不當回事。」
林澤將紙揉成一團,丟進車裏的垃圾桶里,微微點了點頭。
「去第二人民醫院。」
輕笑一聲,即使不會多想,但林澤做事總是這么小心,多留一份心,做兩手準備,這也是他為什麼這麼多年一直是陸睿心腹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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