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色的花瓣被緊緊的包裹在中間。
「把……這個……收……好……!一……定……收……好……!」
白茉靈望着白藍惠淑使勁的點着頭,「我會收好的奶奶,奶奶你一定會沒事的!我不要你走,你不要丟下我一個人……」
「要……堅……強……」
「我會的奶奶,我會的……」
白茉靈這會已經哭成了淚人,雙手緊緊的握着白藍惠淑愈發冰涼的手……
良久。
門外。
宮澈站在手術室的門口,冷鷙的眸光望着手術室內跪在地上的白茉靈,眉頭緊皺。
「請問您是白家的家屬嗎?」
這時一個護士走到宮澈面前開口詢問道。
「不是!」
那護士蹙了蹙眉,望了往手術的室,剛要抬腳進入。
「等一下!」宮澈上前攔住了護士,「先別打擾她,手續我來辦!」
這時那護士疑惑的回頭望向宮澈禮貌道,「死者不能在手術室停留過長時間的,您看要不要跟裏面的那位小姑娘說一下?」
這護士話音剛落,只見走廊的盡頭錢彬帶着幾個醫生浩浩蕩蕩的走了過來。
「宮先生實在抱歉,我已經聽呂醫生說了!請節哀!」
那護士見院長都親自來了,她也不好再多說什麼,便抬腳離開了。
幾日後。
連着下了好幾天的雨,終於開始放晴。
溫暖的陽光照耀這大地。
宮家大宅的花壇前,宮明泉坐在輪椅上,原本只有幾撮白髮的他,短短几日之內變得全部花白。
目光怔怔的望着花壇的方向,眼中帶着血絲。
這時一個身穿灰色西裝的中年男人走到他的身邊。
「老爺,那丫頭已經從林茂的家裏搬出來了,這會一個人住在租住的公寓裏!」
「什麼?你是說她現在自己一個人生活?」
「是這樣的!」
宮明泉聞言,眉頭緊皺,雙手緊緊的握着輪椅。
「不行……不行……這怎麼能行?」
宮明泉望着花壇的那株長的鬱鬱蔥蔥的臘梅喃喃道。
「老王,準備車!」
「是老爺!」
一會後。
一輛黑色的奔馳停在了路邊。
車窗打開來,宮明泉抬眸望向一棟外牆斑駁的公寓,眉頭緊蹙。
「住在這?」
「是老爺,就在那邊棟樓里,我們先去那邊呆一會,等她一會可能就會碰見她!」
「好!」
宮明泉目光緊緊的盯着小區門口的方向,生怕會錯過見面的機會。
白茉靈背着書包剛走出小區的大門,就被迎面走來的宮澈攔住。
奔馳車內。
宮明泉正好看到了這樣的一幕。
「那是澈兒嗎?」
宮明泉以為他沒看清,開口問道。
「是老爺,正是澈少爺!」
「這小子怎麼在這?」
宮明泉望着不遠處宮澈和白茉靈的身影向慢慢的向他這邊走來,他倏然間開口。
「窗戶關上!」
話畢,車窗瞬間關上。
宮明泉有意躲着宮澈。
這會宮澈和白茉靈從宮明泉的車子旁邊走過,向不遠處的一家咖啡廳走去。
咖啡館內。
白茉靈和宮澈相視而坐。
兩人面前分別一杯純淨水。
「那天謝謝你!」
白茉靈首先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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