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許茗悠的插手,蘇以安微博下的評論風向迅速朝着有利的方向發展,短短几天,她發的幾條微博就被炒上了頭條,粉絲數目劇增。
機智的網友們更是將其中一條微博變出了多種花樣。
諸如:
沒有房子的戀愛,就是耍流氓。
沒有答案的考試,就是耍流氓!
沒有休息的假期,就是耍流氓!
沒有工資的加班,就是耍流氓!
沒有報銷的出差,就是耍流氓!
......
媒體也紛紛回應。
《新一代網絡流行用語火熱出爐,你今天耍流氓了嗎?》
《武術宗師欲收徒,到底是真是假?》
《影帝稱讚的新人,究竟有多厲害?》
......
當然,也有不好的言論傳出。
《扒一扒辣個囂張的新人演員。》
《某新人演員和導演不得不說的二三事》
《論炒作的最高境界》
......
不過,發表反對言論的媒體都不過是小打小鬧,很快就被許茗悠打壓下去。畢竟,一般的媒體可不敢得罪這尊大神。
許茗悠在圈子裏是出了名的彪悍,當年一個正紅的日報因為私怨帶頭抹黑她手下的新人,她什麼都沒說,直接帶着手裏一票影帝天后就將該日報給封殺了,兇殘度可見一斑,圈子裏的人都戲稱她為「毒玫瑰。」
不管別人怎麼想,蘇以安覺得,有這麼一個戰鬥力爆表的經紀人簡直不能更贊!至於別人罵什麼仗勢欺人那都不是事,有勢不仗那不是傻子嗎?她不是聖母,更不是傻子!
當微博掐架完全平息下來的時候,蘇以安已經到了晉市。
或許是因為她這陣子表現得很讓人放心,所以,當她提出要來晉市的時候,沐疏影很爽快地就答應了,免去她一番口舌。
晉市是蘇以安的故鄉,也是她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地方。下了車,她直奔蕪山而去。
看着熟悉的樹木和林間小道,她的心漸漸沉澱下來。遊子歸鄉的喜不自勝,不外乎如此。
伸手打開半山腰的結界,一排古色古香的竹樓出現在她眼前。
碧色的竹樓與藍色的湖泊連成一線,在青翠欲滴的竹林里若隱若現,美不勝收。
只是,蘇以安卻沒空欣賞這美麗的景色,踏入結界的一瞬間,她面色驟然一緊,眸光閃爍。
此處景色雖依舊,卻絲毫沒有活人的氣息......
在她的記憶里,除了收養她的那一次,師父從未離開過這裏。
如今師父師兄都不在,莫不是出了什麼大事?
神色一變,她迅速進竹樓查看。左看右看,都沒有發現任何古怪的地方......
東西擺放得很整齊,也沒有任何打鬥的痕跡。
莫不是師父有急事外出?
下一秒,蘇以安否定了這個想法。以師父那縝密的性子,臨時外出不可能不留訊息。那麼,又是什麼原因呢?
她正思索着,忽臉色一變,就近找了個地方藏起來。
下一刻,腳步聲由遠及近。逆着光,她看見一個身材頎長的男人朝這邊走來。
男人皮膚白皙,五官如同刀削般立體,眉毛稍稍向上揚起,頗有幾分放蕩不羈的味道。
見到他,蘇以安的呼吸忽然變得急促起來,心裏默默念出一個名字,江寧。
過去的二十多年裏,她忙於修道,朋友少得可憐,能稱得上好友的,大約也只有江寧了.......
她和江寧相識與古墓。那個時候,她還是初出茅廬的修道士,而江寧則是經驗豐富的摸金校尉。
那一次兇險異常,兩人相互扶持着才走到了最後。其中,江寧數次救她於危難之中。可以說,沒有他,她根本走不出古墓。
大約是患難見真情,從那以後,他們成了不錯的朋友。江寧為人粗中有細,雖然年齡比她還小上一歲,卻時常照顧着她......
過往的一切在腦海中翻滾,蘇以安很想衝出去,把一切都告訴他。可她知道,她不能。若是貿然出去,大抵也只會讓他覺得她心懷不軌。畢竟,她現在不再是原來的那個她了。
重生最悲哀的事情莫過於同親近的人相見不識.......
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只聽得江寧冷哼道:「朋友,藏頭露尾算什麼本事。既然來了,不妨出來一見。」
蘇以安一愣,還是現出身形來。她走到江寧面前,抬眸看他,沒有發聲。
江寧眼裏很快地閃過一絲驚艷,隨即消失不見。他開口,試探性地問道:「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
「我們自然是見過的,只是不知道你能否想起來?」
蘇以安雖這麼問,但其實沒有抱多大希望。她很清楚,希望越大,失望越大,與其如此,倒不如一開始就不抱希望。
果然,江寧露出迷惘的神情來,顯然是沒有猜出來。
少頃,他挑眉,笑容玩味:「不如,你直接告訴我好了......」他盯着蘇以安,眼神銳利,如同老鷹盯住獵物,讓人無所遁形。
「我是蘇以安。」
蘇以安微微一笑,目光坦然。
以安?江寧瞳孔驟縮,把蘇以安從頭到尾打量了一遍。
感覺確實很像他記憶里的以安,只是,容貌完全不一樣......
「你以為你這麼說,我就會信了嗎?」江寧嗤笑,他從來都是個理智更勝於情感的人。不然,他也不能以極小的年紀成為摸金校尉中的佼佼者。
這一點,蘇以安也很清楚。
她揚眉,緩緩道:「我該說的都說了,信不信,那是你的事情......」
看蘇以安那無所謂的態度,江寧也笑了:「你這表現,倒是挺像她的。不過,我也不是傻子,不會隨便來只阿貓阿狗就當成是她。」
他頓了頓,語氣變得強硬起來,「說吧!你是來幹什麼的?」
「我來找我師父,也就是竹樓的主人。」
「這竹樓的主人確實有個徒弟叫蘇以安,不過,卻不是你!」江寧走到蘇以安面前,低頭看她,眸子裏迸出冷光,「不要試圖矇騙我,我的耐心,可不多。」
「也對,你的耐心,都花在古墓裏頭的文物上了。」蘇以安勾唇,露出鄙視的眼神,「算了,我也沒指望你能認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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