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重口難調 21孤男寡女,容易惹人詬病

    「在幹什麼!」謝長翟一把將謝瑢拉到自己的身後,面色冰冷的看着眼前的姑娘,眉頭皺的可以夾死蒼蠅。【←八【←八【←讀【←書,.2↘3.o

    那姑娘一臉痴傻看着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謝長翟,她剛要開口解釋一下,餘光就看見謝長翟身後捂着半張臉的女人,朝她眨了眨眼睛,這下子怒火一下竄了上來:「你故意的是不是?!」說着,她伸出手妄想去抓謝瑢的衣服。

    「放肆!」只聽一聲男子的低吼,那姑娘瞬間站在原地不敢動了。

    謝長翟拉着謝瑢超後面退了一步,才居高臨下的看了那姑娘一眼,然後朝着她身後的嬤嬤抿唇說道:「都是怎麼教的?如此不知禮數?!謝家養你們有什麼用?!」

    嬤嬤趕緊跪在地上:「請求嫡子饒恕!小姐她年紀還小……」

    「不小了。」謝長翟冷笑:「再過一年就及笄該出嫁了。」

    嬤嬤瞬間語塞不說話了,那姑娘還執拗的站在原地,期間小心翼翼的抬頭看了一眼謝長翟,小嘴一撅,眼眶中的淚水竟然還沒有掉下來。

    「還愣着幹什麼?」謝長翟勾唇輕笑一下,嬤嬤一看見他笑,立刻從地上爬起來,拉着那個小姑娘急忙從小路離開了,只不過是一會兒的功夫,整個花園就剩下他們幾個。

    謝瑢摸了摸火辣辣的側臉,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想笑,想着想着她就笑出聲來。

    謝長翟回過身去懶懶的看了她一眼,薄唇輕啟:「被人打了,是一件這麼值得高興的事情?」

    謝瑢:「……」好吧,確實不好笑。

    「跟我過來。」謝長翟丟下這麼一句,就超前面走去,謝瑢摸着自己的臉,從豆包手中接過面具,直接蓋在自己的臉上,也不猶豫,直接跟在謝長翟的身後,豆包跟在她的身後走了幾步,然後就看見自家少主子的手勢,有些不甘願的停在了原地,看着他們的背影一直消失在拐角處。

    謝瑢一路跟着謝長翟進了他的院子,看着前面的人一言不發一直往前走,她不知道為什麼就想勾唇笑,興許是真的被打傻了。

    「進來。」他率先進了屋,謝瑢看了看有些黑的屋子,停在了門檻。

    「孤男寡女,容易惹人詬病。」她俏生生的隔着一道門站在他的跟前,單手捏着面具,一雙水眸透過面具,黑白分明。

    謝長翟輕笑,伸出一隻手拉住她的胳膊,輕輕的一帶,便將她扯進門內,順便將門關上了,他背靠着門俯視她:「那現在怎麼辦?」

    謝瑢將面具拿下來,無奈的撇嘴:「這世界上最不容易對付的就是無賴。」

    「你說我無賴?」

    「不是嗎?」

    謝長翟無辜的聳肩:「我只是做了我一直想做的事情,這不算是無賴。」

    「一直……想做的事情?」

    「將你光明正大的帶進我的屋子。」他輕笑着揉了揉她的腦袋,然後朝裏屋走去,謝瑢咋舌了一下,然後不客氣的開始觀賞謝家大公子的寢室是什麼樣子的。

    真的是出奇的……簡陋!

    什麼裝飾都沒有,連個擺設的花瓶都沒有,也就牆上有幾幅字,書桌上還擺着一副畫,還沒有完工,她好奇的走了過去。

    畫上應該是一名女子,穿着一身的紅衣走在滿天的雪地裏面,只有一個背影,無端的孤寂蕭瑟。

    畫人不畫臉,畫一個背影,這算什麼事情?

    「過來坐下。」謝長翟捧着一個小箱子從裏面走了出來,謝瑢乖巧的走了過去坐下來,他端了椅子坐在她的旁邊,然後將箱子打開來,裏面瓶瓶罐罐都是藥。

    「嘶——!」藥膏上臉的一瞬間,謝瑢不由得抽氣。

    謝長翟彎了彎眉眼:「知道疼,剛剛為什麼不躲?」

    「她下手太快,沒來得及反映。」


    「那為什麼事後不反擊?」他看到她被扇了一巴掌後,整個人偏着臉,完全是僵硬在原地,別說反擊了,估計整個人的魂魄都給扇飛了,根本就不像是一個被打的人應該有的反映。

    謝瑢撇撇嘴:「她可是姑娘,我從不來不打女兒家。」

    「聽說小郎在平安的時候,是天天花叢過,片草不沾身……」謝長翟眯着眼睛笑着看她,眸光中閃過一道琥珀色,可惜謝瑢沒有看得見,她回想起當年在平安的風流日子,不由得得瑟起來:「不是本小郎吹,每年的百花節,整個平安城裏,沒有哪一個公子哥收到的鮮花香囊有本小郎多的……啊!」

    謝瑢驀地朝後縮,虛捂着臉瞪謝長翟:「你這麼用力做什麼?臉該爛掉了!」

    「哦,我輕一點。」謝家大公子一臉認真的點頭,拿着棉棒再次靠過來,謝瑢半信半疑,卻還是將臉交給了他。

    「謝瑢啊……」謝瑢偏過臉讓他好上藥,驀地聽見耳邊傳來他的聲音,下意識的回過頭去,就在這電光火石的一瞬間,她朝着他的唇角擦了過去,兩個人都愣了一下,謝瑢迅速朝後退去,不妨整個人帶着椅子轟然摔在地上,連着桌子上的桌布都被她扯了下去,帶着一桌子的瓶瓶罐罐,杯杯碗碗全部摔得西吧碎,就在這一片狼藉裏面,我們的謝小郎腫着半張臉,疼得齜牙咧嘴直叫喚。

    謝長翟也被這一突發狀況驚愕到了,好半響才反應過來,他看着地上喊疼的謝瑢,唇角的弧度越來越大,到最後直接笑出聲來,而且越笑越大聲,謝瑢原本很疼,聽見他的笑聲氣不打一處來,就想要罵他一頓,一抬頭看見他彎着眉眼,笑的前仰後合的樣子……竟然還挺好看,這罵人的話就從嘴邊給咽了回去。

    謝長翟笑了很長時間,謝瑢從最開始的賞心悅目到最後的麻木不仁,然後索性自己捂着屁股從地上爬了起來,將臉湊到他的跟前:「笑夠沒?」

    「沒有。」謝長翟擦拭掉眼角的淚水,勾唇笑道。

    謝瑢冷哼:「那你繼續笑,我走了。」她轉身就走,手不意外的被身後的人拉住。「還有什麼事情嗎?」

    身後人已經不笑了,他摩挲着她的手掌心,輕輕的捏着,聲音低啞:「我這輩子第一次有了一股衝動,那麼的熾烈和不可抗拒,可笑是我早就過了莽撞的年紀,卻還是被這種衝動支配着去做了一些,以前的我絕對不可能做的事情……你,能理解嗎?」

    他啞着嗓音問,聲音不同於平常,這一刻顯得如此的柔軟溫柔,他還是那個矜貴清俊不可小覷的謝家大公子,卻又好似不是那麼的不近人情了。

    謝瑢習慣性的舔了舔唇角,她的胸口跳動的很快,想要開口卻不知道說什麼,這個時候聽見身後有響聲,他從椅子上起身,站在了自己的身後,耳際隱約有對方的溫熱的氣息。

    「我想靠近你,迫切的想得到你,極度**的想要佔有你……」

    那低啞的嗓音,帶着絲絲孟浪的話語,讓她瞬間臉紅心跳,再也呆不下去,甩開他的手拉開門沖了出去,連面具都丟在了他的屋內忘記拿,一路用衣袖捂着自己的臉沖回了自己的院子。

    謝長翟看着掌心空空還尚有伊人餘溫的手,好半響,唇角上揚,勾出一個曖昧的弧度。

    ………………

    在謝家這些日子過的那叫一個順風順水,謝瑢發誓自己還是謝家小郎的時候,根本就不可能過上這麼等吃等死的好日子,沒有人喊她起床,沒有人管她去哪兒,更加沒有人找她麻煩!

    對於最後一點,謝瑢有些抑鬱,因為她回到謝家本來就是打算攪得這裏天翻地覆,烏煙瘴氣的,哪曾想到,除了第一天有個不懂事的小姑娘扇了她一巴掌之外,之後就再也沒有任何人敢在她面前耀武揚威了,一個個見到她像是見到鬼神一樣,跑得比兔子還快。

    「我長得很醜嗎?」謝小郎對着鏡子裏面白白淨淨的小臉蛋,勾唇笑笑,還有酒窩,多麼友善的一張小臉啊!「怎麼就沒有人找我玩呢?」

    豆包坐在她旁邊,對着鏡子擺弄自己的新面具,藥水塗塗抹抹搞了好些時辰,謝瑢一撇嘴:「好些時日沒看到我家小姝好了,真想她。」

    豆包瞬間抬頭:「想她做甚麼?」

    「想她長得比你好看,人比你溫柔。」謝瑢傲嬌的哼了一聲。

    豆包白眼一翻:「人家有人天天惦記着,少主子你就不要瞎湊熱鬧了,要是姝好鬧着回來,改明兒張小侯爺得找少主子你拼命。」

    「嘖……張麒麟這個混世魔王,總算是找到了他的命中克星。」謝小郎摸着下巴,賊兮兮的笑:「如此一來,他的日子過的相當的舒坦,他舒坦了我就不舒坦了,我得去給他找找霉頭……」△≧△≧

    豆包:「……」這都是什麼人啊?

    說着,謝瑢帶着豆包便出了門,臉上貼着驚蟄花大代價準備的人皮面具,從此告別冷冰冰的鐵質面具,皮膚可以自由呼吸新鮮空氣,整個人都精神了好多呢,不過難免會有人不認識她。

    「站住!你是誰啊?怎麼從莊主的院子出來?」比如說門口這守門的傻丫頭。

    謝瑢攔住要發威的豆包,單手挑起那丫頭的下巴,輕笑:「面具摘掉就不認識本庄主了?」

    今日她穿的依舊是一襲男裝,還特意打扮過,加上驚蟄給她弄的那張臉妖嬈邪魅,活脫脫一個勾人的狐狸精臉,看的丫鬟紅着臉不敢說話了。

    謝瑢逗完丫鬟,心情更加好了,一路上更加是媚眼亂飛,果真是將謝家的丫鬟奴僕各個勾的是雞飛狗跳,走路瞎撞,亂七八糟。

    她不知道自己的所作為全部落在了一個人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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