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重口難調 49未過門的妻子

    翠花一個氣急,又拽了一個兔子腿,握的緊緊的放在了拓跋珪的碗裏,跟看賊一樣防備着謝瑢,生怕這人再搶,但是她顯然顧慮過多了。▲≥八▲≥八▲≥讀▲≥書,.√.≧o

    只看見我們的謝小郎雖然捏着一個兔子腿,卻不下嘴,翻來覆去的看,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拓跋珪見此,拿出隨身攜帶的匕首將碗中的兔子腿切成小塊,去掉骨頭後,放在謝瑢的面前,看的旁邊的翠花瞪得差點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謝瑢勾勾唇角,看了拓跋珪一眼,笑了:「沒想到,你還記得。」

    拓跋珪將她手中的兔子腿拿到自己的手中,輕聲開口:「我當然記得。」

    什麼情況?他們認識?

    翠花心裏頗不是滋味的坐在位置上,嘴裏的兔肉也嚼不出來香味了。

    「軍師和這位姑娘是什麼關係啊?看得出來,二位好像是舊相識。」一個嘴碎的土匪先開了口,隨即被翠花狠狠的瞪了一眼,他摸了摸鼻子,乾笑了一聲。

    拓跋珪看謝瑢斯文優雅的吃着他切好的兔肉,眉間有自己都未曾察覺的繾綣溫柔,他道:「她是我未過門的妻子。」

    「啪!」一聲碗摔碎在地上的聲音,翠花站了起來,手指在空中抖了好幾下,指着謝瑢又指了指拓跋珪,不言一語,突然捂着臉沖向了自己的房間。

    「可是你們不是今日才見面的嗎?」開口問的那個土匪也有些吃驚了。

    拓跋珪將兔肉送入口中,嚼了幾下:「她家道中落,便四處逃難,中間好長時間沒有聯繫,但是今日山腳下瞧見了她,我便帶她上山來了。」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土匪笑了笑,也不再詢問,只是目光依舊八卦,在謝瑢和拓跋珪兩個人身上來迴轉悠。

    謝瑢從小到大被人打量慣了,人家瞧他的,她吃自己的,填飽肚子比什麼都重要。

    正好這個時候土匪頭頭,也就是翠花姑娘口中的虎哥回來了,帶着一堆野味還有幾箱財寶,興高采烈,還沒有進門就高聲嚷叫道:「今日真的是走了運了,竟然劫了一票大的。」

    「來人啊,將箱子打開,給大夥好好的看看。」虎哥吩咐着手下人將箱子全部打開,總共是三個箱子。

    第一箱是綢緞和新衣裳,第二箱則是一些糧食乾糧,第三箱一打開來,眾人全部驚呆,竟然是明晃晃的金磚!

    拓跋珪也皺眉了,他將虎哥拉到一邊去:「你到底劫得是什麼人?」

    虎哥得意的開口:「是一個世家子弟,不用擔心,我將那些僕人全部殺掉了,留下了那個世家子弟,也被帶上山來了。」

    「人呢?」

    虎哥指着門口:「這不上來了嗎?」

    眾人連忙朝外看去,只見一名大漢推攘着一個穿着錦衣的少年,少年白白淨淨的,甚是好看,一雙眼睛很是清澈,好似會說話,少年衣服上沾了灰塵,卻依舊儒雅很有大家風範,虎哥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沒有敢動手。

    少年被推了一下,也不惱,自顧自的走進山寨里來,眼睛環顧了一圈,在看到謝瑢的時候瞳孔怔鬆了一下,隨即他移開目光看向了拓跋珪和虎哥。

    「就是他了。」虎哥朝着少年走過來:「小子,你是何來歷?」

    少年冷笑一聲,唇角勾成一個孤傲的弧度,他負手而立在這簡陋的寨子中,在讓在座的絕大多數人都感覺得到自慚形穢,這就是大家子弟身上的風範和氣壓。

    只聽見少年尚且稚嫩的嗓音在空曠的寨子中響起。

    「我乃平安謝氏謝勛。」

    竟然是名滿天下的謝家,虎哥愣了一下,隨即抄起手邊的大刀朝着謝勛的腦袋上砍了過去,謝瑢見此瞳孔驟縮,站起身來,眼看着那砍刀就要砍向謝勛的脖子,拓跋珪一掌將他推開,抬手接住了大刀,冷聲道:「這是做什麼?想要在寨子裏見血嗎?」

    虎哥紅了眼:「軍師也聽見了,他是謝家的,我劫了謝家的馬車,恐怕是要遭人報復了,到時候寨子的安危怎麼辦?倒不如殺了這個少年,徹底斷了消息!」

    「早就教導你下手之前要看清楚。」拓跋珪將大刀一掌奪下來,狠狠的扔到一邊的角落,再看被推到一邊的謝勛一眼,他道:「不過是個十幾歲的稚子而已,又被你抓住了,能有什麼本領?」

    「可是他是謝家的人!那可是謝家啊!」虎哥一想到謝家,有嚇得哆嗦。

    拓跋珪拍着他的肩膀:「怕什麼?現在謝家已經大不如從前,這少年只是個庶出,謝家本家根本不會在意他的死活,劫了便是劫了,只要我們做得乾淨,就沒有後顧之憂。」頓了一下:「我問你,你可確定將人都殺光了,除了這少年?」

    虎哥自信想了想:「都殺光了,屍體也被我們拖到樹林子裏埋了,血跡我們也鋪了沙土,馬車也被拉到密林深處燒了。」


    「如此還有什麼顧慮?姑且安心,就算真的是謝家找上門了,我也是有辦法的。」拓跋珪篤定的開口。

    謝瑢見到虎哥眼中的血色下去了些,原本攥緊的拳頭也鬆了開來,她重新坐了下去,朝謝勛看過去,正好看到這個小子朝這邊投過來的目光,她沒好氣的白眼一翻,移開視線。

    拓跋珪吩咐人將箱子都送到倉庫,安慰好虎哥後,然後大家又像是沒事人一樣開始吃吃喝喝,謝勛站在院子的角落裏遠遠的看着,拓跋珪餘光看了看捧着碗喝湯的謝瑢,然後用匕首在烤好的羊腿上一切,割下點肉來朝着謝勛扔過去:「小子!」

    謝勛趕緊接住,看向拓跋珪,只看見大鬍子說道:「別餓死了,寨子裏的死人都只有一個下場。」他指了指門口的兩條惡犬,謝勛冷了眉眼,雙手抓着羊肉放在唇邊狠狠的咬了一口。

    謝瑢面無表情的繼續喝湯,喝的差不多的時候,她站起身來,走了幾步又回過身來,在拓跋珪耳邊低語:「過會兒你來找我。」

    眾人唏噓一聲,開始起鬨,便開始喊謝瑢嫂子。

    「嫂子別走!」

    「哈哈哈!嫂子這是約軍師去哪裏呢?」

    「真的是羨慕嫉妒恨啊!我也想要嫂子這樣的姑娘……」

    拓跋珪看着眾人嬉笑的樣子,罵了一句,便擦了擦唇上的油漬,放下羊腿,跟在了謝瑢的身後走過去。

    剛進屋,謝瑢便將門關上,她推攘着拓跋珪到榻前,臉色很冷:「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什麼意思?」拓跋珪一時間沒有領會,想了一下:「你莫不是以為這謝勛的馬車是我吩咐去劫的吧?」

    謝瑢冷笑:「我只是想知道堂堂戰神拓拔將軍,為何降低身份在這個小山寨裏面當一個不值一提的軍師,這難道不值得我懷疑嗎?」

    「謝瑢……你莫要瞎猜。」拓跋珪在榻上坐下:「你放心,我會護你們周全的。」

    謝瑢看着拓跋珪一會兒,才收回了自己的手,她朝後退到椅子上坐下,和他面對面:「好,我相信你。」

    拓跋珪聽到謝瑢說相信他,心情好了點,在看見謝瑢小臉上還是髒兮兮的,便開口說:「我去給你打點熱水,給你洗洗臉可好?」

    謝瑢點頭,他便高興的出去打水,親自服侍着謝瑢洗好臉,又屁顛屁顛的去把水倒掉。

    這一系列動作實在太過自然,謝瑢都沒有可以挑剔的地方,她嘲諷了他一下:「你幹這活竟然比我的貼身小廝還要順手。」

    拓跋珪楞了一下,隨即知道謝瑢的意思,他也不惱:「都說了你是我未過門的妻子,我為你服務,這是應該的。」

    「我可不是你未過門的妻子,別往自己臉上貼金。」謝小郎冷哼。

    拓跋珪無賴的笑:「如果不是你滾下山崖,你這會兒已經在我的王府當王妃了。」

    一提這個謝瑢就氣不打一處來:「如果不是你,我也不會滾下山崖。」她拉開自己的衣袖,指着那道紅粉色的疤痕:「知道這是怎麼來的嗎?是被山崖上面的銳石劃開的!」

    拓跋珪看她白皙滑嫩的皮膚突然多出兩道傷疤,舊的那條長長的一條,新的那條還包紮着,不由得有些疼惜,他上前一步:「很抱歉,是我考慮不周,沒想到路上會發生流民暴亂。」

    「不用和我道歉,反正要嫁給你的謝瑢已經死在了山崖下面。」謝瑢朝後推開一步,冷漠的開口。

    拓跋珪看她倔強的樣子,抿了抿唇,伸出去想要抱她的手收了回來,他朝外面走去,只留下一句話:「我以後會對你好的。」

    …………

    翠花站在門外,正好看見拓跋珪從裏面出來,她紅着一雙眼攔住了拓跋珪的路:「軍師……」△≧△≧,

    「找我有事?」拓跋珪恢復了平日裏的淡漠的神情。

    翠花吸了吸鼻子,聲音哽咽:「她真的是你未過門的妻子嗎?」

    「是。」拓跋珪點頭:「沒有什麼事情的話,那我就走了。」

    翠花怔然站在原地,拓跋珪和她擦肩而過,她怔怔的看着那虛掩的門,眼中的淚水驟然落下,迷濛間有人從門裏走出來,一方白淨的帕子摁在了自己的臉上,翠花趕緊用手將帕子拿下來,正好看見謝瑢的臉。

    「不用你好心!」翠花趕緊用手背擦乾淨眼淚,氣呼呼的開口。

    謝瑢洗乾淨了臉,比之前要好看太多,翠花看着這張臉,竟然捨不得說重話,不由得有些唾棄自己。

    謝瑢將帕子從翠花的手中拿出來,仔細的替她擦拭臉上的淚痕,聲音柔軟清冷:「不要為男人哭泣,他們不值得你流下這麼寶貴的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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