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重口難調 47瑢弟,你這是在投懷送抱嗎?

    蘇城原本在牆角陰影處等着自己的暗衛稟報一些情報的,突然就聽見一聲:「救命啊!有人落水了!」

    他認得這聲音,是謝瑢身邊那個老是耷拉着眼皮好像永遠都睡不醒的小廝的,好像是叫豆包。豆包跟在謝瑢身邊從來表情不超過三個,現在竟然如此失色的大喊大叫,難道落水的人是——

    「主子!」暗衛看着那個飛出去的人,輕輕的喊了一聲,又不能追出去,只能暗暗嘆氣,隱去了自己的身形。

    蘇城到湖邊的時候,已經來了幾位世家子弟,正在解開外衫準備跳入水中救人,他一眼就看見距離岸邊不到三米的地方,有個紫衫袍子的人,緊緊的閉着雙眼,蒼白的小臉上血色毫無,他蹙眉也不細想直接縱身入水,朝着謝瑢那邊遊了過去。

    「謝瑢!」伸手抓住她的衣衫,蘇城拖着她往自己的懷中拽,柔軟的身體一貼上來,他楞了一下,看了謝瑢一眼,正巧這個時候又游過來一位世家公子:「需不需要幫忙?」

    「不需要,你去幫城主千金吧。」蘇城摟緊已經半昏迷的某人,下意識的拒絕道,世家公子沒有多想,畢竟人命關天,他二話不說朝着城主千金遊了過去。

    一上岸,蘇城不等眾人圍過來,便拽着豆包的衣服狠命一扯,包裹住懷中的人,抬腳朝着前方走去。還不忘吩咐豆包去準備乾爽的衣服。

    姝好不知所措一直跟在蘇城的後面到了一間屋子,看着那人抱着自家少主子進了屋子,剛想要跟進去,就見那人冷眼看了自己一眼,瞬間這身子骨里的血液就像是被凍住了一般。

    「你是謝瑢剛收的那美姬?」蘇城居高臨下的看着她,慢慢說道。

    「是,奴家姝好。」

    「在門口守着,除非我肯,否則任何人都不要放進來。」蘇城說着抬腳勾着門欄便將門關上了,留下心急如焚卻無可奈何,只能流淚的姝好,拼命的雙手合十向上蒼祈禱謝瑢可以平安。

    蘇城進了房間,倒是不如剛才那般慌張了,慢慢的將懷中人放在榻上,他先是靜靜的看了這榻上人一眼,半響才伸出手去掀開豆包的外衫,露出裏面絳紫色濕漉漉的長袍。

    「謝瑢……」他輕輕的呢喃了一句,眉頭緊皺又打量了一下她的周身,才肯用力按在她胸口的地方,幾下重力壓迫下,榻上的人先是咳嗽了一聲,然後腦袋一歪吐出一口水,緊接着雙眼睜了開來。

    謝瑢只覺得胸腔火辣辣的疼,鼻孔里喉嚨里都是湖水的腥味,她很不喜的皺着眉睜開了眼睛,看到頭頂上人的臉時,然後她默默的選擇閉上了。

    蘇城的手還沒有移開,他一直注意着謝瑢,當然知道她已經醒過來了,見她又閉上了眼睛,低笑一聲,大手慢慢的在她身軀上游移,戲謔道:「瑢弟原來喜歡自欺欺人。」

    「好吧。」謝瑢一把抓住那隻不老實的手,睜開了微紅的水眸,撐着塌慢慢坐了起來:「你已經知道了?」

    蘇城那雙原本就瀲灩風流的桃花眸子,此刻佈滿了狐狸一樣的算計,他輕柔的伸出手撥開謝瑢額頭上的髮絲,在她的臉上摩挲:「瑢弟以為我知道了什麼?」他索性坐在了榻上,身子前傾,湊到她的耳邊低語道:「瑢弟原來不是瑢弟,是瑢妹麼?」

    謝瑢暗暗的閉緊眼眸,果然是瞞不住這個妖孽。

    深呼吸一口氣,她睜開眼眸,冷眼微瞥:「那麼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蘇城狀似思索了一下,然後勾唇搖頭:「為兄想幹的事情太多了,一時之間想不起來呢。」

    「蘇城!」謝瑢伸出手猛地朝着他的臉打過去,不出所料被他攥在了手中。

    蘇城揉捏着掌心裏的白皙小手,低低的笑:「我其實早該想到的,男兒怎麼會有如此纖細的身子已經這麼柔媚的姿態呢?」他看着謝瑢眼中的怒意,眼中的愉悅更甚:「平安美玉果真不假,這次平安之行,原本以為撿了一個謀士,卻不料是個智勇雙全的美嬌娘,我心甚喜!」

    「我警告你。」謝瑢將聲音咬在喉嚨中,用另一隻手猛地揪住他的衣襟扯到自己的身前,她死死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咬牙切齒:「你有什麼要求儘管說,是錢還是其他,只要我謝瑢有,都可以給你,但是我只有一條——」她屏住呼吸:「不要將我的身份公之於眾。」

    「瑢弟放心。」蘇城慵懶的理了理衣襟上的皺痕,卻不鬆開她的小手,特意加重了「瑢弟」這兩個字眼,笑道:「如此有用的把柄,為兄一定會好好的用,慎重的用,怎麼捨得將它公之於眾呢?」

    謝瑢掙脫不開他的手,渾身又濕漉漉的,此刻女兒身又被知曉,只覺得自己在他面前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一樣,難堪的很,原本因為冰冷的湖水變得蒼白的小臉,又白了幾分。


    「瑢弟是在怕我?」蘇城察覺到,語氣平穩的問。

    謝瑢自嘲:「我的身家性命都在你的手中,我卻對你一無所知,難道我不應該怕你嗎?」說着她冷眼看蘇城:「真希望今日救我的人不是你。」

    哪怕是王顯之那個小王八蛋也好過這個妖孽啊!王顯之頂多威脅她,可是這個妖孽會將她撥皮拆骨利用的連渣滓都不剩下!

    蘇城也不惱,感興趣的捏了捏她的小手,意料之中得到了對方的厭惡神色,心情很好的開口:「那麼你希望今日來救你的是誰?」

    「只是一個假設而已,現在我已經被你救了,多說無益,你出去吧,我以後會為你所用。」謝瑢面色平靜下來,拉開旁邊的被褥蓋在身上,初春時節,渾身濕漉漉的暴露在空氣中,是有些吃不消的,更何況她月前才大病初癒。

    蘇城見她面色不好,身子凍得發抖,便鬆開了她的手,正好這時,豆包在門外敲了敲門。「少主子?蘇公子?」

    「衣服拿來了?」蘇城看了一眼眯眼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謝瑢,問道。

    「已經拿來了,還準備好了熱水,已經讓人抬了木桶過來了。」

    「好。」蘇城起身去開門,還不忘跟謝瑢夸一下豆包:「你這個小廝辦事很周全。」

    廢話,也不看看豆包是誰培養出來的人,謝瑢翻了翻白眼,裹緊了被子。

    門一開,豆包就擠了進來,隨後姝好也沖了進來,一進門姝好就跪在了床邊哭的跟淚人似的,豆包倒還是算冷靜,只是眼圈微微發紅。

    「去把水桶抬進來,稍後我家少主子要沐浴去去寒氣的。」豆包放下謝瑢的外衫,好在謝瑢平時應酬多,所以馬車上經常備用很多長袍。

    謝瑢裹着被子抖得跟篩糠子似的,衝着豆包使眼色,意思是讓蘇城出去,豆包不愧是跟在她身邊多年的人,立馬開口:「蘇公子,我家少主子落入湖中只怕是寒氣已經入體,奴才想尋些酒水去去寒氣,只是奴才人微言輕,不知道蘇公子可否幫奴才一把。」

    蘇城深暗這主僕二人之間的小心思,點了點頭負手出去了,只不過走得時候意味深長的看了謝瑢一眼。

    很快屋子裏便剩下謝瑢和姝好兩個人了。

    「可以了,別哭了,我還沒死呢。」謝瑢裹着被子下了塌,見姝好還在哭開口道。

    姝好趕緊擦乾眼淚,上前扶住謝瑢:「奴家服侍少主子沐浴。」

    「不用,你去外面守着門就行,我不是很喜歡沐浴的時候,身邊有人站着。」謝瑢避開了她伸過來的手,姝好楞了一下,美眸中閃過一絲受傷的情緒,但是她沒有說什麼,躬身退了出去,關上了門。

    謝瑢走到木桶邊上,才將這被褥丟在地上,迅速的脫掉身上的濕衣服,跳入溫熱的水中,整個人才緩了過來,冰冷的肌膚總算是在這熱水中找到了慰藉,身體溫度慢慢回升中,謝瑢不知不覺靠在木桶上迷上了雙眼……

    迷迷糊糊的感覺到旁邊有一道炙熱的目光在盯着自己,謝瑢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慌忙睜開了眼睛,果然看到蘇城端着一壺酒懶散的靠在房間內的柱子上,目光幽深的看向這邊。

    謝瑢想都沒有想將身子埋在水中,冷聲道:「君子非禮勿視,蘇兄莫非不知?!」

    「為兄以為像瑢弟這般瀟灑的人兒,定不會拘泥於古板的孔孟之道。煙霧繚繞,美人衣衫褪盡,含羞居於木桶之中的畫面,為兄以為聖賢也不可能無視,更何況是為兄這道行還不到家的小輩呢。」說着,他竟然端着酒壺朝着帘子裏面走了進來,嚇得謝瑢渾身都緊繃起來。

    「你再過來,我就殺了你!」謝瑢覺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斃。

    蘇城卻聳聳肩,無所謂道:「這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江山如畫也不及紅綃帳下美人窟銷魂啊……」單手扭開那壺酒水的蓋子,他仰頭朝口中灌了一口,桃花醉人眼看過來,邪肆道:「好酒好景好佳人,瑢弟可要飲一口?」

    「不用——」謝瑢話還沒有說完,便覺身邊一陣風,隨即一股壓力居高臨下,那人竟然已經站在了身前,如果不做動作,只怕身子會被全部看光,這樣想着,她撩開一串水花,趁着那人眯眼的功夫,起身抱住了那人的腰肢,死死的不容他任何動作。

    酒壺跌碎在地上,濺起串串酒香,空氣中靜謐的只能聽到人的心跳聲,謝瑢紅着臉將自己赤、裸的身軀依靠在來人身上,除此之外,她什麼都做不了。

    「瑢弟,你這是在投懷送抱嗎?」耳邊傳來男人低沉沙啞的笑聲,屋內的空氣頓時炙熱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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