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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守登的反水完全在我的預料之外,我想不明白,他為何要這麼幹?
「滅門之禍,百年謀劃,就這樣放棄了?」我疑惑的看着張守登,不解的問道。讀字閣 www.duzige.com
「識時務者為俊傑!」張守登沉默片刻,直接回道。
「好一個識時務者為俊傑!」
我拍了一下巴掌,伸出手指幫張守登算起了日期,「從我離開布庫里山到現在,一共過去了十一天!」
「十一天,在路上的怎麼得有三天吧,趕來這裏最少還要兩天,也就是說,你連六天都沒堅持住!」我搖了搖頭,張守登比我想像中的還要差。
「老張,動手吧,和他廢話幹什麼,你忘了尊主是怎麼交待的嗎?」老鬼在旁邊陰測測的說道。
「尊主?」
我眯着眼睛盯了老鬼一眼,他這句話暴露的信息有點多,他和張守登之間沒那麼簡單。
老鬼竟然能夠指使張守登,他的地位竟然比張守登還要高,實在是有些出乎我的預料。
「哼!」
張守登冷哼了一聲,道:「還輪不到你來指使我,你算個什麼東西,不過是一個成了點氣候的陰魂而已!」
雖然呵斥着老鬼,但是張守登還是向我走了過來,要對我們動手。
「老雜毛!」大春不屑的唾了一口。
「師兄,我們以前都小看了閻王殿的勢力,只要你肯投效過來,一定能夠受到重用,到時候我們師兄弟一起攜手,共創大業,何樂而不為?」
張守登苦口婆心的勸着,又向我走了幾步,「就算是你不為自己考慮,你總要為嫂子考慮吧?」
一邊說,他一邊指向了被老鬼控制的若涵,「我耗光了一條龍脈的地氣,才勉強將嫂子恢復,如果繼續讓她一體二魂,她的身體會崩潰的!」
「果然好盤算!」
明飛塵一邊笑,一邊拍着巴掌,「閻王殿的算計好深,從當年到現在,風格一直沒變,怪不得那麼多的門派、散人被招安!」
「明飛塵,你難不成想要再死一次,當年的事情你自己心裏應該有數,如果不是尊主網開一面,你以為你現在能夠站在這裏?」張守登冷笑着說道。
「各取所需罷了,他們利用我將地氣徹底清除,我利用他們恢復傷勢,又何談對我網開一面呢?」明飛塵搖了搖頭,一副有能耐你咬我啊的樣子。
「多說無益,今天你最好別插手,不然的話」張守登再次向前走了一步,距離我們不過二十米的距離。
「不然的話,你們又能怎麼樣?」明飛塵眼中閃過一絲厲色,指了指山洞外面,道:「就憑藉那數百剛剛轉化成陰屍的存在嗎?」
「還和他們廢什麼話,動手!」老鬼又在後面催促起來。
張守登咬了咬牙,大步向着我們邁來,隨着他的動作,山洞內的陰氣都隨之動了起來,在他的控制之下,向着我們擠壓過來。
「走!」
明飛塵洒然一笑,手在腰間划過,一柄不過二十多厘米長的黑色短劍劃了出來,刺向了我們身後。
原本凝滯的陰氣在這一刺之下散開,那種凝滯的頓時消散,我們仨沒有猶豫,轉身向後跑,順着剛剛破開的洞口,跳了出去。
「追!」
身後傳來的,是老鬼聲嘶力竭的咆哮聲。
洞口外是一片由大小不一的石頭組成的灘涂,就在灘涂的邊緣,站着數百名冰冷的屍體。
「不過是一群土雞瓦狗,和我衝過去!」明飛塵手裏的短劍微微一划,和陰氣摩擦,閃過一道黯淡的紅光。
奇怪的是,張守登沖山洞內跳下來,追了兩步就停了下來,看着我們沖向了守在林邊的陰屍。
明飛塵頓了一下,然後速度又是一快,手裏的短劍刺向了攔在面前的一名陰屍。
所謂陰屍,便是行屍的加強版本,陰魂和肉體融為一體,除非以極陽之物強行打散融在身體之中的陰魂,否則很難對付。
短短的一天之間,他們到底是如何辦到的,將剛剛死去的村民全部轉化成了陰屍?
暗黑色的短劍幾乎沒有遇到任何的阻礙,直接刺穿了攔在我們身前一名陰屍的喉嚨。
將近三百米的範圍,攔在我們正前方的只有三名陰魂,一劍刺破了一名陰屍的喉嚨,將他的陰魂打散,只要衝過去,我們就基本上成功了。
「不好!」
沒想到的是,明飛塵突然怒喝了一聲,然後便是噗的一聲。
攔在我們面前的三具陰屍如同天女散花一般,全都炸開,化為一團血雨,兜頭向着我們飛來。
「吱!」
金子也在同時悲鳴了一聲,四根鋒利的節肢蠕動了一下,迅速的從我的身體裏飛出來,趴在了我的鼻尖。
「怎麼這麼癢?」
大春抹了一把臉上的血肉,驚疑的叫道。
「毒,他們的血肉裏面有毒!」
這一次明飛塵保持了許久的淡然褪去,氣急敗壞的喊道。
「你們跑不了了!」
張守登略有些得意的聲音在我們身後響起,怪不得他剛剛停了下來,原來是在等着這些陰屍發作。
「走!」
明飛塵咬了咬牙,根本沒停留,強忍着不適,沖向了前面的林子。
我們仨緊隨其後,這個時候不跑,如果被張守登追上,我們的下場更慘。
在我們的周圍,那些陰屍也正在行動,向着我們包圍而來。
「蠱毒娃娃,閻王殿還真是大手筆,這根本不是一天兩天的時間能夠做到的!」
明飛塵一邊跑,一邊解釋着,對於身後的追蹤者,他似乎並不怎麼擔心。
我喘着粗氣,金子鋒利的節肢將我的鼻尖刺破,鋒利的口器正好對準了我的嘴唇,一口咬了下去,我的鮮血混着它的口液,流入了我的口中。
本就對蠱毒有着強烈抗性,金子又弄了這麼一出,對於臉上的碎肉,我除了感覺到有些噁心,其他到沒那麼多感覺。
明飛塵應該也有對抗蠱毒的法子,唯一讓我擔心的便是大春和石榴姐,他們倆可抵擋不了蠱毒的侵蝕。
這才跑了十多分鐘,他們就上氣不接下氣,而且我能夠看見,大春和石榴姐的青筋都凸了起來,他們要忍不住了。
「小銘,讓金子老幫我們,別擔心!」
又跑了一會,大春轉頭喊了一聲,那張臉上遍佈着一個個大小不一的血泡,如果不是他的忍耐力夠強,沒有用手去抓,恐怕早就堅持不到現在了。
「小銘,金子不幫我,這樣下去,我們也會中毒而死,這麼跑下去,蠱毒只會迅速的流遍我們全身!」石榴姐也焦急的喊了起來。
「金子!」
我低吼了一聲,讓金子去幫他們倆,這是一個沒有辦法的辦法。
金子是萬蠱之王,對於蠱毒有着天然的抗性,但是這不代表金子身上就沒有毒素。
金子身上的毒素,只會比我們剛剛中的蠱毒更烈,如果不是到了現在這種情況,我是絕對不會讓金子去幫他們的。
「嗡!」
金子扇動了一下翅膀,飛向了兩人。
「滾!」
金子剛剛飛過去,跑在最前面的明飛塵便厲喝了一聲,漆黑的短劍揮了出去,不知道與生命東西碰撞在一起,發出了一陣金鐵交擊的脆響。
一個全身纏繞着鎖鏈,面部陰沉的男人正好出現在我們的面前,將我們攔在了這裏,是那個中山裝。
連續三次交擊,明飛塵沒佔到一點便宜,中山裝甚至還有餘力攔截大春和石榴姐。
「你們無路可逃了!」
張守登也在這時加快了腳步,趕了上來,笑意然然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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