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卿然什麼時候好這口了?
「不能坐啊晴歌,太子還沒來,我們還不能坐。要等太子來了,他讓我們入座,才能坐的。」
「……」臥槽,什麼破規矩這麼多。
「不就吃頓飯嘛,搞這麼多事,那我還不如在外面小攤子上吃來得逍遙自在呢!告訴你的宸太子,本姑娘不吃了!月兒,我們走!」
她忍無可忍地吼道,剛轉身,就對上了一雙暗沉黑鶩的星眸……
「大……大石頭,不,太……太子!」
一時慌亂間,她居然忘了該怎麼行禮了。
「君卿然,不是叫你招待好左姑娘嗎?怎麼我看到左姑娘現在好像很不滿你的安排?」
他看了看眼前這個如同落入獵人手裏的小麻雀,清冷的聲音似有穿透力般,迴蕩在整個膳房……
「我……」
「不關卿然的事!是我……「左晴歌連忙否認卿然的過錯,接着聲音小了下去,」是我不知死活,擾了太子您用膳的雅興。「
聽到這裏,蘇以南交疊在背後的手心緊了緊,看向她的眼裏蒙上一道疑惑。
這女人開竅了懂事了,還是被訓傻了?
居然能在這麼短時間內學會乖巧……
接下來,左晴歌的舉動很快揉碎了他剛要刮目相看的決心……
「太子,看在我們曾經同生共死的份上,讓我們一起愉快地坐下來用膳吧!」
她邊說着,邊支起交叉握拳的手,一臉虔誠地對他放着電眼……
受不了她這般致命的魅惑,蘇以南很快裝作什麼都沒看到的樣子,徑自走向放着金碗的那個座位。
「上菜。」
只聽他漠然地對身邊的宮人吩咐了一聲,接着周邊的宮人全都忙碌了起來。
直到十道菜都已上全,他也還是沒有要讓他們坐下的意思。
「咕咕——」
看着他動作優雅地品嘗着令人垂涎欲滴的菜色,左晴歌又捂了捂肚子。
媽噠,簡直是虐待!
蘇以南的神色不經意地往這裏瞟了一眼,忽得放下了金筷,對旁邊的宮人說道:「你們都退下吧。」
「是……」
所有待命的宮人井然有序地低頭倒退出門……
膳房裏再無他人,四周又靜得出奇。
「咕咕咕——」你倒是爭氣點啊,怎麼這麼挨不住餓呢……
她抱緊了肚子,往裏擠壓了一下。
「都坐下吃吧。」
說完,蘇以南眉宇漸開,重新拿起了筷子……
左晴歌愣了愣,他不再擺太子架子了?
「晴歌,快坐下,太子讓我們吃了。」
君卿然第一時間就是扶着她往最近的地方坐了下去,接着為她夾了一大碗的菜……
再轉向茸月的時候,他又突然尬尷地笑起,「月兒,我幫你吧。」
茸月靦腆地點點頭,將面前的碗遞給了他。
這邊,左晴歌拿起了筷子,早已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
整個過程,蘇以南都默默收盡眼底……
「以後,想吃什麼,自己來這裏吩咐廚子一聲,我要是沒來,你就先吃。若是想喝酒了,我的寢宮裏有上好的泡酒,隨時恭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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