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你不是說我們明天就出發嗎?那今天也就有可能是最後一天在這裏了,王妃這麼有心,你不如陪她吃頓飯,當是踐行。」
聽到左晴歌的這番話,南宮彥的臉色頓時變得十分難看。
「王爺,你明日就要啟程了?是真的嗎?你怎麼什麼都不告訴婉兒?婉兒雖然不是名門出身,配不上王妃那般高貴的身份,可是你連最後與婉兒坐一起用膳也這麼為難嗎?」
左晴歌石化:原來不是王妃啊,早說嘛……
害得她又出醜了……
「別鬧了,來人,送夫人回去。」
令她瞠目結舌的是,南宮彥居然毫不動情,不僅拒絕了邀請,連上官婉兒想要的解釋也拒絕給她。
最不解的是,南宮彥居然還在對她笑……
「王爺!王爺……婉兒沒有瘋!你別把婉兒一個人丟在後院不聞不問呀……王爺……」
上官婉兒被拖走的時候,兩行清淚流得左晴歌心裏陣陣泛疼。
她看了看此時一言不發的南宮彥,心中忐忑了一下。
「王爺,剛才那個……」
「讓賢弟見笑了,她是為兄早前的侍妾上官婉兒,後來發生了一場意外,她就變得瘋瘋癲癲,語無倫次……」
左晴歌訝異,她剛才聽上官婉兒說話,並非像是瘋婆子,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賢弟,為兄想起來還有事要處理,不如我讓下人先送你回去,你也好準備一些明日出發要用的隨身物品?」
南宮彥似在有意避開這個話題,沒等左晴歌應允,他就已經命人來帶她回去,自己則頭也不回地走出了王府。
……
*
卯時
天還未亮,霧蒙天際。
親王府的前院,人影綽綽。
「飛鷹,你去看看蘇公子和君姑娘那邊出了什麼事,就說我們人都已經到齊,馬上要出發了。」
見等候的人頗為微詞,南宮彥派了飛鷹前去探探究竟。
西園的一角,床榻上的人兒抱着被褥呼呼大睡着,而桌旁,還趴着一個人,睡得不省人事。
這個人正是君卿然!
昨晚等到太陽落了山,才見左晴歌回來。
聽完她嘮叨上官婉兒的事,又被她強迫縫了一夜的……姨媽巾!
好在他從小一個人生活,女紅的事宜也一直自己親力親為,這才沒在左晴歌面前露出了馬腳。
就在他們睡得正香的時候,門口處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蘇公子!蘇公子你在嗎……」
飛鷹敲了幾聲門,又等了片刻,見沒人來開門,於是徑自推門進去。
聽見開門聲,君卿然頓時有了警覺,從桌旁跳了起來,身上還抖下一片還未完工的姨媽巾……
「君姑娘?你怎麼在蘇公子房裏?」
飛鷹剛走進來,就看見君卿然蹲下身手慌腳亂地撿着姨媽巾。
「你……你大半夜地來蘇公子房裏做什麼?」
看了一眼天色,天還未亮,君卿然似是明白了過來,這大半夜地難道是南宮彥派他來探左晴歌虛實的?
想着,他連忙擋在了左晴歌所睡的床榻前面,遮住了飛鷹的視野,並提高了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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