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蘇以萱昨夜進了皇上寢殿,關了門打算「大有作為」一番,但因為自己也沒做好安全措施,掉進自己挖的坑裏,沒走幾步,就暈倒在了離桌子不遠處的門口。卯時,蘇以南起身去上早朝,就看到了暈倒在地的蘇以萱,也「順便」看到了桌底下的左晴歌。
他上了早朝回來後,就躺在她的身邊一直看着她睡,直到方才她醒來……
捋清了這其中的緣由後,左晴歌鬆了一口氣。
還好,蘇寶寶在這個世界裏的「貞\操」保住了……
「現在,該輪到你告訴我,為什麼你會藏在我的桌底下了吧?」
然而,他的問題接踵而至,「你該不會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和我圓、房?」
「你瞎想什麼。」
左晴歌羞得背過身去,接着用手捂住小臉,「其實我昨天晚上,就是想給你個驚喜而已……」
「沒想到,成了驚嚇?」
「……」
她坐了起身,「那你既然不歡迎我的話,本寶寶就還是回去那個屬於自己的牢籠里算了。」
「別走。」
他拉住她,「你放心,太皇太后和你的那些下人那兒,我都讓人分別送了口諭,說你在我這兒玩一天。今晚之前,再將你送回去不遲。」
「啊?那她們有沒有問,我昨晚是在哪裏睡的?」
她還是感到好緊張,就像是夜不歸宿的孩子擔心家長的拷問,心裏充滿了害怕與不安。
「你覺得我們兩個之間的事,需要她們盤問麼?」
蘇以南直接將她抱了過來,動作霸道而又夾帶着一絲輕柔,「晴歌,別在乎世俗如何看我們,只要你在,我在,那我們就要在一起。」
「嗯。」
「我還要告訴你一件對我們而言,算是好消息的事。」
他賣了一下關子,「是關於符的。」
「你找到符了?!」
這下,她真激動地轉身,驚問道。
「差不多是找到,但還未證實。」
左晴歌低下頭,蘇寶寶不敢確認的事,一般都不會告訴她的,看來這次,是真遇到棘手的事了。
「要我們兩個一起證實。」
「什麼?」
她和他?「怎麼證實?」
「你記不記得我跟你分析過,石彥的那張虎嘯三山是自己畫的?」
「嗯。」
「黃炎盛朝里,我把白虎給了他,所以他成了白虎名義上的……主人。」提起這件事,他的心還在痛。
「我知道,大石頭,那件事是我不對,一直沒和你道歉,對不起。」
左晴歌只當是他回憶起了傷心往事……
「傻瓜,我沒有要責備你的意思,也永遠不會責怪你。」
他捧起她做錯事般低垂的腦袋,「你還記不記得你之前那張『玄耀四海』是誰送的?」
「是……高培培。」
她想了想,又改口道,「不對,是君卿然版的高培培!」
「君卿然版?」這話說得太過現代化,蘇以南有些不懂。
「高培培她整容了,就是你們說的換臉皮,她換了一張臉皮,變成了君卿然的模樣!然後那天我和她一起去的酒店把你抬回家的。完了後,我就送她回家了,然後她就送我玉丸子了。等到了南鴛國的軍營里,我才知道,那玉丸子裏面,藏着一張符!」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366s 4.0095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