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喝點。」蘇以南擔心地看着她。
「怕什麼,不是有你在嗎?」
只要有他在,她什麼也不怕……
直到夜幕暗沉,海灘上的人走得零零碎碎,所剩無幾。
左晴歌這裏,也已經喝得天昏地暗了。
桌上早已一片狼藉……
「晴歌,別喝了,你告訴我這裏要怎麼回去,我送你回去。」
蘇以南將她橫抱而起,打算往回走去。
「別……別回去,那些記者不守個三天……三天三夜的是不會回去的!走,我……我帶你去開……房去!」
左晴歌腦袋昏沉,憑藉着身上的餘力,帶他來到海邊的小旅社。
因為一張身份證只能登記一間房子,最後不得已之下,兩人只能同住一間。
「蘇寶寶,你知道……一生一世一雙人嗎?」
睡夢中,左晴歌臉上的紅潮還未消散,腦海里的記憶停留在那天她問他這話的時候。
蘇以南坐在床邊,靜靜地看着她。
想起她今天和「南潯莊」所說的話,他已經知道了一些她在這裏的事。
酒醉失足……
他笑着,笑容卻有些蒼涼,「晴歌,原來是我出現地不夠早……以後你要喝,只能找我喝。」
他絕不會再讓她受任何一點傷害了。
異世又如何,有她在的地方,放棄天下又何妨……
他正看着她熟睡的模樣發呆時,忽見左晴歌睜開眼,坐了起身下了床,就朝洗手間直奔而去……
一陣狂嘔過後,她整個人虛脫了似得趴在洗漱台上,沖了幾次臉,又涮了幾口水,這才使得自己稍稍恢復了些氣力。
這是她第一次喝醉了,還能有自我辨識度,懂得跑洗手間來吐。
但是腦袋還是一片懵然,走路輕飄飄的宛似踏在雲端之上。
「晴歌?」
蘇以南伸手接住她又要往下癱的身子,將她重新抱回了床\上。
「大石頭,你別走。」
剛恢復了些意識的左晴歌緊緊地拉住了他的手。
不知為什麼,她總感覺自己在這個世界裏已經一無所有了,要是再沒了他,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一個人該怎麼辦。
有家不能回,有事業不能拼……
她在別人的心中,就是那個已經為情跳橋的左晴歌,媒體各執其詞,有的甚至說她愛莊潯愛得尋死覓活,這下是因果有報,才報應進醫院的。
「我在這,不走。」
蘇以南輕聲應着她。
「抱我。」
天知道她現在有多缺安全感……
但凡看了有關她的新聞的人,都會像今天那些記者那樣對她關注到底,想看她這隻「小丑」是如何「死而復生」,今後又如何打算……
蘇以南將她輕擁入懷,強而有力的心跳因為近距離的接觸而顯得有些不安分。
「如果,現在你有辦法回黃炎盛朝,你會回去麼?」
過了許久,她終於問出前天從見他起,一直纏繞着自己的問題。
「……」
果真,她感覺到了他的猶豫。
「所以你還是會想……」
「我說過,你在哪兒,我就在哪。」他迅速打斷她的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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