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乖乖在這裏待着,不准到處亂跑知道了沒有?」
她語氣稍微有些凌厲,但是為了等下不誤傷到培培,她必須這麼做。
「那你呢?你一個人打得過他們嗎?」培培緊張地問道。
「我一個人打不過他們的話,難道帶上你就能打得過他們了?」
說實話,她自己也很沒有把握,畢竟董媚媚請的保鏢都是有些身手的。
就算他們單挑不過她,但那麼多個加起來,總會有些吃力。
加上現在她的手又受了傷……
簡直是雪上加霜了!
「啊?那不然我報警吧?讓警察來幫你?」
「卿……培培啊,我求你乖乖坐這裏等我就行了,別再給我出什麼么蛾子就行了,好嗎?」
果真看着她,就很容易喊出卿然的名字了。
這次,培培真的很乖巧地坐在沙發上,那模樣乖巧地竟透出一股詭異的氣息。
只要腦補一下,是君卿然坐在那裏,「含情脈脈」地看着她的神情,她的心仿佛就像是被一箭刺穿了胸膛般,掏空了。
轉身朝1002房走去,那些保鏢很快就發現了她。
自然,他們的表情都變得很是緊張,看着她,就像是看着猛虎一樣,眼裏有畏懼,也有驚恐,有的人額頭甚至已經冒出了冷汗。
「讓我進去。」
她的聲音淡冷,風過無痕般的寂寥。
幾個保鏢全然不寒而慄,站於前面的一個長得稍微還有點霸氣,一看就知道是保鏢頭。
「左晴歌,你都受傷了,還想硬闖不成?」
原來是注意到她手臂上的紗布,這才有了底氣和她說話。
「裏面的是我老公,我必須進去。」她的眼神閃着不容置疑的堅定。
卻叫人看得感到心疼……
「老大,她好歹也是我們師父的師父,不如就……就當做什麼也沒看見吧。」
身後,有個男人顯得稍微卑微一些。
左晴歌偏頭望去,她倒是對這個「徒孫」沒有什麼印象,但能夠念這份舊情,她也總算沒白開那些課,沒白收那些徒弟了。
而她公開的那個學校,也不知道有沒有因為她出事而滯留課程。
這些暫時不想,面對這些人的阻攔,她的確得想辦法衝進去。
「你還當這裏是你學校?要是讓媚媚知道了,我們這幾個豈不是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為首的說得在理,其他人也都擺出了交戰的姿勢。
「那就得罪了。」
左晴歌說着,開始和身邊的四五個保鏢打起來。
對付這四五個,到是綽綽有餘,不到兩分鐘就已經將他們打趴在地。
「好身手,果然是黑帶頂級!」
她巾幗不讓鬚眉的氣勢,讓領頭的帥哥保鏢由衷地感到讚賞,尤其是她還帶着傷,而且此刻她的傷口好像開始滲血了。
但對左晴歌而言,這點傷又算什麼,她剛到黃炎盛朝的時候,什麼血沒流過,什麼傷沒受過,甚至還差點丟了幾次命,還有一次脖子都差點割斷了吧……
「別廢話,要讓就讓。」她的拳頭緊握,志在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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