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不然丟臉就丟到家了,幸好還有時間彌補……」
左晴歌說着,輕輕摸向包紮好的傷口,忍不住又問道,「你剛才說我得了什麼病?」
「呸呸呸……童言無忌!你只是中暍暈倒而已。」
原來只是中暑而已。
左晴歌鬆了一口氣,接着斜睨了他一眼。
她好歹在二十一世紀裏的真實年齡已有二十五歲,而眼前的君卿然看起來也才二十歲出頭,還好意思說她童言無忌。
不過想想也對,她這副身體原來的宿主才十六歲,相比之下,的確比君卿然小。
「卿然姐姐……你能不能幫我個忙?」
「你叫我……叫我姐……姐姐?!」君卿然嚇得從榻上蹦了起來。
他堂堂七尺多的男兒,居然被……可是,這心裏怎麼反而感到莫名的開心?
「你比我大,又比我更懂得人情世故,這一路上也都是你在照顧着我,叫你姐姐也是理所應當的丫。」
重要的是,他是蘇以南安排在她身邊的心腹,她要是不收為己有,那以後在蘇以南面前不就相當於倮奔了?
再則,她現在身邊的確缺個像君卿然這樣的朋友,如果能讓她成為自己的閨蜜,那以後也就不用擔心生病了。
她看了一眼此時君卿然的反應,好好的一個大美女扭扭捏捏的,還略作嬌羞之態,簡直是不能忍了。
「卿然姐姐?你不會是不高興我這麼叫你吧?」
「怎麼會呢,我……我是怕會折壽。以卿然卑微的身份,哪能有資格與姑娘你姐妹相稱……」
「那這樣,以後我還叫你卿然,你就不要再左姑娘左姑娘得叫我了,直接叫我晴歌吧,這樣我聽着也舒服些。」
她伸手將君卿然拉了過來,眯起眼,含笑說道。
君卿然的手與她觸及的時候,明顯有一種被電擊的感覺。
他只知道左晴歌蠻橫無理,嬌柔做作,沒想到今日所見所聞,並非他所想的那樣。
既然她願意放下身份接納他這個貼身醫女,那也正說明了自己和公子的計劃得到進一步的升華,何樂而不為呢。
「嗯,晴歌。」
這丫頭的名字叫起來格外順口,還特別好聽。
兩人小手拉着大手,心裏各懷鬼胎。
對左晴歌而言,討好這層關係的最大目的在於,不能讓君卿然帶她回去!
他之前不是說了嗎,蘇以南因為她的緣故,被踢得蛋疼,不能人事,那她要是回去了,豈不是會被蘇以南給大卸八塊了?
而且在原來宿主的記憶里,蘇以南給她留下的印象非常不好,屬於那種麻木不仁,不善言語,一天神出鬼沒,不苟言笑,冷酷無情的人。
她就怕自己一個不慎,死在蘇以南的心狠手辣上。
但記憶深處,在她六歲那年,因為貪玩而跌落水池時,卻是那傢伙救了她一命。
「糟了,我忘了去請七王爺他們進來了,晴歌你先躺好,我去叫他們進來。」
一直沉浸在喜悅中的君卿然如夢初醒,扶着左晴歌躺下後,就朝屋外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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