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也覺得我留着這條命就是為了復仇,為了從他手裏奪回一切!什麼天打雷劈,該被劈死的,就是他南宮宸!而不是本王!」
南宮彥笑着笑着,倏然收起了笑意,眼神可怕地就如貪\婪的白眼狼,想要一口將對面的左晴歌吞食,接着說道……
「我不信你說的那些話,你說的話都是騙人的。從你最初說喜歡我,到後面拒絕我。又說心裏有我,現在再拒絕我!我不怕,我不怕做一個對你低聲下氣的王爺,為了你,我甚至把後院裏的那些母老虎全清理了!我又怎麼會甘心被你這樣玩得團團轉?!」
六一抓緊了左晴歌的領子,低聲說道,「天吶,南宮彥怎麼變得這麼可怕?」
左晴歌揪着眉,一語不發地看着他。
原來,一直以來錯得離譜的人,都是她。
轟隆隆,轟隆隆——
雷聲不斷,從樹上直擊而下,劈在了南宮彥的腳下。
他像是受了驚嚇般,往後彈跳了一步。
飛鷹坐在馬背上,忍了許久,終於再次勸道:「王爺,下雨了,我們先找個地方躲雨吧?左姑娘,你也一起走吧。」
飛鷹的目光帶着懇求,看向了左晴歌。
雖然很不想和南宮彥身處一地,但是只要他不去找蘇以南,去躲躲雨又有什麼不願意的。
「飛鷹,你何時這麼愛多管……」
「我跟你們去躲雨!」
見南宮彥又要數落飛鷹,她連忙開口打斷。
飛鷹很是感激地朝她點了點頭。
南宮彥有些不可置信,「晴歌,你答應和我回去了嗎?」
「不,是去躲雨。」
她冷聲糾正道。
按理說,去躲一陣雨的過程,大石頭和卿然就應該走遠了吧。
等到了京城,諒南宮彥也沒有那麼大的膽子,會在天子眼皮底下動手。
她調了車頭,讓黑白雙煞自行引路。
南宮彥和飛鷹就跟在她旁邊,為了躲避南宮彥那火辣辣的注視,她乾脆藏進了車廂內。
而行走在茂盛的森林裏,屢次打雷,都只擊中南宮彥身\下的馬蹄旁。
對此,後面的飛鷹都替他感到心驚膽戰。
而南宮彥自己卻事不關己的樣子,一直盯着車廂的地方,只為車簾隨風揚起的瞬間,能夠看到她的容顏。
過了一盞茶的時間,雙煞飛車在一個隱蔽的洞口前停了下來。
左晴歌掀開車簾,發現雨勢越來越大,小黑和小白都淋成「落湯馬」了。
心疼地摸摸它們的腦袋,她往洞口走去。
「晴歌,先等一下,讓飛鷹先進去看看情況,待安全了,我們再一起進去。」
南宮彥忽然從身後拉住她。
接着,飛鷹從後面走來,徑自往洞裏走去。
她甩開了南宮彥的手,再抬眸說道,「那就請王爺自己一個人在這裏等着吧。」
說完,她隨同在飛鷹身後一道走進了洞裏。
從洞口外面看來,這個洞應該是狹小潮濕並且是黑暗的。
可是事實告訴她,一切眼裏所看到的都不過是表象。
走進了洞內,她才發現,「別有洞天」指的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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