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後
太陽落山之時,他們又趕到了之前住過的那個鎮子裏。
當初十個人左右的隊伍,如今回來的就只剩下五個人了。
站在門口,左晴歌似有感慨,卻說不出來。
「太子,看來只能等明日再趕路了。」
看着漸黑的天色,臨安提了句。
「嗯。」
趕了這麼久的路程,總算是到了一個像樣的城鎮,也算是進入了黃炎盛朝的地界。
他走進以前他們所住的那個院子,淡然地拋下一句話,「前半夜就由我和安臨守夜,後面就交給七弟和飛鷹了。」
「是。」
三人同時應聲。
今晚的月色被濃霧所遮擋,沒有星際,亦沒有月色。
可誰也沒去注意,今晚又是一個月圓之夜……
亥時
夜已深。
蘇以南在門口布下結界後,才安然地走了進去。
剛要進屋看看晴歌睡得可安穩……
「師弟……」
臨安忽然叫住他。
蘇以南條件反射性地停頓了一下,接着就往屋裏走去。
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左晴歌,他這才心安了下來,再折了身,走出屋子……
臨安站在院子中間,看着他說道:「你放心吧,南宮彥和飛鷹也已經睡下了。」
蘇以南緘口不言,坐在了石桌旁,把玩起了前段時間齊月留在這裏喝酒時留下的杯子。
「你是當朝太子,為什麼會潛匿在寒冰宮忍辱負重十餘年?」
就像當初晴歌所問的一樣,似乎每個人都對他這個秘密很感興趣。
他薄唇微翹,似笑非笑,「看來臨安師兄離開寒冰宮後也很是清閒,千里迢迢趕到這裏要與我們匯合去尋神獸,又是為了什麼?」
臨安也被他的問題問倒,但礙於他是太子的面子,還是回道,「就是想做點事。」
「若你是想要除暴安良,救世扶貧,大可以留在黃炎盛朝。怎麼,要做大事?」
蘇以南一針見血的話題,讓臨安有點措手不及。
「師弟……不,太子見笑了,臨安志向淺短,只是想着多結識點朋友,看看世俗風情,尋獸只是我想要經歷的一部分罷了。」
看來,他是沒打算告訴自己,他的目的。
蘇以南輕笑一聲,「不知師兄可有回寒冰宮的打算,北渝師兄一個人留守寒冰宮,怕是會吃不消。」
「若有一天寒冰宮易主,不管是太子也好,或是北渝師兄坐鎮,我都會回去的。」
說到底,他還是不承認左晴歌那個新主。
對此,蘇以南只笑不語。
這世上,不管別人如何待晴歌,只要他疼着她,寵着她,便足矣。
倘若,誰傷害到了她,那他怕是也顧不上任何情面了吧……
「不知師弟,可知師妹以萱的下落?」
這時,臨安忽然問起了蘇以萱。
聽到這個名字,蘇以南的眉頭輕蹙,沉聲回道:「不知。」
當初,他就是知道蘇以萱的真實身份,才沒有當場殺了她。
但只是那次,他沒有下手而已。
「她要是隱姓埋名好好做人,那便是好事一件。要再回寒冰宮掀起腥風血雨,我想,師兄也會看不下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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