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屋子裏,南宮彥終是聽到了些動靜,起了身剛要走出去,就撞見院子外獨處的二人。他收回腳,藏身於牆邊,靜靜看着他們所在的方向……
「晴歌,你快醒過來!」
蘇以南接近低吼,兩手大力地試圖想要掰正她的身子。
漸漸的,原本沒有任何思維和神情的左晴歌,就像是重新復活過來般瞪大了蹭亮的眼睛。
「那丫頭終於敢放我出來了嗎?這裏是哪裏?!」
左晴歌得意地笑起,聲音透着幾分陰冷。
意識到有人抓着她,她瞪向了對面的蘇以南,「怎麼又是你?」
上次她就是被這個太子給差點勒地沒氣,現在他們出現在這裏又是要做什麼?
聽見她的問話,以及那道不屬於她的語氣,蘇以南這才不得已地鬆開了手。
他站直了身,居高臨下地看着她,「你還回來做什麼?」
「你知道我是誰?」
原主顯得有些吃驚。
「寒冰宮的大小姐,誰能不曉?」他譏諷地說道。
「算你識相,快告訴我這是什麼地方,你們怎麼會來到這裏?我爹爹呢?」
她問問題的方式也是霸道沒有禮貌的,絲毫不把他這個太子放在眼裏。
蘇以南冷漠地掃了她一眼,若非因為晴歌要用這副身體,他早就當場掐死她了……
「大小姐問的問題會不會有點多?不如我們換個方式,換我來問你如何?」
「你問我?那你要問我什麼?」原主警惕地看着他。
「為什麼你只能在月圓之夜奪回這個身體?」
聽到這個問題,原主的眸里泛起一道寒光,「這個死丫頭上一次居然沒讓我出來,看我不把她的生活攪得雞犬不寧!」
她自言自語了一會兒,接着轉向蘇以南,「因為月圓的時候我的力量才最強大,而平日裏,我都只能被她的魂魄壓制在身體裏。」
「也就是說,你們現在是共用一個身體?」
「誰想和那個死丫頭共用身體?這是本小姐的身體,那個死丫頭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是她奪走了我的身體!」
提起這個,原主就來氣。
忽然,她掀眸看向蘇以南,「你這麼關心我們幹嘛?不對呀,為什麼我兩次回來都看見你?你們到底什麼關係?」
原主咄咄逼人,靠近蘇以南的胸膛處,「你們兩個背着我是不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蘇以南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冷笑,「大小姐會不會想太多了,就算是真有,那也是我和她之間的事。」
「什麼你和她的事,這是我的身體!」原主怒火攻心,大聲吼道,接着杏眼瞪大,「你們真不會……真不會……」
而蘇以南在聽到她說那是她身體的話時,很顯然也怔了一會兒。
他當時只是情難自\禁……
從沒想過,這副身體並不是她的……
「這個死丫頭,我要殺了她!」
見蘇以南不說話,原主就當做是默認了,緊接着就怒喊了起來,忽然又四處轉了一圈,瞄到腰間的白玉劍,一把將它抽了出來,直指向蘇以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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