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父,為何我娘親的耳墜會在大小姐房裏,橙香說,這是夫人留給大小姐的,可是……這耳墜我化成灰都認得,是我娘臨死前戴着的那對!」
蘇以萱激憤的聲音引起了所有人的關注,也將假扮成「蘇以南」的君卿然從糾結的深潭中拉了出來。
左晴歌摸了摸還帶着血漬的耳垂,原來她是因為這個耳墜是她娘臨終的遺物才對她下此狠手的。
不過,她的耳垂到現在還在痛……
「橙香你來得正好,你告訴我,這對耳墜到底怎麼來的?」
蘇以萱情緒很是激動,看到剛着了地的橙香,連忙飛下將她揪了上台,丟在了左旬腳下。
「老……老爺?橙香拜見老爺!」
橙香還在懵然中,就被眼前的男人嚇得跪了下去,哪裏還顧得上回答蘇以萱的問題。
「義父……不,你不是我義父,你就是當年殺害我爹娘的兇手!」
這時,蘇以萱爆出了一個令全場震驚的事件!
左旬並沒有起身回應她,而是再次換了個坐姿……
「以萱,你在胡說些什麼?你爹娘怎麼可能是師父殺害的,你不記得自己是師父抱回來的嗎,這麼多年,師父對你的養育之恩銘感於心,你怎麼可以說出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來?」
北渝上前,拉住情緒激動的蘇以萱,生怕她當場做出什麼事來。
「我以前只是猜測罷了,可是這是什麼?這對耳環是我娘才有的!上面還有我爹爹親手所刻的『情』字!」也就是說,這個墜子僅此一副!
「有可能是師父將你抱回來的時候,順便將它帶回給你做個紀念……」北渝解釋。
「怎麼可能?!橙香你說,這是不是你家夫人遺留下來的?你說呀!」
蘇以萱伸手抓着橙香,大力搖着她的肩膀,讓她說出真相。
「你住手啊!」
許是看見橙香咬牙不說,任憑蘇以萱搖晃,左晴歌上前一把將蘇以萱的手甩出去……
不知是不是力氣用得過猛,蘇以萱居然往後蹭退了好幾步,險些跌倒。
然而卻被南宮宸扶了一把……
「爹,你就告訴我們吧,這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她媽……她娘的耳墜會在我房間裏?還有,她說的是真的嗎?」
最後一句,自然問的是蘇以萱所說的,他殺害她爹娘的事。
誰也不知道,左旬此刻面具下的那張臉,早已面色蒼白。
現場沉默了良久,左旬終於開口了……
「是,是我殺得他們。」他捏着右手大拇指上方的綠色扳指,視線交匯在左晴歌和蘇以萱的身上……
「這墜子,是她爹所刻,但不是刻給她的娘,而是你娘。」
「……」
雖然這聽起來像是別人家的故事,但不知為什麼,左晴歌的心還是沒來由地痛了一下。
台子下面,已經有人開始議論紛紛了……
左旬不緊不慢,繼續說道:「當年我和以萱的親生父親都愛上你娘,他送了她一對耳環,她視若珍寶,天天戴着它。後來,因為一次陰陽交錯,我得到了你娘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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