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聚會,那麼酒就是免不了的。哪怕是還沒滿二十歲的夕雲再三嚴詞拒絕也改變不了被人灌酒的結果,尤其是紅和犬冢花這兩個不知什麼時候勾搭上的女人,在她們的夾攻下這一世還沒有沾過酒的夕雲堅持不超過二十分鐘就醉倒了。然後就是第一次帶着女朋友參加這種聚會的疾風了,被花盯上的他也沒能挺多久就趴到桌子上和夕雲成了難兄難弟。
好在眾人也知道他身體不是很好,沒有灌得太狠。倒是疾風的小女朋友卯月夕顏這時展現出的酒量讓紅大呼過癮,一個是閒着沒事就一個人獨飲獨酌的女酒鬼,另一個是剛剛被灌得覺醒了好酒量,兩人喝起來棋逢敵手,不知怎麼的最後竟是聯起手來將看戲的其他人給灌了一遍,就連花和紅豆都無法倖免。
幾輪下來,唯一一個還清醒着的成年男性就只剩下阿斯瑪了,這時候他也面臨了人生最大的危機。四個已經半醉不醉的女人都盯上了他,正在角落裏一邊吃烤肉一邊看戲的阿斯瑪突然發現情況有些不對,就在他看戲的時候男人這邊都被灌倒,女人這邊居然不知不覺結成同盟了。
被一群女人盯上的阿斯瑪一邊在心裏暗罵阿凱和夕雲戰鬥力這麼弱,早早被灌得爬不起來,一邊在想辦法脫身。別看他也和紅一樣有事沒事喝兩杯,可是他最清楚自己和紅的酒量到底差了多少,即便是一對一都沒能堅持到紅有醉意,被這麼一群戰鬥力爆表的女漢子圍攻恐怕今天真得站着進來躺着出去了。
正當阿斯瑪想轉身逃跑的時候,兩雙強而有力的腳一左一右同時夾住了阿斯瑪的雙腳,卻是早早被灌倒的阿凱還有夕雲,躺在地上的兩人臉上滿是醉意,可是掩蓋不了眼中的戲謔和惡意。沒等阿斯瑪抗議出聲,一群女人拎着酒瓶就上了,灌了五輪將阿斯瑪灌得爬不起來,即便他想裝醉也逃不掉,身為女酒鬼以及照顧女酒鬼多年的紅和紅豆第一眼就看穿了,直接灌上兩輪就把阿斯瑪從假醉灌成真醉了。
緊接着就是剛剛清醒,將阿斯瑪拉下水的阿凱和夕雲了。幾乎是第一時間就發現了已經醒過來的兩人,紅拎着酒瓶直接就上了,後面一群醉醺醺的女酒鬼一擁而上,生生將剛剛醒過來的兩人灌得再也爬不起來。
沒有外敵的女酒鬼們就開始內戰了,你灌我,我灌你,不然怎麼說自己人打起來是最狠的,三五輪過去整個包廂里沒有一個還能站着的人,即便是戰鬥力最強的紅也被灌得趴在桌子上起不來。
過了接近半個小時後,吃烤肉都吃到飽的一干下忍才敲響了包廂的門,這才發現大人們都成醉貓了。
「……」牙有些無語地看着醉倒一地的大人們,有些糾結地抓了抓頭,「怎麼辦?我出門可沒帶這麼多錢……」
哪怕是從來沒有喝過酒的下忍們看到桌子上那百十來個酒瓶,也知道這頓要花的錢真心不少。更別說他們還有丁次那個大胃王吃掉的烤肉了,真要算起來,這頓至少要吃掉一個A級任務的報酬。誰讓紅看到酒就移不開眼,還點了不少高檔酒。
看到牙詢問的目光一干下忍也都搖搖頭,哪怕他們身上的錢加起來最多也只能付得起烤肉錢,酒錢是肯定付不出來的,誰會將全部身家都帶在身上。就在這時候,在地上玩着酒瓶子的赤丸不小心碰倒了幾個空瓶,聽到響聲的紅搖搖晃晃地坐了起來。
「這裏有個醒着的!」發現有個醒着的大人井野大喜過望,連忙跑過去扶住差點又要倒下的紅,儘可能地將目前的情況和紅說清楚。
「……酒錢……」醉醺醺的紅表情有些茫然,左右看了看眼睛突然亮了起來,站起來三兩步朝着躺在地上的夕雲走了過去。只見紅輕車熟路地扒開夕雲的上衣,在裏面摸索幾下就掏出一個看上去不是很大的皮夾,「酒錢……有……嘔……」話還沒說完,紅就忍不住在夕雲身上吐了個稀里嘩啦。
「啊!」幾個女生驚叫起來,第一次見到大人喝醉的她們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連忙跑過來。
「……我……沒事……」吐了個暢快的紅搖搖頭,表示自己沒事,然後揮舞了一下夕雲的皮夾,「酒錢……」
「大人還真是麻煩……」看着躺在地上和條死狗一樣動彈不得的阿斯瑪,鹿丸捂住額頭,有種怒其不爭的感覺。
「哈哈,這下足夠付賬了。」打開皮夾的牙驚喜地發現裏面全是大面額的鈔票,別說是付上這頓酒賬,就算是要搬走老闆的酒庫恐怕還是差了點,不過搬走半個肯定是足夠的。
沒等牙高興完,就被丁次開口打擊了,「那這些大人怎麼辦?總不能把他們丟在這裏吧?」
「……」牙也有些無語,看他們醉成這樣,恐怕一時半會是醒不來的,「不然我們把他們送回家吧……」
話還沒說完,聽到牙說要把自己送回家的紅猛地坐了起來,「不要……不送回家……」
「那要怎麼辦?」井野小心地幫紅擦去嘴角的酒漬,不知道是為什麼,她第一次見到紅就有特別的好感,也許是在她的想法中,自己這樣的美少女就應該有一個大美人當老師,而不是阿斯瑪這種滿臉鬍子的大叔。
「唔……」紅看了看躺了一地的眾人,想了一會,「……送……旅館……溫泉……」說完就身子一軟,半躺到井野身上,再也沒有醒過來的意思了。
「那就照紅老師說的吧。」由於在場的大人們幾乎都是他們的老師,就算紅不是他們也順嘴直接叫老師了,怕麻煩的鹿丸如此說道,「我知道附近有一家不錯的溫泉旅館,就把他們送到那裏吧。」說完就將阿斯瑪背了起來,率先往外走去。
緊接着井野就背起紅,天天背起紅豆,就連雛田都在她們的示意下將卯月夕顏背起來,就這樣跟着鹿丸一起出去。幾個下忍都有樣學樣,一人背一個往外走,最後留下負責付賬的牙。
看着醉醺醺的夕雲和花,牙的表情糾結起來。如果只是背着這兩個還好說,以他的體力完全無壓力,可是夕雲身上那堆嘔吐物的味道對嗅覺靈敏的牙來說簡直就是天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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