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所以我會在之後給砂隱還有雲隱足夠的補償,以此作為雨忍村和兩位影和平共處的代價。」長門正色道。
沒等我愛羅開口,照美冥就像是想到了什麼,連忙開口追問道,「長門先生,你所說的代價,是什麼?我想知道什麼樣的賠償能夠平息兩位影的怒火。」
&的眼睛。」長門的神色如常,就像是在說要送幾塊餅乾給鄰居一樣,「我想你們應該也知道了,我的眼睛就是傳說中的輪迴眼,等到一切都結束後,我會將我的兩隻眼睛分別送給雲隱和砂隱作為賠罪的禮物,不知道這樣的代價夠不夠。」
照美冥心中一凜,對於輪迴眼她倒不是特別在意,畢竟現在的霧隱就像是久病初愈的病人,即便是在常人看來大補的良藥也沒有多少實際作用,甚至是有害無益也說不定。可是對於木葉還有雲隱來說,輪迴眼這種傳說中的東西到底有多少誘惑力就不好說了。至少在長門使用的時候,幾乎可以說是以一己之力和五影抗衡,如果不是被那個白嵐的突然襲擊打中,那場戰鬥的結果如何還真不好說。
偏偏輪迴眼就只有兩隻,雲隱得到了一隻應該就會滿意了,但是木葉卻是兩手空空的,這讓一直作為忍界大哥大的木葉情何以堪。無論是為了面子還是實際的利益,木葉都會對剩下的那隻輪迴眼有想法。偏偏這隻輪迴眼被長門作為賠償的禮物從給砂隱了,對於輪迴眼這種級別的東西,難道砂隱就沒有什麼想法?況且除了木葉和砂隱外。還有一個忍界的萬年老三岩隱在一旁虎視眈眈,哪怕兩隻輪迴眼都還在長門身上。可是五大國之間的危機卻已經悄然出現了。
聽到長門準備用輪迴眼作為賠償的禮物,即便是恨不得和曉你死我活的我愛羅一時間也啞火了。對於輪迴眼。砂隱說沒有想法肯定是假的,只是在之前還抱着一種有木葉和雲隱在,根本沒有機會得到的想法。畢竟砂隱的綜合實力也沒比霧隱強多少,別說是和木葉還有雲隱比較,就算是和萬年老三的岩隱比起來也差了一截,在這種情況下,就算砂隱真的有想法也只能藏在心裏。可是現在卻有一個機會,只要砂隱同意和曉和平共處,就能有足夠的理由得到一隻輪迴眼。哪怕是木葉也沒有理由奪走的輪迴眼,這種誘惑力確實是大了點,也難怪我愛羅會左右為難。
他自己雖然對輪迴眼並不是很感冒,到了影級,即便是什麼神兵利器或是秘術禁術也不會對實力有多少提升,即便輪迴眼有其特殊性,可是以我愛羅的驕傲,也不會因為這點誘惑而放棄本心。但是對於砂隱來說,輪迴眼的誘惑就有點大了。即便是以砂隱的技術,根本沒辦法通過對輪迴眼的研究得到什麼,但是單單輪迴眼本身,哪怕只有一隻也可以輕易造就出一個堪比影級忍者的存在了。
之前的三次忍界大戰都是慘敗。而且因為風之國大名長期削減軍費開支的緣故,砂隱作為五大國之一,底蘊甚至連霧隱這個搞了十幾二十年血腥內戰的國家都比不上。能增加一個影級忍者對於砂隱的作用實在2是太大了。且不說影級忍者本身的意義,單單輪迴眼的存在就足夠穩定人心。向風之國大名述職的時候,他這個風影也會好過很多。
然而照美冥都能想得到的事。我愛羅這個當事人怎麼可能會想不到。要是真的答應長門,先不說有沒有機會得到那隻輪迴眼,單單和木葉隨時可能會出現的糾紛就足夠我愛羅頭大了。和只能倚靠風之國大名的砂隱村不同,木葉所在的火之國土地肥沃,國民也十分富足,哪怕是憑着任務的酬金也足夠木葉養活自己,對於火之國大名的依賴程度並不高,所以在和平年代,即便火之國大名也在下意識地限制木葉的發展,但是木葉依然在不斷地發展壯大。
而為了拉攏砂隱這個盟友,每年木葉都會移交一些物資給砂隱,一旦雙方鬧出糾紛,少了這些物資,砂隱恐怕馬上就會出現經濟危機,而隨之而來的政治和軍事危機就更不用說了。一想到這些我愛羅就不寒而慄,但是要他放棄輪迴眼,將其交給木葉,那麼來自砂隱內部的阻力就足夠他喝一壺的,和木葉的長老顧問們差不多,砂隱的內部也是有着長老團存在的。或許在平時,這些長老顧問對於穩定村子有着不可替代的作用,但是在某些時候,就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只怕豬一樣的隊友了。
正當我愛羅左右為難的時候,照美冥已經想通了,即便長門真的將輪迴眼交出來,對於霧隱而言也沒有什麼好處,反而會變相地受到損害,畢竟排在前頭的大國更強了,相應的就等於霧隱被削弱了。想到這裏,照美冥也顧不得談判不成功爆發戰爭的可能性,開口說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曉可不僅僅是收集尾獸,收容各國的叛忍,並且指使他們從事恐怖行動,這點曉也沒辦法否認吧。」
照美冥說到這裏,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站在長門身後的干柿鬼鮫。對於這個男人,照美冥也是有所了解的。殺死了自己的夥伴,殺死了自己的上司,奪走了霧隱世代相傳的七忍刀之一—大刀鮫肌。如此罪行,即便比不上試圖暗殺水影的再不斬,但也是足夠鬼鮫成為s級叛忍,名傳整個忍界的超級通緝犯了。
&用輪迴眼給雲隱和砂隱賠罪之前,我會自殺向五位影謝罪,這樣的代價,應該夠了吧。」長門此言一出,即便照美冥再怎麼想挑毛病也說不出什麼了,只是聽到這番話的所有人都被嚇到了。
&說首領,應該是我聽錯了吧?」本來還在沮喪和不滿的迪達拉一下子蹦了起來,對於長門這個首領他說不上喜歡也說不上討厭,可是加入曉組織已經好幾年的他,對於這個組織多少還是有些感情的,可要是長門死了,那麼這個組織是不是還能繼續存在就不好說了。
&信我,我自有主張。」長門沒有開口解釋的意思,只是回過頭淡淡地說道。
&麼嘛……」即便迪達拉還想說什麼,但是面對着長門認真的表情,有話也說不出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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